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嘉明哪裡有羅媛凝的照片？他手機裡隻有文件和案件的證據圖，連笑笑的照片都很。

笑笑翻看他的手機相冊發現這個事實以後更傷心了。的手機裡除了布丁的照片，全都是嚴嘉明的。從很小到現在，每一張都保存著。可是在嘉明哥哥的手機裡，隻有零星的幾張照片，還都是拍的很醜那種自拍照。這種落差讓笑笑覺到崩潰。

「你真的我嗎？」笑笑不知道，從嚴嘉明上覺到的意特別，真的特別。

嚴嘉明看這麼難過，隻能去羅媛凝的朋友圈裡翻。不過很可惜，羅媛凝也不喜歡拍照。過去又瘦又小，乾癟的像風乾的老茄子。羅媛凝再貧困也是個有審的，本不會留下照片。這幾年一個人在外，好好照顧自己，調理了也做了些容和化妝，才看起來不那麼寒磣。但自小貧困和家庭重男輕的氛圍造就了自負自卑的極端格，也沒有留下好看的照片。

嚴嘉明拿不出照片，對笑笑來說，就是不願意提供。怕找這個人麻煩，所以在保護。

笑笑好難過啊，哭得很崩潰。一邊拍打嚴嘉明的肩膀一邊噎：「你從來不關心我適不適應現在的生活，也不會跟我發這麼多字。可你給發的這些話，能抵得上我們一周的聊天……」

「我沒有在聊天。」嚴嘉明乾得不像個口才絕佳的律師，隻會這一句：「那隻是寒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