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死了，石化了都，不曉得死這里多久了。”胖子明顯松了口氣，扭頭看到吳邪，立馬用胳膊肘把他往后推了推，“你得離遠一點。”….

吳邪撇撇，“不都石化了麼，還能蹦起來咬人不。”

胖子嘿嘿笑道：“你在邊上，那可就說不準了，萬一是個裝死的金剛葫蘆娃呢。”

“滾蛋滾蛋。”吳邪笑罵，“也不一定是老四，那蛇也能變石頭，還是小心一點。”

張海杏斜眼看著他們，“你們他媽的有意思嗎？要不要回去娘胎里回鍋一下再來。”

說著一腳把泥人踢得側倒，踩上去住，手就要往泥人臉上去。

胖子趕抓住的胳膊，不滿道：“這兒如果是神的地方，那解開神的面紗的榮任務一定是胖爺我的，胖爺我自打跟著小天真混以來，經常混虧本兒，如今不能連榮譽都沒了，你給我閃開。”

張海杏怒道：“廢話，都上一邊兒待著去，姑不給你榮譽。”

胖子擺出一個絕對不容商量的表，瞪了張海杏很久。

兩人四目相對，劍拔弩張，空氣中仿佛有噼里啪啦的火花。

張海杏瞇了瞇眼睛，手指蜷了一下，幾乎要按捺不住手的沖了。

“滋啦”一聲，兩人針鋒相對的間隙，張杌尋已經上手將泥人臉上的黑泥漿揭了下來，下面是一團白生生的骨頭，手電照上去著模糊的澤。

張海杏一把甩掉胖子的爪子，冷哼一聲，沒有再說什麼。

張杌尋住翹起的黑泥，沿著那團白骨頭繼續剝，很快，一張奇怪的人臉出現在眾人眼前。

不是石頭，也不是人骨化石，而是一種像白玉一樣的半明的玉石，里面出很多黑的管樣的脈絡。

那人閉著眼睛，臉皮表面有很多蜘蛛網一樣的東西纏繞著，一圈一圈，胖子用匕首撥了撥，稍微一用力，那些網狀的線條很脆的碎裂了，并沒有外表的白玉殼那般牢固。

胖子三下五除二，將臉皮上的那些脆殼子全部敲掉，出下面皴裂的臉皮表面。

那是一張滄桑枯萎的老人的臉，面部廓棱角分明，萎的只剩一層皮還包著骨頭。

匕首崩的卡了一下，胖子手一抖，不留神敲碎了老人的眼皮，里面蹭的彈出一個黑的小球，蹦到胖子手腕上，唬了胖子好大一跳。

“嗷！”

胖子著嗓子喊了一聲。

黑小球掉到地上，鉆進黑泥漿里。

張杌尋眼疾手快用兩指夾住，到眼前看了看，眉心微蹙，“這東西，我好像在哪里見過。”

“這什麼？”吳邪看了看，沒看出什麼名堂，問，“什麼珠子這麼多小孔，麻麻的。”

胖子也砸麼道：“瞧著像個放大的黑瘤子。”

“什麼瘤子。”張海杏道，“看起來像桑葚。”

瓶蓋大的桑葚？

張杌尋皺著眉仔細思索，究竟是在哪里見過呢？

胖子看他想不出名堂，便去翻泥人的上，“看看還有沒有別的黑珠子。”

泥人上領口部位的服全都腐爛了，落的部分已經被剛才的泥漿卷走了，現在只剩下一些纖維，還有一些不是很容易朽壞的藏族銀在上。

吳邪提醒他，“看看另一只眼睛。”

胖子又用匕首敲爛了另一個眼皮，里面果然還有一個幾乎一模一樣的黑珠子。

“這珠子代替了這人的眼球，為什麼？”吳邪疑。

還是說這人的眼球在黑泥漿的作用下，被玉化了這般模樣？

“不是。”張杌尋舒了口氣，他記起這東西曾經在哪里出現過了，“這東西總共有三顆，這人的里原本應該還有一顆。”

冷冰冰的泥人確實微張著。

“假如我猜的沒錯的話，這人擺在這里的其中一個作用是祭品。”張杌尋道。3931473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