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段臻帶著靳溪和麗回到了家。
他們一起幫靳溪把四件套鋪在了床上,還有一些生活用品放在了該放的位置。
段臻囑咐道:“溪溪,今天你先暫時用我家的被單被褥,都是洗干凈放在柜子里的。我們晚上買的新四件套明天洗一下再用,知道嗎?”
面對他無微不至的關心,靳溪心里很暖。
而且,麗雖然只有幾歲,但也幫著爸爸一起給靳溪鋪床單。
靳溪用吸塵將地面清理了一遍。
本就是個很干凈的人,雖然住之前,段臻已經找人清理過了,但邊邊角角總歸還是有點灰塵。
一直到晚上十二點多,他們才把靳溪的家布置的像點樣子。
暖黃的燈,讓整個家都很溫馨。
麗開心的說:“好啦,靳老師,我們以后就是樓上樓下的鄰居嘍!”
靳溪了的臉蛋兒,道:“是啊,鄰居你好。”
麗笑的眼睛像月牙一樣彎彎的,“爸爸,為了慶祝靳老師為我們的新鄰居,我明天可以不去上兒園,休假一天嗎?”
段臻無語的看著小丫頭,還真是機智,這都能為請假的理由?
“不可以!”
他無地拒絕了麗。
靳溪看著父倆的互,出一抹溫的笑。
這樣的家庭氛圍,真的很好。
段臻對道:“時間不早了,我明天還要上班,就先回去了。等過幾天周末,我們再去買點家居用品,把你這里好好布置一下,這樣住起來也舒服。”
“嗯,謝謝。”
靳溪眸中著無盡的和激。
段臻深深的著,道:“晚安。”
麗很有禮貌的沖揮了揮手:“靳老師,明天見嘍!”
“好,明天見。”
靳溪把父倆送出門,這才關起門回到房間。
坐在梳妝臺前,著鏡子里的自己。
第一次,從心底到了自由,不再是自己討厭的樣子,在一點點的改變。
頸間的項鏈被線折出點點星,彰顯著它的存在。
是段臻,給了前所未有的安全。
原來,幸福是這樣的。
……
翌日,海城醫院。
葉佳禾翌日很早就到了,在班之前就查完了所有的病人。
等段臻過來的時候,見他準備去查房,葉佳禾立刻住了他,“不用去了,我已經查完了。”
段臻訝異了一下,道:“你今天來這麼早?沒送孩子上學啊!”
平日里,葉佳禾偶爾會遲到,或者卡著點來,但很有這麼早來的時候。
畢竟,家里三個孩子,早上的時間實在是太張了。
葉佳禾著段臻這云淡風輕的樣子,怎麼都看不出他有這麼大的事瞞著。
開門見山的說:“段臻,我們認識那麼久了,而且,你明知道靳溪和我,和我哥哥的關系。你現在跟靳溪在一起,難道,不該告訴我一聲嗎?即便你只把我當做同事,不需要讓我知道。可是靳溪,跟我哥哥……”
葉佳禾說不下去了,因為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靳溪跟哥哥的關系,很畸形。
好像,就是商元浩的一廂愿。但至,他們也在一起過。
段臻看著葉佳禾言又止的樣子,道:“說啊,怎麼不說下去了?”
葉佳禾看著段臻角的嘲諷,嘆了口氣,道:“靳溪應該把跟我哥哥的事,都告訴你了吧?對,我的確不該為我哥開,但就算你們告訴了我真相,我也不會出賣你們。”
“那我現在就告訴你,我和靳溪在一起了,是剛確定的關系,但幾個月前我送麗去那里學琴的時候,我們就認識了。”
段臻的眸很堅定,但說起靳溪的時候,又變得有些溫,“我欣賞,同,也很喜歡。不過,靳溪在認識我之前,就跟你哥已經產生了不可調和的矛盾,那個時候就提出了分手,是你哥死活不同意,甚至囚,凌辱!我說的沒錯吧?”
葉佳禾低著頭,沒有否認。
商元浩的所作所為,現在也找不到任何理由替他開。
就連自己當時,都覺得商元浩對靳溪太過分了,把一個鮮活靈的孩子,變了滿怨懟的悲慘人。
段臻一字一句地說:“佳禾,我跟靳溪在一起,是明正大的。即便你今天不問我,我也是準備跟你說這件事的。至于你哥,靳溪很早就否決了他,是他自己一廂愿罷了!”
葉佳禾終究還是替商元浩說了幾句話:“我知道,在的問題上,我哥做的是很差勁,他對不住靳溪。但是你不了解事的全貌,當時靳溪被騙到東南亞,是我哥哥冒著生命危險把救出來的。”
至,想告訴段臻,商元浩也不是十惡不赦,不是他口中那般罪大惡極!
段臻聽后,冷笑了聲,道:“如果靳教授沒有死,靳家現在也不會敗落,依然會是那個驕傲的名門千金,又何至于為了賺錢被騙到東南亞?佳禾,靳教授是怎麼死的?是被商元浩的前任設計害死的,是為了救你而死的!這一樁樁,一件件,是你們商家欠了靳溪的!”
葉佳禾嘆息著說:“我哥當時也是被汪欺騙的。他……其實也很可憐,汪做的那些事,他都不知道。”
段臻嗤笑著道:“不知道?那君耀是怎麼出來的?不是汪著他,給他生孩子的吧?他自己被人騙,怨得了誰?憑什麼要讓靳溪和靳家來承這個結果?他把靳溪從東南亞救出來,這就是因果循環!即便他真的是靳溪的救命恩人,他又有什麼資格,非要別人以相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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