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於寒舟的,不撒手。
於寒舟知道兒的脾氣,彎腰摟了摟說:“很辛苦的,你不怕嗎?”
“不怕。”珠珠搖頭。
但是孩子的話,不能當真。沒經曆過,哪裏知道辛苦是什麽?
於是,賀文璋和於寒舟兩人演練了一遍。裝了車,帶去溫泉別莊走了一趟。
讓知道馬車顛簸的滋味,知道被風吹痛臉的覺,知道到了地方,父親母親要出門辦事,隻能跟丫鬟和母留在陌生的宅院裏等待的滋味兒。
珠珠的確有些不適應。但是這時,還沒改主意。
於寒舟便跟賀文璋說:“索帶出一趟遠門,去梁州吧,這時應該還有荷花可以看。”
“好。”賀文璋應了。
去梁州,馬車要行上四五日。路上顛簸,晚上睡客棧。不致,對於從小養的珠珠來說,的確算得上吃苦頭了。
憔悴得不行,還委屈地哭了兩回。
從梁州回到京城,於寒舟再問:“還要跟著嗎?”
“嗯!”珠珠仍舊是點頭,抓著的子說道:“我要跟母親一起。”
於寒舟好笑,不再勸:“好。但是我們要走很久,甚至不一定能回來過年。你要很久都見不到文琮,見不到祖母,見不到二叔二嬸,見不到瑞兒。”
珠珠委屈的直掉眼淚。
哪個都舍不得,但是更舍不得母親。哭了一頓,說道:“我要跟著母親。”
於寒舟了的腦袋,沒再說什麽。隻心裏想著,若是兒路上想家想得很了,率先帶著兒回來就是了。
總歸賀文璋才是巡察史,隻是隨行的家屬。
東西早就收拾好了的,此時又加上了珠珠的一些行李,一家三口便啟程了。
翠珠是府裏的管事,走不開,好在小蓮如今被教導出來了,比當年的翠珠也不差什麽,點了幾個丫鬟一起出行。
侯夫人、陸雪蓉是眷,並沒有跟出來。賀文璟領了三弟和兒子,站在門口送行。
珠珠打開簾子,對他們揮手:“二叔,小叔,瑞兒,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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