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我只要打著呵欠或者白他幾眼,他就安靜下來,當今晚他的手先我的發,然后臉頰,再接著沿著脖子往下。
“樂兒,我想你了,我今晚想要你。”他直接地看著我,那熾熱的眼神讓我的心一慌。
“我不想你,走開——”我狠命地推開他,帶著嫌惡,正意迷的他沒有防備,被我推倒在地上,再次發出沉悶的響聲。
“一個多月,你還是想著他?我銀奕就是那麼糟糕嗎?”他的聲音不大,但卻異常的冰冷。
“我不想他,也不想你。”
“真的一點都不想?”
“不想。”
我以為他就是不怒氣沖沖,也會拂袖而去,但沒想到他重新躺回床上,只是不再我,那臉卻一直沉著,眸子深邃如潭。
“不想就不想,睡吧。”他強忍著怒火說。
“何況我銀奕也不稀罕。”他說這句話的時候,說不出的倨傲,這晚相安無事,我睡了一個好覺。
第二天晚上,他不再如期出現,不知道為什麼我竟然一夜無眠,心有點煩躁,就是一個枕頭枕了幾天也有,只是他強行在我邊太久,我習慣了他的溫暖罷了,我這樣對自己說,心中釋然。
接下日子他都不再出現我的寢宮之中,而我也幾乎沒有走出過這座宮室,或彈琴或做一下刺繡,兩人同在一座皇宮,竟然再也沒有見過一面。
“樂妃,聽說涼國進貢了一個絕子,皇上被迷住了。”小翠有點憤憤然地說,似乎他了負心漢一般。
我聽了微微勾起,他對我的新鮮終于消失殆盡了,我早就知道有這麼一天,他豈會真心待一個子?即使他對我再好之時,我也從不會自大地以為他會真的上我,帝王之心,涼薄至極。
他這樣的男人,豈知相思之苦,豈知為何?
他對我厭倦之時,我也終于得到了解,想到這點我心大好,將還沒有繡好的花鳥蟲魚扔在床上,帶著翠兒出去賞月去了。
一路上與小翠說說笑笑,好不愜意,好久沒有如此輕松了。但卻沒想到卻在邀月亭與他不期而遇,當上他冷漠而冰冷的眼神,我的笑容凝固在臉上。
他此時正坐在一張石椅上,懷中是一個十六七歲的紅子,妖冶而艷,就如一朵怒放的牡丹,帶著灼灼風華。
他摟著,看的眼神溫而多,陶醉而癡迷,與曾經看我的眼神毫無二致。
這樣的男人,豈會懂?這樣的男人又有什麼資格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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