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就是所謂的純系。
能讓許悄悄因為自己的外貌哭得這麼傷心……難不是毀容了?
司夜想到這里,心頓時一沉,怎麼也睡不下去了。
倒是許悄悄,哭著哭著就趴在司夜上睡著了,本不知道自己的丈夫是什麼時候睜開眼睛的。
司夜略微起,看著趴在自己懷中睡著的小人,原本白皙如剝殼蛋的臉布滿了麻麻的紅疹子,雖然已經有消退的跡象,但還是破壞了整張臉的。
司夜雖然不是什麼值控,但是也不喜歡長相丑陋的人,對于他來說,看見丑陋的東西就是在待眼睛。
可是看到許悄悄這個樣子,他心中卻并沒有厭惡,而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覺,讓他的口堵得發慌。
特別是看到許悄悄發紅的眼睛和臉上殘留的淚痕,那種不舒服的覺越發明顯了。
這個蠢人,到底是怎麼把自己的臉搞這個樣子的?
難怪剛才哭得這麼傷心……
不過,在這個世界上還沒有錢解決不了的事。而且很巧的是,不管是作為
司夜還是北冥夜,他最不缺的東西就是錢。
沒過多久,黑影就過來報到了,司夜立刻讓他去找最專業的醫教授,花多錢都不是問題。
黑影恭敬地接下了命令,如今他已經不敢質疑主子的任何決定,只需要執行任務即可。
可這一次,司夜不知道為什麼,卻是破天荒地和他解釋了一句,“畢竟現在許悄悄是家的兒媳婦,也代表著家的臉面,我司夜也無法容忍自己一個丑陋的妻子。所以,一定要找到專業的人,醫治好的臉。”
黑影愣了愣,覺得今天的主子似乎有點不太對勁,但也不敢深想,只能點點頭,“是。”
司夜像是說服了自己似的,嗯了一聲,“去吧!”
……
第二天,夫人還是知道了許悄悄過敏的事了,立刻想要找醫生來給看病。
許悄悄不想讓知道真實況,連忙婉拒了,“媽,我沒事的,只是食過敏而已。我已經去醫院看過了,只要好好吃藥,會慢慢消退的。”
一邊說,還一邊出了故作輕松的笑容。
夫人果然相信了,雙手合十道“最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你多災多難的,看來我得找個時間去寺里燒燒香,拜拜佛才行。”
許悄悄強歡笑,沒說什麼。
吃完早餐之后,許悄悄便戴上了口罩去上班,到了公司便坐在辦公位上,哪里也不去。
不同事對投來異樣的目,竊竊私語。
“這個許悄悄可真是厲害啊,才來了沒幾天,就把艾莉都趕走了!嘖嘖嘖,狠角啊!”
“艾莉可是跟了江老師好幾年的助手,和師徒也沒什麼區別了,江老師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
“是啊!今天他能把艾莉趕走,明天就能把我們趕走……看來我們還是離遠一點吧!”
雖然聽得不是很清晰,但許悄悄還是捕捉到了只言片語,地握著杯子,手背都冒出了青筋。
為什麼……
為什麼明明才是害者,現在就變了艾莉?
的臉很可能再也不能恢復原樣了,做錯了什麼?
“砰!”許悄悄不小心掉了杯子,發出一道聲響,頓時讓辦公室安靜下來,針落可聞。
也不管地上的碎片,更不管別人是什麼反應,起去了洗手間,半天才回來。
有個同事對道“許悄悄,剛才江老師來找你,讓你去他的辦公室。”
“我知道了,謝謝。”許悄悄嗓音有些暗啞,平靜地轉,去找江逸塵。
江逸塵看到戴著口罩,眼神黯然的樣子,眸子里不閃過一愧疚,“悄悄,你不舒服,要不然這幾天就留在家里面休息吧。”
許悄悄想了想道“也好,謝謝江老師。”
“不用謝我。”江逸塵抿了抿薄,又忽然想起一件事,“對了,我已經讓人打聽到一位著名的醫大師,醫治過不類似案例,甚至更嚴重的案例都能妙手回春。你放心,我一定會把請過來,讓你的臉恢復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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