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分明,裴或和沈飛鸞之間的,本容不下第三者。
再則說了,好不容易熬死了慕容家那一群的蠢貨變態,終於不用再裝得弱可憐的樣子,可以恢複本,活得自在,又還怎麽願意趟這渾水裏?
莊太妃見勸不兒,覺得有些離了自己的掌控:“你把婚姻大事就這樣給皇帝,你就不在乎我的嗎?我還沒死呢!”
慕容清靈也不樂意了,從椅子上“噌”的一聲站起來:“當初讓我親近皇上表哥的也是你,說我討好了,我們母在宮裏才有好日子過。我都聽了你的,可是你也看到了,就算我不刻意討好,皇上表哥對咱們也照樣很好。您在後宮裏,每天能接到幾個青年才俊?我怎麽就不能讓皇上表哥幫我找了?”
冷笑一聲:“還是你覺得你沒了拿我的籌碼,所以不高興了?我不做你手裏的棋子,你惱怒了?”
“你!”
“對不起,本宮想讓人通報的,但是你們的爭吵聲太大了,本宮在門口就聽到了,所以擅自進來了,莊太妃不生氣吧?”
就算對自己兒有再多的不滿,也不可能展現給沈飛鸞。
總不能明著告訴,我在教我兒怎麽勾引你的丈夫吧?
慕容清靈也覺得丟人,咬著不肯說話,賭氣地將臉撇向一邊。
莊太妃笑了笑:“怎麽會?皇後娘娘大駕臨,是我有失遠迎了。”
話是這麽說,可一點起的意思都沒有,估計以為沈飛鸞是來敬茶的。
“嘩啦!”
一聲脆響,一樽上好的白玉觀音就砸在了莊太妃的腳跟下,嚇得把都抬了起來,邊的宮嬤嬤都護在莊太妃的前:“皇後娘娘這是做什麽?宮第一天就來壽康宮耍威風嗎?”
“到底是誰在耍太妃娘娘的威風?”
沈飛鸞冷哼一聲:“昨晚上就不安分,送個嬤嬤去給本宮添堵,本宮將人扔回來,莊太妃倒好,今日一早又給本宮抬了個送子觀音開。你這是吃著太妃地飯,著太後的心吶!”
宮第一天就被送子觀音催生,給誰誰能高興?
慕容清靈皺了皺眉,家母妃怎麽比還能作死?
“皇後這是說的什麽話?”
莊太妃還一副好心沒有好報的樣子:“我送張嬤嬤過去,是因為坤寧宮空了幾十年無人住,裏頭沒有管教嬤嬤不統,所以才送了過去替你管教下人,送子觀音也是在普陀寺過高僧香火,可遇而不可求的,整個後宮就這麽一樽,我送給你也是希你和或兒早日誕下皇子,怎麽到你裏就如此不堪了?”
“莊太妃什麽意思,你自己心裏清楚,本宮懶得跟你強。”
沈飛鸞沒那個耐心和打仗,:“本宮隻是提醒你一聲,前朝事,皇上算了算,後宮事,本宮才是主人。本宮也不是你拿得了的,那些小伎倆趁早都給本宮收回去,幹涉坤寧宮的事,也別往本宮宮裏送人送東西,本宮不需要。若是把關係鬧僵了,本宮撕破臉去也會把莊太妃送出宮去。”
“你!”
莊太妃氣得站了起來:“沈飛鸞,你也太不把我放在眼裏了,我可是皇帝的親姨母。”
“就是皇帝本人在這裏,本宮也還是那句話,手得太長,本宮不介意剁了你的爪子。”
太囂張了,簡直太囂張了。
沈飛鸞放下狠話就回了坤寧宮,可一點要給莊太妃敬茶的意思都沒有。
裴或理完公務,已經快到用午膳的時間,他速度算很快了,從前沈飛鸞沒進宮來的時候,起碼要太監三催四請,他才會去用膳。
今日還差一刻鍾,他就已經超額理完了。
宮人們都在私底下笑他:是有多離不開皇後娘娘啊?
“皇上,壽康宮……”
裴或歡快的腳步一頓,上揚的角也放了下來,倒是把壽康宮的事給忘了,原本他今日也是要派人去敲打一番的。
“去見見,朕聽聽看他們要說什麽?”
壽康宮的宮人來了,添油加醋地把沈飛鸞跑去壽康宮摔了送子觀音的事,添油加醋地說給皇帝聽。
那太監唾沫橫飛地說了半天,上頭皇帝卻一點反應都沒有,他覺得不對勁,抬頭去看皇帝的臉。
他居然一直是笑著的?
裴或從別人裏聽沈飛鸞今天上午都幹了些什麽,還有些意猶未盡:“你怎麽不說了?繼續說啊!”
他家鸞兒真的颯!
那宮人哪裏還敢說下去,額頭抵在地上,聲音抖著:“太……太妃娘娘還說,皇後娘娘想……想趕出宮。”
是嗎?
裴或直接對後的太監道:“傳朕旨意,封慕容清靈為大鄴朝的大長公主,賜公主府一座,讓莊太妃跟著大長公主出宮榮養去。”
尋常都是有兒子的,太妃可以跟著兒子去封地,莊太妃沒有兒子,那就跟著兒一起去公主府吧!
與鸞兒不對付,那這宮裏就沒有的容之地了。
“什麽?”
莊太妃不可置信地瞪著眼睛:“你說什麽?皇帝讓我出宮去,去公主府?”
宮人不敢抬頭,點頭道:“聖旨已經下來了,公主府就定了先前的燕王府。”
“燕王府死過人,而且有好幾個地方都被燒了,那怎麽住人?皇上這是什麽意思?”
宣旨的太監還是有些可憐,歎了口氣之後才為解:“莊太妃,咱們這位皇後娘娘可是皇上千求萬求求來的,那是他心尖尖上的稀世珍寶。您與起衝突,皇上能願意嗎?”
“您若是與皇後娘娘相不來,還是盡早出宮去,免得留在宮裏,把皇上對您和清靈公主那點淡薄的親都磨滅了,到時候可什麽好都落不著。”
莊太妃眼底的明明滅滅的,沈飛鸞,有這麽厲害嗎?
“母妃,跟兒出宮去吧!”
慕容清靈拉著的袖子:“不要困在這兒四四方方的城牆裏,我帶你去走遍鄴朝的名勝風景,難道不比在這裏絞盡腦地和人鬥來鬥去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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