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玥娘心生驚恐,之后曾與劉迅提起此事,劉迅卻約出想讓侍奉殿下的意思,玥娘只好裝作聽不懂應付過去了。”
“到了四月中旬,劉迅有一回醉酒后說了,把耿保元劫人卻失蹤的事吐出來,玥娘知道那姑娘僅僅因為與自己長得十分相像就遇著了危險,心惶恐,也怕太子舊事重提,劉迅真把獻出去,因此留書逃離京城。”
“臣使人去戲樓問過,初二那日的確有貴客去聽戲。”
“玥娘這份手書上的證詞,與先前所得的證詞也都對得上。”
“殿下,您看上那玥娘,于是劉迅、耿保元、錢滸琢磨琢磨著就去劫人了,是這麼一回事吧?”
單慎一口氣說完,眼觀鼻、鼻觀心,不管李邵是個什麼反應。
李邵聽得目瞪口呆。
他知道劉迅混賬,卻沒想到那混賬居然還讓外室留下了這麼一封信。
不,不應該的。
留書也是留給劉迅,劉迅會傻到沒有把信銷毀?
“單大人,”李邵一字一字道,“你偽造證據?你說是親筆就是親筆的?你比對的是你順天府的留檔,都是你的一言堂!”
單慎噗通就跪下了,背卻得直直的:“臣沒有偽造手書,殿下信不過順天府的鑒定,也可以讓別的員到順天府來作比對。臣知道耿保元的案子涉及到殿下,不敢有毫怠慢,也絕不敢胡生事。”
李邵一張臉都氣紅了。
供詞上說的正月初二,他已經想起來了,但他不相信戲樓的人還會記得一年前的事。
況且,他微服出宮,本無人知他份!
他的確看了玥娘幾眼,可他從沒跟劉迅討過人,一個跟了劉迅這麼久的人,他能收用?
穿劉迅的破鞋?劉迅配嗎?!
后頭的事就更莫名其妙了,他已經講過很多次了,劉迅、耿保元他們背著他搞什麼,他本就不知,他也沒有吩咐過!
可偏偏,說不通!
“你說說,這留書怎麼到你手里的?”李邵問。
單慎沒把輔國公供出來,只道:“按規矩,順天府該保護人證證,臣不能說。”
“你!”李邵氣得重重拍了下扶手。
肯定是徐簡!
別以為他猜不到!
“行了!”圣上轉頭看了眼李邵,沒有說什麼,只起從座下來,一直走到單慎邊上、給了他冷冷一眼,“真是烏煙瘴氣!”
說完,他大步向著殿外走去。
曹公公見狀,趕忙喊了退朝,帶著儀仗追上去。
李邵也起下來,咬牙切齒問單慎:“你和徐簡有完沒完?!”
單慎著頭皮,道:“恭送圣上、恭送殿下!”
恭送走了,金鑾殿里一下子熱鬧起來,議論紛紛。
單慎顧不上聽,抬腳就走。
留在這兒,等著被圍起來問嗎?
早朝上的這些消息,沒過多久,就會在千步廊里傳開。
當然,也不用多久,就全傳到了輔國公府。
林云嫣剛用完早飯,在屋里走消食。
徐簡看著道:“這把火燒得夠李邵難了。”
林云嫣也笑。
那封手書,是讓玄肅送去順天府的。
當時和玥娘做易,幫助玥娘離開京城,這封七分真、三分假的手書就是其中一個條件。
劉迅當然沒有醉酒失言,玥娘原也不要污蔑劉迅,但那些事是真真切切發生過的,猶豫過,還是照著林云嫣的想法,寫了這份手書。
林云嫣著書信,以備不時之需。
沒想到半年多了,還真等到了有用的時候。
想來,李邵對這份意外之禮應該很“滿意”,得再使點兒勁,再給李邵備一份大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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