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手頭的事還沒理好,守在醫院的魁影打來電話,“老板,今天又有人想渾水魚,在小宋總換藥的時候下手,看來不拿到他的命,那些人是不會罷休的。”
“加派人手繼續盯著,不能掉以輕心。”
“自從小宋總住院以來,就不斷有人想混進去,剛開始還隻是一周一次,現在已經猖狂到兩三天一次,看來那些人是真的狗急跳牆了。”
顧鬱不由得想起那晚去秋家……
思緒飄散間,星影敲門進來,“老板,據提供的時間,我們查到咖啡店的監控,小楊在和那個男人談話結束後,有個人走過去,和講了幾句話,雖然做了偽裝,但的確就是許連心。”
他打開手機的監控視頻放在桌上,“這個人不去幹傳銷真是可惜了,小楊拚著得罪您也不肯把供出來,我把監控放麵前,才招了。”
“掘地三尺,也要把找到。”
顧鬱理好手頭的事,馬不停蹄地趕回秋家,以為一進門家裏會是愁雲慘淡,沒想到卻是另一副景。
“哎呀,你們耍賴!出老千!”
“誰出老千了?你珍姨都給你喂了多張牌,當我沒看到嗎?”
朱書華一早就把秋苒的手機沒收,不讓去看網上那些七八糟的消息,那些人什麽難堪的話都說得出來,甚至連秋苒肚子裏的孩子也詛咒。
看得飆高,幹脆眼不見為淨,了珍姨和另一個傭人湊一桌麻將,轉移秋苒的注意力。
“你都看到了還不讓讓我!”
“不好意思,牌場無母,”朱書華心大好,樂嗬嗬地數了一把手裏的牌,不嫌事大地發出嘖嘖聲,“某隻小狗要把子都輸咯。”
秋苒小時候的口頭禪就是:“說話不算話的人是小狗”,每次汪汪的也是,所以四舍五……
秋苒求助地看向珍姨,“怎麽辦,我們倆聯手都打不過這個老巫婆。”
“死丫頭,說誰呢?”
珍姨也莫能助,朱書華什麽都好,唯獨在打牌這件事上不講任何麵,誰來都不會讓三分,那些富太太組局都不敢。
朱書華餘瞥到門口的人,笑道:“顧鬱回來了。”
秋苒以為又在逗自己,“來,我才不會,信。”
直到腰間多了一隻手,才知道朱書華說的是真的,就像見到救星一樣,雙眼放轉抱住他,也不顧這麽多人還在場,大聲哀嚎:“老公,我快要把你給我的家底都輸了。”
顧鬱從沒過秋苒這麽濃烈的熱,朱書華和珍姨一臉姨母笑地看著他倆,要不是場合不對,他現在真想把人按在懷裏親個遍。
“老公的家底有這麽薄嗎?”顧鬱拍了拍的頭,“起來,看老公怎麽幫你贏回來。”
朱書華以為顧鬱就是上說說,一開始還悠哉悠哉地拿之前和秋苒打牌的心態,可三圈下來,之前從秋苒那贏來的都快輸一半回去,這才打起神,袖子挽起來,背得直直的,一副嚴陣以待的樣子。
反觀顧鬱,神輕鬆,心安理得地秋苒時不時的投喂。
“打這張?”秋苒湊在男人耳邊,指了指一張三萬,熱氣陣陣灑在他的耳廓,如春風拂麵,吹過湖水泛起陣陣漣漪。
顧鬱轉頭幽幽看了一眼,“苒苒,你去幫我倒杯茶。”
“啊?哦。”
下一秒,顧鬱打出了張三條。
秋苒倒杯茶回來的功夫,顧鬱自清一一條龍!
“給錢給錢!”
朱書華算是遇到對手了,沒想到顧鬱看著年輕,牌技居然這麽老練。
顧鬱見丈母娘麵已經不太好,自家老婆尾都要翹到天上了,不自然地咳了兩聲。
珍姨接到信號,“不打了不打了,再打下去午飯都要來不及做了,嗬嗬……嗬嗬。”
“別呀,珍姨,再打兩圈,不然中午外賣好了。”秋苒人菜癮大,說什麽都不讓。
顧鬱連忙拉住,以前怎麽就沒看出秋苒這麽人菜癮大,再打下去朱書華都要把他們倆掃地出門,“我有事和你說,改天再打。”
秋苒和他回了臥室,聽見他說解決了,還有些驚訝:“這麽簡單?”
“對,那個柳沐歌已經被封殺了,是那些違約金就夠的了,我也已經放出話,現在沒有哪個娛樂公司敢收留,你公司樓下圍著的人都散了,但我還是覺得能不去公司就盡量不去,畢竟我擔心那些腦殘還會不會再做什麽過激的事。”
顧鬱了的肚子,目不自覺地了下來,“後臺也已經穩定下來,那些故意又退款的人,就直接拉黑名單,你應該不會怪我自作主張吧?”
“怎麽會呢?”秋苒覆上肚子上的手,莞爾道:“隻是讓顧氏集團的總裁,來管我這幾十號人的小公司,太屈才了。”
“抄襲的事,是小楊拍給對家,我已經讓警察介,這會兒已經出結果了,背後主謀是……”
“許連心。”秋苒接過話,一點也不意外。
“你猜到了?”
“這有什麽難的?除了,還有誰會費那個心思對付我?”
不過現在的,已經翻不起什麽風浪了。
顧鬱定定地看著,須臾,頗有幾分慨道:“苒苒,你的確長了。”
“人不都是吃一塹長一智的,我聽說……啊!”
秋苒正要說話時,肚子突然被踢了一下,力氣不小,讓疼得臉都皺在一起。
顧鬱也覺到了,既驚訝又心疼,“他們又踢你了?”
“嗯,也不知道是哪個,勁兒還不小。”
他小心地給著肚子,將臉在上麵,咬牙切齒:“等他們出來了,我非揍他們不可。”
“那可不行,他們都是我的寶貝。”秋苒眼底藏著笑意,有些唏噓,上一世的他們可從來沒這麽親過。
“那我呢?”他抬頭仰著臉,話裏話外醋味濃烈。
“你?”秋苒故作苦惱,在男人快要發作時,彎腰在他上輕輕一吻,“你也是。”
剛要離開時,後腦勺被一隻大手按住,重心不穩,落坐在他上。
秋苒總覺得顧鬱最近幾天有些不太尋常,仿佛又回到從前那種患得患失的狀態。
可又有些迷這種不尋常,也懶得計較了,手勾住他的脖子,不安分地咬他的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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