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都是偽造,其實都是白瀅母親的畫作。
當年徐文海他們為了牟利,把這些畫都通過拍賣行洗名畫賣去了不同地方。
江月笙打聽到,詹云江這邊收藏最多。
他來這兒出差的原因不僅僅為了工作,同時也是為了幫白瀅把這些畫拿回來。
這是白母留給白瀅最后的念想,而他也不想讓更多的人因此騙。
江月笙提出:“詹先生如果信任我的話,我把這些畫帶回去,找個專業機構做個鑒定,這樣也能有個確切答案。”
詹云江在這里呆了幾十年,中途都沒回過國,想來也不會因為這幾幅畫專門過去一趟。至于畫,江月笙的份在商界人人知曉,再加兩人有生意往來,所以大可放心把東西給他。果不其然,詹云江答應了:“也好,那這可要麻煩江先生了。江先生打算什麼時候回國,我還想好好招待江先生幾天呢。”
江月笙說:“再過幾天吧,想再了解一下這邊的況。”
詹云江熱握住他的胳膊,拍了拍:“那就住在我這兒吧,最近槍擊案頻發,外面不安全。另外你想了解什麼,我也都可以把知道的告訴你。我們不合作,也可以做朋友嘛。”
江月笙彎彎笑:“那就麻煩詹大哥了。”
詹云江安排了兩個客房,之后幾天他還帶著江月笙見了幾個在當地有名的人,這對兩人合作的項目非常有幫助。這,也足以表明詹云江與江月笙合作的誠意,也把江月笙真正當做了朋友。
五天后,江月笙計劃回國。
原本他打算在這里把項目盯一段時間,但最近時不時發生暴,為保安全,又不好在詹公館住太久,只能提前回國。
晚上,他打開與白瀅的聊天框,上面大多是他發給白瀅的消息。白瀅只在半個月前回過他一個“哦”字,就別無其他。
他知道,還在為婚禮的事生氣。
想了想,江月笙還是給白瀅打了電話,跟之前的況一樣,沒有接。
無奈之下,他只好又給莊園那邊撥了號碼,接電話的不是張媽,傭人說張媽跟著白瀅去老宅住了。
江月笙奇怪:“去那兒干什麼?陳媽把人接走的?”
傭人:“夫人沒說,只是最近看著臉不大好,可能是去老太太那兒養子吧。”
江月笙皺眉,掛了電話。
江老夫人年紀大了,哪里還照顧的到。
況且,要休養還不如在莊園舒服,何必要去老宅過得拘束。
江月笙不明白白瀅在想什麼,這一個月他在國外,到七八糟的事很多,還遇到不止一次的槍擊事,已經夠糟心了,白瀅還不理他,他心里這會兒也難免不高興。
看著沒有回復的聊天框,江月笙一氣之下把記錄全刪了。
洗完澡躺在床上睡不著,他還是忍不住給白瀅發了條消息,告訴,他明天就回去。
消息一如既往地石沉大海,江月笙睜眼到天亮,六點合了眼,睡了兩小時起來,準備出發去機場。
詹云江看到他臉疲憊,問是不是沒睡好。
江月笙只道,是想到要回國了心興,才沒什麼睡意。
走前,詹云江送了他一盒當地生產的料還有幾支自制的筆刷,都是詹云江平時覺得最好用的畫畫工,打包好放在一個紙盒子里,扎了漂亮的蝴蝶結。
“聽你上次說,弟妹也喜歡畫畫,所以我專門挑了這些給你做禮帶回去。”
“詹大哥想得周到,謝謝。”江月笙將盒子在行李箱里小心放好,“回國后,我就安排把那些畫送去鑒定,大概需要一周時間,結果一出來我就跟你聯系。”
“我不急,只要不忘了就好。”
詹云江玩笑,順便安排車子,送江月笙去機場。
司機路,繞開了最近恐怖事件頻發的地段,把人安全送到機場。
上飛機前,江月笙最后看了眼手機,除了一些公司上的事,就別無其它。
十幾個小時的行程,他坐在那兒昏昏睡,但心里想著事,怎麼也睡不著。
老宅。
白瀅接到金的消息,說江月笙今天回國了,大概晚上就到。
金跟沈雁一直有聯系,所知道的,也都告訴了白瀅。
白瀅看了眼手機,回了個“嗯”,之后端起面前的燕窩喝完。
江老夫人昨天去了寺廟,給白瀅求了個平安符,讓白瀅隨都帶著。
這些天,白瀅神不太好,白天晚上得睡不著,渾難,也吃不下東西。
這不,燕窩剛進肚子,就又惡心得想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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