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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動失控》 第50章 15

“冒昧問一句, 是秦苒秦小姐嗎?”

  秦苒看著對面的男人,點了下頭,“有事?”

  他出一個溫和的笑容, 緩緩說:“原來小周總就算跟父親鬧翻也要回榕城就是因為你。”

  秦苒心頭一跳,瞬間變得嚴肅起來:“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您不要著急,我沒有惡意。只是這幾年小周總過得很辛苦,希他做事能三思而后行。” 秦苒看到這個人的第一覺就是一個“老狐貍”。不知道為什麼要跟自己說這些事, 或許是想勾起的好奇心, 又或許是想讓在無形之中做一個工人。

  但都沒興趣。

  “你勸周杭就去找他,找我沒用。”秦苒朝他假笑,“還有事要忙, 失陪了。”

  .

  秦苒連續幾天魂不守舍, 心里裝的全是周杭的那些破事。

  心不佳,連帶也沒去周杭家里。他大概是猜到緒不對勁,有眼力見的也沒打擾。

  晚上秦苒回到家, 簡單的吃過飯后跑去書房寫稿。打開屜找U盤的時候, 那兩張A4紙映眼簾。

  幾秒, 將那份資料拿了出來。

  再看一遍,還是覺得這個故事荒誕又狗

  周杭是周家掌權人周鶴的私生子, 一直寄養在遠方的親戚家里。

  本來周杭的生活會一直這樣平平淡淡下去,可人有旦夕禍福,周鶴的長子患了很嚴重的病, 而周杭是唯一的希

  所以周杭在大二那年被接到了國外, 被強行配合治療了一年。最后長子沒救過來, 在二十六歲最好的年紀去逝了。

  周鶴已經土埋半截,周家肯定不能斷后,所以周杭被強行留了下來。

  其名曰要對這二十多年進行補償, 可誰都知道,他只是去逝長子的代替品。

  他跑過幾次,都被周鶴的手下抓了回去。最后一次是周鶴給他看了秦苒的視頻。

  “給你兩年的時間,如果你達到我的要求,這個孩可以繼續正常的生活。”

  周鶴的要求很短,卻一點也不簡單。他要求周杭在兩年之把海外的生意擴展到國,并且要穩穩立足在最頂端。

  那個人說周杭這幾年過得很辛苦,但秦苒知道他是功的,不然憑他的格是不會來找的。

  把資料重新放回屜鎖好,想了想給周杭打了一通電話。

  “明天是不是要拆石膏?”

  “嗯。”

  秦苒握電話,“幾點?我陪你去。”

  周杭眼眸一,聲音沙啞:“上午十點。”

  “好,我去接你。”

  ……

  拆石膏很順利,可是還要經過漫長的復健期才能恢復正常的走路。

  從門診大樓出來,秦苒被明刺得瞇起了眼睛。

  今天天氣很好,適合曬太

  “要不要坐一會兒?”

  周杭不得跟多待一會兒,點頭到:“好。”

  于是兩人在附近的一張長椅上坐下來,秦苒細心地把毯子蓋到他的上,而后放松地晃了晃腳。

  微風吹來,卷起了一地落葉,連帶臉龐的發都開始飛舞。

  周杭抬手攏順的發,輕聲問:“怎麼不說話,在想什麼?”

  秦苒扭頭看了他一眼,又把視線放在不知名的遠

  “我在想,如果這幾年我們沒有分開,是不是最后也會分手。”

  最近邊的人和事帶給了太多慨。有些人明明很相,可總是走不到一起。

  周杭敞開服,將抱進懷里。語氣淡淡的,舒服得像這云卷云舒的天氣。

  “說不好。”

  秦苒垂了垂眼眸,“是吧。”

  “但我這次回來就沒想過再離開你。”

  扯扯角,似乎不太相信:“那次在酒店,你為什麼對我那個態度?”

  周杭表一斂,僵了半天才說出實:“因為檢報告還沒有出來。”

  “傳病?”

  他點點頭,“之前我出現過類似的癥狀,醫生讓我做好心理準備。如果真的倒霉攤上,估計也就是一兩年的事。”

  可是后來報告出來,其實是虛驚一場。出現的類似癥狀都是因為別的小病導致的。

  得知結果后他激得幾度想落淚,所以第一時間跑去找葉涼解釋。可是等真的見到人,他又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時間太過漫長,有些事連他自己都要忘了。又如何能事無巨細地說給聽。

  秦苒的心跟著他的話如同過山車一樣上上下下。藏在袖子里的手無聲收淡定地說:“現在沒事了?”

  “嗯。”周杭將的手指一扳開,摳出指甲印的手掌,“我還可以追你幾十年。”

  秦苒轉開視線,眼睛發紅,“你還真是個粘人啊!”

  —

  拆掉石膏后,秦苒的任務從做飯變了陪周杭復健。

  幾個月沒有走路,他的小已經開始萎。所以開始的時候異常辛苦。經常是一個療程下來,周杭上的襯衫都了一大片。

  但周杭卻樂此不疲,仿佛每天復健是他最高興的時候。

  季節轉,冬去春來。今天是復健的最后一天。這就意味著周杭可以告別醫院,慢慢在家調理。

  復健室里他穿上外套,拒絕了醫護人員遞過來的拐杖,只站在那端。

  “苒苒。”

  正在收拾東西的秦苒抬起頭,看見他一步一步朝自己挪了過來。

  他走的很慢,明顯的還有些瘸。卻無比的堅定。

  秦苒看著他離自己越來越近,腔里好像被什麼堵住一樣難

  直到被周杭抱住。

  “現在什麼也阻礙不了我來到你邊。”

  秦苒嚨酸,狀似輕松地揶揄:“不就是走個路,看把你厲害的。” ……

  日子就這樣一天一天過去,秦苒沒再表現出特別抗拒的緒,但也始終沒有松口答應跟他復合。

  周杭耐心十足,可以慢慢等。畢竟秦苒等了自己六年,他又有什麼權利去著急。

  這天晚上,秦苒結束了一個比較重要的采訪。從雜志社出來的時候被一個穿著黑西裝的人擋住了去路。

  “秦小姐您好,周先生有請。”

  這個人很陌生,秦苒沒有見過,當即心里起了戒備:“我不認識什麼周先生。”

  “您不用怕,是小周總的父親想見見您。”他撥通了周杭的電話,“不信您可以確認。”

  “苒苒?”話筒里傳來了周杭的聲音。

  秦苒頓了頓:“有人說……你父親想見我。”

  那邊沉默片刻,開口到:“你跟他過來。”

  秦苒把手機還回去,而后上了車。

  經過大約半個小時的路程,車子最終在一私人宅邸停了下來。

  歐式莊園的院四周花團簇擁,噴泉清澈。

  黑西裝帶秦苒在一門外停下,敲了三聲后示意秦苒進去。

  里面是用餐的地方,長長的式餐桌旁,周杭和一位滿頭白發的老者相對而坐。

  周杭見到立刻要站起來。

  “坐下!”

  老人鷹一樣的目盯著周杭,連半分眼神都沒分給秦苒。

  “我調.教了你六年,你真是連你大哥的十分之一都沒有學到。為了一個來歷不明的人,連禮儀都不要了。”

  秦苒冷下臉,攥了拳頭。

  “秦苒,不是來歷不明的人。”周杭冷冷道。

  “所以呢?”老者疾言厲,“我把人帶來了,你現在可以考慮清楚。”

  下面這一段話,老人換了法語。

  秦苒完全聽不懂,只覺得此刻自己像一個待價而沽的商品任他們評頭論足,這覺糟了。

  “這樣一個平平無奇的人,我允許你當個寵玩一玩。其他的,我勸你想都不要想。”

  如果說六年前的周杭毫無還手之力,因為各種原因他掣肘,那現在的周杭就是一個他無法掌控的野狼。

  他像是聽到什麼好笑的話,毫不顧忌老人的面,低聲笑了出來。

  “你以為你能鉗制我一輩子嗎?”

  “你敢反抗我?”

  周杭拿掉前的餐巾扔到餐桌上,干脆利落地站起來。

  椅子在地面劃出刺耳的聲響,老人眉頭間的壑能夾死幾只蒼蠅。

  “我這頭白眼狼是你親手教出來的,你應該到驕傲。”

  周杭走到秦苒邊,大大方方地牽起的手,以流利的法文回到:“是我未來的妻子。”

  老人冷聲警告:“你娶了就會一無所有。”

  周杭毫不在意,“我已經把手上的工作接的差不多,你的東西我一分也不會要。現在,我要帶著我的‘一切’走了。”

  周鶴目眥裂,不敢相信周杭真的舍得下這個權勢滔天的位置。

  “你不要后悔!”他控制不住地怒吼。

  可回應他的只有一道重重的關門聲。

  .

  出門后,秦苒臉稍微緩和下來。盤著手臂要解釋:“說說吧,到底怎麼回事?”

  那些法語一個字也沒聽懂。

  周杭如釋重負地的頭頂,輕聲說:“他出的條件我做到了,現在我把公司還給他。”

  “然后?”

  “然后我變了一個無業游民。”

  秦苒真是被這兩個人搞得一頭霧水,“那讓我來就是看你們表演?”

  周杭被逗笑,低頭在上親了一口:“苒苒,我帶你去周游世界吧?”

  秦苒以為他在開玩笑,翻了個白眼:“我哪有那麼多時間?被炒了怎麼辦?”

  “我養你啊!”他十分自然的開口,表卻格外認真,“苒苒,讓我養你好不好?”

  秦苒心中一,不自在地切了一聲:“你都無業游民了還養我?信了你的鬼。”

  周杭輕輕一笑,將一張卡放進手心,“這是我的全部價,從現在開始都是你的。”

  “你……這是什麼意思?”

  “老婆本自然要給老婆收著。”

  漫天落霞映在蒼翠的樹木之間,他仰起頭雙手攏在邊,用盡全力喊出:

  “秦——苒——我你!”

  他氣轉過,眼里含著晶瑩的:“遲了六年的婚禮終有一天我要還給你。”

  秦苒咽了咽嗓子,撇開臉,“你就這麼肯定我會嫁給你。”

  “肯定。”他走過來,用手指眼角的淚,啞聲說,“因為現六年前的周杭,現在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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