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楚雲謹睡醒之後,才知道雲傾他們已經趕往了郡城了,他掙紮著坐起來,來帳篷外的小廝。
這小廝是溫大夫專門留下來看著楚雲謹的,畢竟他是將軍,馬虎不得,小廝恭敬的問道:“世子爺,您有何吩咐?”
楚雲謹邊穿服邊問:“太醫他們走了多久?”
“走了有兩個時辰了,世子爺您這是?”
小廝看到楚雲謹穿服是想要走的樣子,趕問道。
“本將軍要回郡城。”
“不可,太醫走的時候有吩咐,要您在這裏待上三天,三天您的病才可以好,才可以離開。”
小廝趕攔著楚雲謹。
楚雲謹穿好服,拿上自己的配劍,本不理小廝就出了帳篷,找到自己的戰馬,跳上馬背便打馬而去,任小廝在後麵喊破嚨。
“糟糕糟糕,得趕去告訴溫太醫。”
小廝嚇得趕回去告訴溫太醫,溫太醫聽了擺擺手:“隨他去吧。”
太醫臨走之時就告訴過他,楚雲謹醒來之後,知道他們趕往郡城了,一定會追趕上去的,他們不要管就是。
讓小廝說那番話,是說給楚雲謹聽聽而已。
喝了太醫開的湯藥,再重的病患都能好,隻是時間問題而已。
雲傾一行用的馬車趕路,楚雲謹隻用一個時辰就追上了他們的隊伍。
雲傾無語,這男人還真是不要命了,立即讓馬車停下。
“籲!”
楚雲謹的馬也停在雲傾的馬車旁。
雲傾挑開車簾,看著滿臉蒼白的楚雲謹,垮著臉道:“你這是不要命了嗎,你想死也不是這個時候啊。”
還沒有跟他算賬呢,死了還怎麽算。
楚雲謹一點都不生氣,反而心裏高興得很,這說明傾兒還是在乎他的,他道:“我趕來是給你們帶路的,這邊我悉,到郡城的速度會快一點。”
雲傾睨他一眼:“那你去跟爹一個馬車坐著,告訴他怎麽走就是。”
可不是擔心他,而是看在他來為他們帶路的份上。
這路線他們不,確實會耽誤時間。
恨不得現在就到了郡城。
“好,我馬上就去。”
楚雲謹樂嗬嗬的應道。
雲傾……
果然有了楚雲謹帶路,他們隻用了三天就到了大安郡城,隻是這一路還帶了許多病患跟著一起來。
這些病患有的是自己走來的,有的是用板車拖來的,反正知道他們有救了後,不顧一切,想盡辦法都來到這裏。
大安郡城還是很雄偉的,也大,隻是很蕭條,城裏城外都是病患。
一進城,太醫就和太醫們安排去了,而楚雲謹則是帶著雲謹來到北冥皇後住的地方。
“傾兒,就是這裏了。”
雲傾點點頭,呼了一口氣,讓青竹前去敲門。
開門的是北冥皇後的侍衛,見是個陌生的姑娘敲門,他急忙問:“姑娘找何人?”
青竹道:“是我家夫人來拜訪貴客,請大人行個方便,對了,楚將軍也跟著我們一起來的。”
青竹說著指了指後的雲傾等人。
侍衛是認識楚雲謹的,他道:“那你們請進吧,隻是你們要注意,我們家夫人染上了病,怕會傳染給你們。”
青竹:“無妨,我們不怕。”
侍衛點頭,隨後讓他們進了院子,了另外的侍衛帶雲傾等人去見北冥皇後。
侍衛帶著他們來到正院,讓他們本客廳等著,他去通報,當然青竹五人守在外麵。
“楚將軍,你們請坐會兒,在下這就去請夫人。”
雲傾他們戴著口罩,侍衛見不到的麵容,隻向點下頭。
雲傾也點點頭。
侍衛去通報之後,雲傾有些張,等下就要見到自己的親娘了,不知道好不好相,會不會嫌棄?
畢竟長在東辰國的一個小太醫家裏,不像北月從小長在皇宮,從小便接宮廷教導,不似這般俗不堪。
楚雲謹看出的張,握了握的手,道:“傾兒別張,北冥皇後是個很隨和的人。”
雲傾瞪他一眼,回自己的手,要他來安。
又不是他,從小盡冷氏白眼,沒過過什麽幸福日子,哪懂的心。
沒多久,就見北月攙著北冥皇後從裏間出來。
雲傾騰的站起來,摘下了自己的口罩,看著迎麵而來的北冥皇後。
北冥皇後許是染了,臉蒼白,捂著,眼睛定定的看著雲傾。
待看清雲傾的那張臉時,愣了愣,繼而雙眼淚眼朦朧,這是的小兒,的傾兒啊。
北冥皇後疾走到雲傾麵前,一把抓住的雙手,上上下下打量著,隨後一把將擁在懷裏。
“母後的傾兒,真的是母後的傾兒。”
北冥皇後哭的不能自已。
盼了二十二年的孩子,終於找到了。
“娘。”
雲傾抖地喊了一聲。
這才是的親娘,不用看倆的長相,就知道這是的親娘,那種脈相連的覺是錯不了的。
“皇妹。”
北月也過來,母三人擁抱在一起。
青竹五人在外麵看到這一幕,也是的不得了,都替自家夫人高興,終於尋到自己的親娘。
這才是親娘的樣子,哪裏像冷氏,對待夫人像一塊冰似的,跟仇人一樣。
現在夫人也有親娘疼了。
而楚雲謹則偏個頭,這樣人的場麵,實在是讓他這個鐵心腸的男兒也不容。
傾兒終於找到的親娘,他也替高興。
不過,楚雲謹在這一刻覺到,傾兒離他似乎越來越遠了。
他的心不彷徨起來,若是傾兒跟著北冥皇後回了北冥國,那他該怎麽辦?
他是留在東辰國還是跟著傾兒去北冥國?
留在東辰國,他還是鎮北將軍,安國公府的世子,這次回去後還得承襲安國公爺。
若是去了北冥國,以他以前對傾兒的所作所為,估計連一個下人都不如。
但是,沒有了傾兒的日子,他的人生又有什麽意義呢?
楚雲謹一時陷迷茫之中,心落不到實。
程嬌娘的癡傻兒病好,了但她總覺得自己是又不是程嬌娘,她的腦子裡多了一些奇怪的記憶,作爲被程家遺棄的女兒,她還是要回程家.不過,她是來找回記憶的,可不是來受白眼欺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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