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借口去洗手間，然後去外麵給柳遠山打電話，連著打了兩通電話都沒人接，白茹的臉更扭曲了。

………

與此同時，市中心一咖啡館。

柳遠山盯著一張照片已經看了將近半小時，眼眶通紅，雙手抖，緒久久不能平息。

坐在對麵的韓勝喝一口咖啡，看了眼柳遠山放在桌上一直響個不停的手機，提醒了兩次他沒反應，韓勝便無視了。

反正他今晚的目的是拖延時間，柳遠山沉默的時間越長他越省心。

那張照片，是柳遠山跟黎錦的那張合影。

韓勝第二杯咖啡喝完，柳遠山才從照片中抬頭，赤紅著雙目看向韓勝。

“照片哪來的？”

韓勝按了按太，腦子裏想著喬肅告訴他的說詞。

“前段時間我出差，在海城一家書店發現的，夾在一本古書裏，翻的時候掉出來的，我見上麵是您，就找老板要了”

柳遠山握照片，“哪家書店？能不能把地址給我”

韓勝故作驚訝道：“您要地址做什麽？您要過去？”

柳遠山迫不及待道：“是，我現在就要過去”

韓勝似好心提醒道：“去海城至得三個小時，今天太晚了，而且店家應該關門了，明天再去？”

柳遠山繃著臉，“我想今晚就過去”

去了住一晚，明天早上就可以早點去書店。

他的回答在韓勝的意料之中，韓勝按著眉心，似認真想了想。

“好，不過以您現在的狀態，晚上一個人開車不安全，我送您過去吧”

計劃進行的很順利，然……

韓勝去開車的時候，柳遠山又接到一個電話。

“遠山啊，你怎麽還沒來，我告訴你，我剛才看見沈文東了，沈文東來了，你不是一直想找他嗎，趕過來”

柳遠山猛地握掌心的照片，混沌的眸子瞬間清醒。

沈文東，你終於肯出現了！

韓勝回來時，柳遠山已經不見了，隻留了一個消息給他。

——小韓，叔叔現在有點急事，你把地址發過來，明天我自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