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火焰組了這一裝甲,還是戰甲強韌到能無視火焰的煅燒?
無論如何,三目的火焰之神擋在了零號前。
“那是什麼啊?”
巫們驚著四退避,試圖躲開那些四散的點點火。
但是,從悠遠識別鑰被驅的那一刻開始,教徒和巫就已經沒有了任何勝算。
在楚輕舟眼前的虛擬顯示屏上,許多參數正按照整齊的順序向下列出,那些正是悠遠形態帶來的強化升級組件。
轟!!
年只是向四周張開雙手,整個廢墟便立即開始起來。
火焰從大地深向上猛竄起來,以十八耀眼的火柱將整個廢墟完全包圍起來,其溫度之高甚至足以令遠在戰場之外的方晴都心生膽寒。
“……”
而且,這力量似乎還能緩解他的神力損耗。
無論是同舟系統、時間能力還是悠遠升級組件的火焰能力,都會持續地消耗他的神力,進而讓年覺到疲憊和暈眩。
但悠遠升級組件還有一個作用。
他能讓這高溫在任何地方燃燒,甚至包括同舟系統和他自己的心靈,這也就意味著能大幅度地減緩他的消耗。
略看來,這種行為有點像是拆東墻補西墻,畢竟提供充能的火焰能力仍然需要神力作為燃料。
但這份能力稍微有點特殊。
并不是能量的轉移,而是能量的憑空產生,神力與同舟系統的能源并不遵循一比一的比例消耗,反而存在著一個微妙的差值。
這便是超自然世界與質世界的差異。
魔法師們能夠通過手勢、咒語和儀式臺引發宏觀現象,道士依靠各種符咒引天地能量。這些行為的本質都是將人與世界聯系起來,以此來得到某些遠超過投的回報。
當然,楚輕舟這時候并不了解那些深層次的知識,只能從逐漸減輕的負荷上判斷出一部分真相。
但這也已經足夠了。
“呼……”
憑借著不知從何而來的經驗,楚輕舟只是用雙手做出了向外撥開的作,十八火柱便飛快地向外擴散開來,形了一大片泛著紅的火焰墻壁。
隨后,他又轉了腰間的識別鑰。
在同舟系統已經進裝著狀態的時候,向前轉會釋放必殺技,向后轉則會在召喚托、召喚長劍與啟靈界通道之間選擇。
伴隨著楚輕舟的作,銀戰士背后的黑白漩渦再次展開,一柄長刀從其中掉落下來,被年一把握在手中。
再然后,便是與著裝時相似的作。只需要將識別鑰環首刀,就能讓這柄武得到可怕的破壞力。
【“Flaming·Mind Strike(燃燒·心靈重擊)!”】
與同舟識別鑰的白能量不同,悠遠識別鑰帶來的是足以瞬間熔化金屬鎢的可怕高溫。
“哈!!”
帶有炎之紋路的長刀刀刃一閃,其中一位巫的鞘翅便立即被齊切斷。
“怎麼會……?!”
本沒有給們反應的機會,銀戰士眨眼間便近了下一位巫。
如果說先前揮出的劍是一銀的圓月,那此時綻放的便是耀眼的烈日。高溫輕易地熔開了堅的蟲化外骨骼,將其連同翅膀一同斬斷。
過伽迪恩系統的觀測能力,方晴很快便明白了那高速移能力的因。
(“是空氣……”)
悠遠識別鑰不僅僅只是能制造出高溫的強化組件。
盡管看上去和質世界的燃燒反應很相似,但這力量的本質不止于此,它更像是對某些事的創造。
真正燃燒的既不是空氣也不是廢墟,更不是那些巫的,而是依靠悠遠識別鑰創造出來的某種質。
空氣被那玩意一個小點,然后再一口氣噴發出來,連帶著楚輕舟的也一同隨著這力道而被撞飛。
是的。
嚴格意義上說,的主人實際上是被火焰能力炸飛了出去。
砰砰砰!!!
伴隨著連續不斷的破聲,銀戰士以眼無法看清的速度左沖右突,僅僅一個照面便能將巫擊倒,而不傷及對方的命。
那高溫刀刃便是最好的劍,再加上其無法企及的速度作為防,這毫無疑問是兼著速度與力量的超強戰士。
隨著最后一位巫抖著倒在地上,楚輕舟才終于止住移的腳步,重新站穩在這片熊熊燃燒的廢墟之上。
十八火柱組的龐大結界散去,所有敵人都被打倒。
“……”
但是,盡管楚輕舟已經結束了戰斗,但某種困卻還在縈繞在他的心深。
(“為什麼我會這麼做……”)
他為什麼會這麼練地運用火焰的力量?
憑借著火焰能力對空氣的引發炸,再讓隨著高速膨脹的空氣團一同飛出去,這是一種非常高明的用法。
但年很確定這不是他想出來的招式。
至他不記得自己有‘思考’這一過程,僅僅只是下意識地覺得該這麼做,各種各樣的技巧便已經甩了出來。
——簡直像是他以前用過這種力量一樣。
這時,劉寧浩卻又再次推了推手臂的臂鎧,讓本已經解的零號裝甲再次裝著到上。
【“零號·認證。”】
黑霧氣凝聚一只夸張的大手,將零號的攥在其中,等到霧氣消散開來,黑戰士便手持著長槍沖了出來。
“已經結束了嗎?”
他來到年的旁,目在這些邪教徒上來回轉,其中卻充斥著不詳而抑的殺意。
那些巫的相貌都出奇的好看,每一位都著強烈的嫵氣質,但劉寧浩卻毫不為所地舉起長槍,似乎要將這些邪教徒全數斬殺。
毫沒有留的意思,甚至連留活口審訊的想法都沒剩下,在那赤紅到幾乎滴出鮮的護目鏡里,只有如水般洶涌的殺意。
【“Type Zero·Denial(零號·剝離)!”】
“……停下!”
就在這時,楚輕舟卻突然抬起長刀,攔住了正擲出長槍的零號。
那年是零號的救命恩人。
在那個危險的夜晚,首領魏嵐曾帶著一整只小隊潛天域集團的工廠,竊走了包括天域同步驅在的一部分機裝置。
在隨后的追殺行中,零號曾在危急關頭試圖使用驅完著裝,但卻被天域集團的武擊中,差點落得死無全尸的下場。
如果不是因為楚輕舟的幫助,恐怕他和其他隊員都會在那個地方出事——城市外部的毒霧能夠殺死人類,但卻沒辦法讓機人退避分毫。
因此,零號其實對他很是激。
注意到楚輕舟的阻攔作之后,零號表現得似乎有些難以克制,但他還是強行控制住了心中的怒火,轉而用那雙猩紅的護目鏡向年。
“怎麼了?”
“把他們給警察理吧。”
沒必要對這些人趕盡殺絕。
雖然年在當下得到了遠超任何戰爭機的力量,但他本質上仍是一位來自二十一世紀的普通男高中生。
這就意味著他的所作所為完全依賴于過去養的世界觀。
不過,零號卻只是微微蹙眉,而后又釋然地看向年。
“……你可能誤會了什麼。”
“啊?”
“這個時代可沒有什麼警察,有的只是安保公司外派的巡邏小隊。”
零號用簡短直白的話語解釋道。
或許是因為他曾在管理嚴格的小隊里待過,講話的方式也主要以讓人聽懂為主,沒有太多修飾和鋪墊,只需要簡單地代事實即可。
“雖然職責和過去的警察差不多,但它們實際上也只不過是一群拿錢辦事的人而已。”
“而且……我們支援戰士也算是這個時代的警察。”
說到最后,零號又補充了一句。
支援戰士是天域集團研發的士兵——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他們也是真正負責管理城市治安的‘警察’。
不過,這也和過去的警察有著本質的區別。
要細說下去的話,區別恐怕多到足以寫完好幾篇論文了,但若只是在當下的形里,有一個區別卻顯得至關重要。
支援戰士們擁有一定程度上的審判權。
他們不僅僅是在執行超級企業定下的法規,還能在一定范圍對犯罪行為進行合法的審判,并進而執行他們判下的結果。
通常況下,這種律法其實并不需要太在意,畢竟就連支援戰士本都只是近乎于都市傳說級別的事,涉及到它的法律顯然不怎麼需要被別人理會。
但是,此時卻有足足兩位支援戰士在場。
也就是說,楚輕舟和零號都能憑他們各自的意愿殺死這些邪教徒,而不需要付出什麼額外的代價。
(“不能殺……”)
至也得留下來活口才行,不然方晴剛才提到的‘融晶’一事就沒人可以問了——齊雨彤對他的做不了假,年于于理都得把的事放在心上。
有人存在于狂妄的創造,謬誤的榮光化為虛妄的罪名,在眾叛親離之中尋求唯一的救贖。 有人存在于忘卻的泥沼,為挽回重要之物而失去了一切,沒有記憶,沒有心靈,為尋求失去的答案而獨自掙扎。 即便努力伸出手掌,也無法夠到墻壁的頂端。 即便努力使出力量,也無法背負命運的沉重。 無數的輪回已成習慣,干枯的故事已難以續寫。 但不為人知的神諭,在最后卻清楚地寫著…… 有人會將那桎梏徹底——
“15歲:你被拐進妙音門。16歲:你雖然從未女裝,不過師姐們一直沒發現你是男的。17歲:你養元大成,吸收奇物后開始正式修行。18歲:掌門出關后發現你是男的了,要求你娶一位師姐。19歲:你被黑化了的師姐們柴刀了。”看完自己以后的人生模擬,王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