要麽，就是哥哥說的那樣，幹看著。什麽時候出格了，什麽時候收拾。

“那我走了。”他是個聰明的年，立刻想明白怎麽才是最好的，站起來，對賀文璋點了點頭，又看了於寒舟一眼，對也點了點頭，才轉走了。

他想著，既然哥哥喜歡，而也了他的嫂子，在撕破臉之前，他還是對客氣一點吧。

賀文璟走後，翠珠也退了下去。

雅室的門被關上，屋裏又隻剩下於寒舟和賀文璋兩個。

於寒舟手裏著糖人，正要吃，就見賀文璋垂著眼睛，看起來不太高興的樣子。

“你怎麽啦？”於寒舟問道，“不高興？為什麽？又因為你弟弟啊？可是他對我不耐煩，你不是應該很高興嗎？”

他之前還擔心跟賀文璟和好，為小夥伴。可是就目前看來，賀文璟對實在沒好，他應該高興才對嗎？

賀文璋愣住，隨即緩緩點了下頭，笑了起來：“是，我很高興。”

他很高興。因為的提醒，讓他發覺，本沒注意到文璟在對示好了。

太好了，他心裏說，他就也裝作沒發現，不提醒好了。

頓時間，鬱悶之一掃而空，他笑著指了指手裏的糖人，提醒道：“你不嚐嚐看嗎？”

於寒舟這才低頭，對準手裏的糖人，咬了一口。

這是一隻漂亮的兔子，一口咬掉了兔子耳朵。味道很甜，於寒舟很喜歡。

吃完一隻耳朵，又去吃另一隻。賀文璋坐在對麵，看著低頭咬糖人，目溫。

聲音也很溫：“好吃嗎？”

“好吃。”於寒舟應道，忽然想到什麽，抬起頭來，“要不，我分你一點？”

以為賀文璋買兩，是自己也想嚐一嚐。結果被賀文璟了一手，隻買來一。

想到這裏，低頭看著手裏的兔子，把自己沒到的尾掰下來一小塊，遞給他道：“你嚐嚐看。隻是這一點，不礙的。”

雖然常大夫說他不能吃東西，但是一點點糖而已，沒關係的。

因是遞過來的，賀文璋猶豫了下，就接了過來。約覺得，這一小片糖上沾了的幽香，以及指腹的溫度。

他麵上微微發燙，低下頭去，將那一小片糖送了口中。

“好吃嗎？”於寒舟問道，又咬了一口兔子腦袋。

賀文璋點點頭：“好吃。”

雖然隻有一點點糖，卻一直從他的舌尖甜到了心裏。

半個時辰後，翠珠敲門：“大爺，咱們該回去了。”

侯夫人規定了時辰，兩人隻能在外麵待半個時辰。

“好。”賀文璋應道，麵上沒有不高興，他今天很是滿足了，轉過頭看向於寒舟，“咱們回去？”

於寒舟也點點頭，站起來道：“回去吧。”

茶也喝了，糖人也吃了，今天的放風活圓滿結束。

兩人下了樓，自有下人去結賬，坐上馬車，便回了侯府。

不遠溜達的賀文璟，見哥哥安安全全地上了馬車，頓時鬆了口氣，也隨後回去了。

於寒舟和賀文璋回到府裏後，先換了裳，然後去正院給侯夫人請安。

見到全須全尾回來的大兒子，尤其兒子的神那麽好，讓侯夫人欣極了。提起的心也終於放回肚子裏，隻道：“好，好。”

問了問兩人在外麵都吃了什麽，喝了什麽，侯夫人徹底放下心來。正要讓兩人回去，就聽大兒子說道：“母親，文璟該說親事了吧？”

侯夫人微訝：“倒是該說了。不過，你怎麽想起來同我說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