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荏伶見秋苒手忙腳也怪不好意思的,連忙掉眼淚,“這次的事我和我丈夫真的很激你們,無論如何我都會找機會報答你們,我丈夫和顧總之間的生意往來是他們的事,你日後有需要用到我的地方盡管開口。”
秋苒原本想拒絕,但瞧見了眼底的真誠,自己再拒絕反倒顯得太過虛偽,便點點頭,“那就先謝謝姐姐了。”
說話聲音很溫,不急不緩,聽著就讓人頓生好。
費荏伶笑了,反正現在也沒什麽事做,剛好就和秋苒聊起了珠寶,兩人的很多想法倒是不謀而合,漸漸地聊開了。
在看過秋苒給一些明星和貴婦設計的首飾後,費荏伶連連讚歎,直接大手一揮定了兩套高規格的首飾,加起來也是有八位數了。
聊完珠寶,兩個人最大的共同話題非孩子莫屬。
這件事說起來也是個驚心魄的意外,藍承禮和雖然忙,但也安排了三個傭人照顧藍宥楓,每天不管再忙都會回家陪孩子。
昨天下午的高爾夫球課老師突然有事請假,隻打了家裏的電話跟保姆說了。
“楓兒不是那種會吵著鬧著要出去玩的孩子,他不上高爾夫就自己在家練小提琴,不過練了一會兒後我弟妹帶著我外甥來了,那孩子就吵著要去遊樂園,我弟妹幹脆就帶著他倆一起去了。”
“一個人帶倆孩子?”
“沒有,還有個保姆跟著,們想著楓兒也大了,平時也聽話好帶,就隻跟了一個。”
現在想想費荏伶依舊是心有餘悸,“隻是到了遊樂園沒多久,我侄子忽然鬧肚子,我弟妹就帶他去上廁所,隻有保姆一個人帶著,說當時隻是在外麵逛逛,可人一多把和孩子散了,一個人找了很久。”
秋苒聽到這裏有些不對勁,眉心微蹙,“保姆沒報警嗎?”
費荏伶搖了搖頭,“沒有,以為孩子就在附近,亦或是怕被我們責怪,所以才沒報警。”
秋苒看了眼坐在旁邊沙發一個人安安靜靜看書的藍宥楓,並不覺得他會是個跑的熊孩子,反而是個規規矩矩的乖孩子。
回想了一下昨天的形,雖然是周末,但可能會造人群擁堵的也就是中午的花車巡遊,但他們找到藍宥楓的時候都還沒中午。
一些比較火的玩偶合影昨天剛好都安排在室,可保姆說他們一直在室外,那不就是自相矛盾了。
“那保姆大概和小楓走失了多久?”
“說可能有十幾分鍾。”
秋苒麵控製不住的凝重,正常人五分鍾找不到孩子都快急瘋了,十幾分鍾的功夫這個保姆還能忍著不報警,沒有問題鬼才信。
“那小楓怎麽說?”
費荏伶無奈道:“那個人給他下了迷藥,孩子迷迷瞪瞪的,也有可能是到刺激,醒來後就都不記得了。”
“原本我們夫妻這次來景川時有些私事要辦,沒打算讓任何人知道,但那天準備出門時巧遇到了我弟妹,也不知道怎麽也來了,好端端的去什麽遊樂園,要是不去哪裏會有這麽多事?”
有一種人局的強烈應籠罩在秋苒心頭,希不是小人之心了。
“你外甥多大了?”
費荏伶愣了愣,不知道怎麽突然問到這個,但還是回答:“八歲了,比楓兒大三歲,我生孩子生的晚。”
“那你們在沒生孩子之前對你們外甥很好吧?”
費荏伶點點頭,“我弟弟和弟妹見我一直愁子嗣,就想把外甥過繼給我們,反正都是自家脈,我和我先生也是把他當自己孩子疼,結果在正式辦手續前兩個月我突然查出懷孕了,然後這件事就......”
說到這裏突然頓住,猛地看向秋苒,可一種骨悚然的覺已經爬滿全。
秋苒沉默了下,垂眸低頭喝了口水,“我隻是隨便問問,或許其中有什麽誤會也不一定。”
一兩次可以說是巧合,可這世間又哪來那麽多湊巧的事呢?
一旦想通了其中一環,那剩下的便都是順理章的事了。
費荏伶不傻,隻是還沒從孩子走失的震驚和難過中走出來,現在臉已經變得很難看。
不過很快就恢複如常,同秋苒寒暄了兩句後,就先回去了,但表示晚上的飯局會按時赴約。
秋苒送到電梯口,分開時費荏伶突然抱了下,“和你聊天收獲很多,也謝謝你的提醒,你們一家是我們全家來景川以後遇到的貴人,多餘的話就不說了,這個恩我會一直記得的。”
相信了秋苒的提醒,隻因隻是個外人,沒有理由構陷的弟妹,也因如此看的比他們都通,關心則,一就什麽都看不清了。
到了傍晚,秋苒提早下班,一出電梯就看到那輛悉的保姆車停在門口。
一上車就給男人撲了個滿懷,他剛打完電話,出另一隻手攬著,眼底盛滿寵溺,“心不錯?”
“是啊,有人給我介紹了個客人,讓我一早上就掙了兩筆大的單子,能不高興嗎?”
顧鬱最喜歡秋苒笑的時候,看著發自真心地笑容,他自己也會不自覺地跟著高興。
他將車中間的隔板升起,抱著的力氣收,將人往懷裏再帶一些,“那秋大設計師就沒有什麽獎勵表示表示?”
秋苒雙手攀上他的脖子,在他上輕啄了下。
剛要離開,對方卻桎梏住的後腦,炙熱的吻又落了回來,帶著些失控的熱烈,男人強勢卻又不忍在上用力啃咬,隻在上麵輾轉描摹,但也沒多大耐心,下一秒就迫不及待地侵邀糾纏。
秋苒腦袋逐漸昏沉,閉著的眼睛微微睜開一條,結果發現男人一直是睜著眼的。
睜著一雙如被驚嚇到的鹿眸,一口氣卡在嚨,趕將男人推開,猛地一陣咳嗽。
“怎麽了?”他拍著的後背,眼底卻布滿笑意,把秋苒看得臉熱,氣急敗壞地就要去捶他。
顧鬱兜不住笑意,甚至笑得膛微微抖,就連在前座的司機都好奇,在顧鬱邊這麽久,就沒聽過他笑得這麽開懷過。
“不準笑!”秋苒跟頭炸了的獅子一樣,一腦袋撞在他的肩膀上,他跟覺不到痛一樣,反倒把疼得直吸氣。
顧鬱趕將從懷裏拉開,看著額頭微微泛紅,忍不住調侃:“一天天到晚使不完的牛勁,我看看撞到哪裏了。”
他手給著,低頭附在耳邊不知說了句什麽,氣得秋苒又想咬他。
快到家時,顧鬱才將人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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