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非常好,王拂珍這幾年長腦子了,沒想到竟然能拿到這些東西。”
鄭瑾瑜笑道:“我也沒想到王大人野心還大的,他竟然想揭穿高炙的世,捧忠王上位。”
想起那日與崔永年去忠王府的事,忠王統上倒是沒問題,他過繼給先皇也算合合理。
可他是名副其實的窩囊廢,膽小如鼠。
出了事,作為一個男人,沒想過保護好懷孕的妻子,他竟然還一個勁兒地往懷孕的忠王府後躲。
真是讓人大開眼界。
這樣的人要是做了皇帝,那等於是把國家給他嶽父王大人把持,那王大人能笑歪。
更可笑的說,高炙當年讓他的弟弟與王家大小姐偶遇,把他倆撮合在一起,也是打著利用王家打其他世家的主意。
各有各的小九九,結果全部一起翻車。
……
王拂珍從皇宮出來,沒有直接回盧家,而是低調的去了忠王府看姐姐王拂玉和姐夫忠王去。
掏出皇後的手諭,看門的侍衛就放進去了。
人還沒進屋,就聽到高貴的姐姐正在謾罵窩囊廢姐夫。
而的窩囊廢姐夫,正在耐心的哄著哭泣的孩子。
“連個孩子都哄不好,我要你有何用?”
“當初你求娶我的時候是怎麽說的?你說你會計我過上好日子,擁有我想擁有的一切,如今窩囊的關在這裏,就是你所謂的好日子嗎?”
忠王紅著眼睛看著,懷裏還抱著孩子,卻也不忘低聲哄著。
“你還在月子裏,不能生氣的。你罵我沒關係,別拿自己的開玩笑。”
“嗬,你當我想嗎?還不是怪你窩囊,怪你沒用。”
忠王言又止,小孩哭聲更大了,他隻能先哄好孩子再說。
就在這時,王拂珍推門而。
忠王妃怒了,“誰這麽沒規矩……”
話未說完,就看見了王拂珍。
王拂珍淡淡一笑,道:“大姐,是我呀,我來看你了。”
忠王妃一怔,簡直不敢相信。
“你怎麽進來的?”
不顧還在月子裏,急忙從床上爬起來激的向王拂珍走去。
拉著王拂珍的手,問:“是不是爹功了,你來接我們出去的?”
王拂珍搖搖頭,鬆開的手,“哪有這麽容易的?曾經的辰王,如今的皇上,是先皇的嫡孫……”
“是外,是外孫。”忠王妃打斷,糾正道。
王拂珍說:“可是駙馬贅了呀,辰王現在改姓高,了皇家族譜,那便就是嫡孫。”
“他是謝家的種,哪能跟你姐夫相比?你姐夫才姓高,你姐夫是高氏宗親脈,才是名正言順的皇位繼承人。”
王拂珍錯愕的看著蒼白的臉,還有癲狂的眼神。
不知是不是的錯覺,覺這位高貴的王家嫡長,的大姐姐,好像有點兒瘋了。
或者快瘋了。
在坐夢,偏要一點點打破的夢。
“姐姐,你是不是忘了,像姐夫這樣的皇族宗親,有上百位呢。姐夫嫡親的哥哥是高炙呀,好像每一個都比姐夫更有資格呢。”
忠王妃驀地一怔。
“還有,我勸你還是死心吧,別等父親來救你了,父親都自難保了。”
“什麽?”
“你不信嗎?”王拂珍笑了,“你不會以為皇上是傻子吧?你以為他會不知道父親打的什麽主意嗎?”
忠王妃張著看著。
王拂珍繼續道:“皇上與皇後什麽都知道,他們知道高炙聯合父親等人,試圖蠶食掉那些與高炙不齊心的世家,他們甚至還知道,高炙不過是想利用父親,等父親他們蠶食掉其他世家後,他也會被高炙收拾掉。”
忠王妃踉蹌一步。
忠王一手抱著娃,一手扶著,“玉兒,別聽的,我皇兄才不會呢。”
嗬,這蠢貨。
王拂珍看都難得看他。
看著忠王妃,繼續道:“父親想等收拾那些世家後,就剝開高炙的世之,順便把滅世家的罪過全都怪在他一人上,再推舉姐夫上位。然後,通過你挾天子以令諸侯。你們這些小算盤,他們都清清楚楚,你說,你們還怎麽贏?”
聽到這兒,忠王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看王拂珍,又看看的王妃。
他什麽都不知道,他們各自心裏的小九九,把無辜的他扯這權利的漩渦。
“這……”忠王聲音抖的問忠王妃,“玉兒,是真的嗎?”
忠王妃沒有回答他,甚至沒有看他,而是死死的看著王拂珍。
忠王再次出聲,“玉兒,說的是真的嗎?”
然而忠王妃本沒把他放在眼裏過,任由他追問,連一個眼神都沒給他。
“珍珍,這些話你都是聽誰說的?”
抓到了重點,預到了一些事,隻是還不敢相信。
王拂珍腦子一轉,沒有直接說出來,而是轉了個彎。
“聽盧慎說的呀。”
“盧慎?”忠王妃瞳孔一,大驚道:“盧慎出賣了我們?”
王拂珍一臉無辜的笑道:“我不知道啊。”
忠王妃激不已,氣得不行,“該死的,盧慎一個窩囊廢他怎麽敢?要不是看在盧老太師麵上,父親本不會將你嫁給他。”
嗬,終於說到這事兒上了。
“珍珍。”忠王妃激的握著的手,“你別聽盧慎的,這個背信棄義的小人,他不會有好下場。”
王拂珍依舊把手從忠王妃手裏出來,道:“既然知道他不是個東西,既然如此,當初為什麽要將我嫁給他?”
忠王妃一怔,聲音突然緩和了許多,道:“盧老太師願意全力支持我們的父親,可他的兒孫沒有一個氣的,他擔心他死後盧家會。所以,他的條件便是把你嫁進盧家,等他死後,希父親能保住盧慎。”
王拂珍憤恨的想,那老家夥對盧慎還是真心疼啊,為他算計了這麽遠,可惜,他錯了寶。
他當年要是長公主可就對了。
不對,當年他病重時,長公主來看過他,他當時對長公主說,希長公主看在他的麵上,無論將來發生什麽,留盧慎一條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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