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翡本來十分可有可無,此時聽到“其他好東西”,頓時眼前一亮:“多……”
“謝便不必了,看你樣子好才同你多說幾句,唉,這世道,上躥下跳的都是些醜得可殺之人。”木小喬冷漠地歎了一聲,便不再理,盯著封無言的看了片刻,將他翻過來又調過去地踢著玩了一會,嗤笑道,“可憐的老東西,武功稀鬆,虧心事又幹太多,仇家比我還多,這些年其名曰當‘見證’,在齊門裡方才過了幾年安穩日子,齊門一暴就開始惶惶不可終日,只敢拿著兄弟的名號行走江湖,不料人家還是沒拿他當自己人,到死也沒他找到齊門地的門往哪邊開,怪不得那麼恨殷沛。”
周翡:“……”
這才知道,原來封無言剛開始只是利用自己對付殷沛,後來竟是因為殷沛多多舌地當著破了“黑判”的名號,才他要殺自己滅口。
這冤簡直沒地方訴!
木小喬說完,便不再搭理周翡,輕輕一撥琵琶弦,唱道:“音塵脈脈信箋黃,染胭脂雨,落寂兩行,故園有風霜——”
正是久未聞聽的《離恨樓》。
木小喬一句唱完,人已經在數丈開外,反復詠的靡靡之音低回婉轉,卻極有穿力地傳出了老遠,大概是在昭示霓裳夫人他已經來過了的意思,所謂“人”還得也是敷衍。
周翡立刻便要掉頭回柳家莊找李晟,臨走又想起了什麼,神複雜得看了朱晨一眼,走到他邊靜默片刻,手將他那只僅剩的眼睛合上,忽然看見他袖間掉出一塊小小的牌子,便拂去上面的塵土,撿起來看了看,只見那小木牌被人索得油水,不字跡都淺了,上面的“興南鏢局”幾個字倒還清晰可認——正是朱家的舊。
周翡想了想,把木牌收起來,又在旁邊尋了一土壤鬆的地方,刨了個淺坑,削下一塊木頭刻了個碑,將人土為安了。
晨掃過怪陸離的小樹林,也掃過了修羅場一般的柳家莊。
倖存下來的人全都一臉呆滯,不知自己是怎麼劫後餘生的——頭天晚上太混了,先是蠱蟲大發,人們互相踩踏奔逃,幸虧李晟急之下以煙花示警,率先將火把引燃,又勉強穩住各大門派,急忙將剩下的“流火”四潑灑,方才沒落到滿地的下場。
誰知他們剛緩過一口氣來,那些耀武揚威的怪蟲突然同時落地死了,李晟先是一驚,隨後又是一喜,心裡知道肯定是周翡追上了殷沛,然而還不待他慶倖,那十八個藥人一個個就跟瘋了似的大肆屠殺。
李晟滿狼狽,簡直不知道自己這一宿是怎麼過來的,嗓子已經喊啞了,只覺跟著周以棠打一宿仗都沒這麼可怕。
偏偏他還不能直接力暈過去,場中各大門派雖然都是被他一句話坑進來的,但苦戰一宿,儼然已經將李晟這年輕的後輩當了主心骨,一大幫人圍著他七八舌。
李晟總算會了一回當年周翡初出茅廬就被傳為“南刀”是個什麼了,簡直煩不勝煩,還得裝出一副謙遜有禮的樣子,心裡頭一次期待著周翡趕滾回來,好把殺魔頭殺蠱蟲的名頭往上一推。
1,吃吃喝喝那些事。 反正清朝都穿成篩子了,所以加我家這只也不多了。 2,四大爺很忙系列。 女主本來可以有空間的(但我寫不出來,一寫到空間就犯設定狂癖,文會歪到十萬八千里外);她也可以有系統的(為了她我去玩了網游,但還是寫不出來,設定癖一發不可收拾)。於是她只能就這麼穿了……去當一朵在寒風中搖曳的小·白·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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