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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笑》 第516章 竟敢騙我(濯傲)

“但別告訴小夜。”

“為什麼?”

“我不想怕我。”說起小夜,他的聲音變得和,臉上還帶著淡淡的笑。

“虛偽。”我無法不鄙視他,敢做不敢認。

“你有力氣在這里諷刺我,倒不如花點力將自己的人哄回家。”他的聲音帶著揶揄,但我聽著總有幾分落井下石,幸災樂禍的意味。

“還有不許再晴兒。”他離開時,突然回眸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他都娶了我的曾經的妃子為皇后,就容不下我一聲晴兒?實在霸道得不行,下次見著晴兒,我在他面前得響亮,他黑臉了很久。

我離開之前,再次走到小睡寢宮門前,夜已深,寢宮的燈依然亮著,又忘了熄燈就睡著了,我靜靜地站著,一直站到第二天天亮,孤獨而神傷,我離開之時,也許睡意正濃,也許正想著楓,想起他們曾經的甜,但唯獨是沒有我。

一個人太痛,但等一個人太寂寞。

穩定了衛國的局面之后,我開始向翼宇坦白我和連敖是兄弟的關系,知道我不會再對付連敖,直到滅他國之人是我的親哥哥,知道復國無,翼宇憤怒而絕,心中不甘而怨恨,雖然我已經努力去安他,他始終是終日手不離酒,郁郁寡歡。

如今翼宇沒了目標,沒了斗志,那信念就像一座大山轟然倒塌,整個人變得頹廢不堪。

這麼多年風風雨雨走過,這麼多年肩并肩攜手同行,當初我傷昏迷,如果不是他守護在寢室前,拼死擋住那惡毒人的多次進犯,我已經早赴黃泉,更不會有母子相認的一天,同是帝王的時候,雖然守相助,但我依然防范他,如今一路走過多了一份相知。

“翼宇,即使我與連敖過去仇大于天,但他如今是我哥,我無法再幫你,如今的衛國不比當年的濯國差,雖你現在只是一個將軍,但在衛國依然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如果你不想留于此地,幅員廣闊的青云十洲我可以劃給你,你帶領你當初的翼國兵馬離去,自立為王,從此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也不失為一個好的選擇。”

他懶懶倒在地上,手里依然拿著酒壺,但聽到我的話勾笑了笑。

“你真的舍得?那里可是最富饒的,聽說人也最多。”

“你敢要,我就肯給,人我要還能?這江山不是我一個人的江山,是這些年你出生死打回來的,雖然也不了我的運籌帷幄,你也功不可沒。”

“此國非彼國,即使幅員再大,依然不是我的翼國,不是我翼宇曾經的子民,再要又有何意義?”他臉上的笑容斂去,剛剛閃了一下的眸子變得黯淡。

“如今的衛國雖然不斷合并強壯,但翼國的將士還是占了五分之一,不在數,你翼國豈會無人?只是你走了,我就連一個說話的人都沒了。”想想心中落寞。

“走了多回來喝酒。”我也倒在草地上,春日的太照得整個人暖暖的,如果小睡在這里,摟著曬太似乎也不錯。

“滿臉春,想人了?”被他看穿臉有點掛不住。

“我像是想人的男人嗎?哪天我想了,你從青云十洲挑幾個過來,但貴不貴多,你知道對人我挑剔。”我奪過他手中的酒,喝了起來,這酒夠醇香。

“你不是不喝酒嗎?”

“現在喝了,反正醉了也沒人殺得了我,以前是太小心翼翼了。”

“如果不小心翼翼,你也活不到今天。”是呀,想起這些年在刀尖浪口的日子,還是會后怕。

對酒當歌,人生幾何?我現在不但有錦繡山河,萬里江山,還有我哥我娘,應該很滿足,心應該洋溢著快樂,但心總是有憾,覺得缺了什麼。

“翼宇,不要再想報仇,弱強食就是這般,當初你我亡國,是我們技不如人,也怨不了誰,如果換你是連敖,也會這樣做,他既然是我哥哥,如果你對他不利,我豈能坐視不管?但他如果敢再你的青云十洲,也等同不認我這弟弟了,這一點我自會對他明言。”

“以往一切都忘了吧,從頭來過,青云那邊會再崛起一個強大的翼國,衛、翼兩國依然是最鞏固的同盟,別讓我為難。”他沉默了很久,最后還是艱難地點了點頭。

那天我在晚霞的余暉下目送他帶領大軍遠離,心有淡淡的惆悵,但卻輕松無比,走遠了,他突然回眸,雖然離得遠,但我依然能他的笑意。

“記得備好酒,我回來陪你。”說完一蹬,猛一拉韁繩,絕塵而去。

翼宇帶領舊部到了青云十洲后,以連州為都,自立為王,國號為翼,但想不到他即位的第一個月,竟然真的給我送來兩位人,并且完全按照我的吩咐,貴不貴多,這兩位人都是一代尤,可惜人如花,我卻不是惜花、賞花之人,我要賞的花,再不會向我盛放。

接下來的半年,四海升平,國中無事,我又跑去濯國一次,這次停留的時間較長,娘知道我來很高興,但連敖卻眼有憂,說娘這些日子神不是很好,睡的時間太長,平時很出寢室,除非連敖將抱出去曬曬太還請人畫了父皇的畫像,每每看到深夜。

第一次看到父皇的畫像,我愣神了很久,畫中男子長玉立,站在那合歡樹下回眸一笑,眸如繁星,眉如遠山,笑容淡淡而溫暖融融,一縷發揚起,俊朗無雙又飄逸出塵,沒有兒家的脂之氣,但卻又溫潤如水。

那眉眼、廓與我七分相像,我呆呆看著,心起伏,這就是我的父皇,我輕輕了一下畫中那俊朗的臉龐,如果父皇還活著多好?如果父皇還活著娘會多幸福?我又會多快樂?

輕輕將畫像放下,心絞痛,下輩子希有緣做父子,下輩子希他還是娘的夫君。

“娘,我抱你出去轉轉。”將娘抱在懷中,我才發現娘是那樣輕,那樣瘦,看著那空的袖子,我就酸難過,娘在我懷中乖得如一個孩子,臉漾起淡淡的紅暈,如一個孩,以前父皇是不是也這樣抱過

我抱著娘在花園轉了一圈,花園繁花斗艷,彩蝶翩翩,一派春,在我懷中娘的眉眼彎彎的,笑意幾乎從眸子里溢出來。

娘的眼睛真的很看我的眼神真的很溫,能有人一直這樣慈地看著,是多麼幸福的一件事。

經過南面那塊小草坡的時候,娘示意我將放下,這里景清幽,小草坡的下面有一條小河流,流水一直流荷花池,坐在這里能聽到嘩嘩的流水聲,后背是假山亭臺,很小的時候我也喜歡來這里玩,這里也留下我年快樂的足跡,只是寶兒死后,我就不來了。

娘靜靜地看著四周的景眸籠上了煙霧,帶著哀思,是睹景思人嗎?這塊地方一定留下了與父皇很多好的回憶,我怎樣才能讓娘變得更快樂一些呢?

背后響起了腳步聲,我知道是連敖來了。

“娘,風大,別冷著。”連敖輕輕為娘披上,灑在他的臉上,是那樣的溫暖,他倒細心,他人送了一些食過來,一點點喂著娘,娘的臉上漾著幸福的笑,抬頭看我們的目是那樣的慈

的照耀下,整個人都暖融融的,有家的覺真好,相日長,發現連敖也不那麼可憎。

“父皇--”說話間蹦蹦跳跳跑來了一個小孩,直撲連敖的懷中,額頭上還掛著汗,笑臉紅撲撲的,連敖雖然呵斥著他,但卻用袖子輕輕去他額頭的汗,疼溢于言表。

有了孩子頓時歡聲四起,這小連藕倒是可,我妒忌得想將這孩子抓到衛國去陪我。

晚上有時與連敖月下喝酒,有一搭沒一搭聊著,倒也舒心。

我們一家人,過了一段平靜而幸福的生活,中不足就是小睡依然不肯原諒我,知道我過來,甚至借故去皇家寺廟祈福去了,看來對我憎恨真是到了極點,心中黯然。

連敖要我多給點時間給,我心中苦,時間我有,等多久我都愿意,怕只怕心中早已經沒有我,再等也是枉然,只是徒增的困擾罷了。

我離開皇宮的時候,娘與連敖出門相送,看著他們,我竟然有點不愿意走了,我開始依這段時間的溫暖,依賴這陌生而幸福的覺,回去又是孤零零一個人,這日子過得有什麼意思?

但娘的還是一天比一天差下去,連敖說開始出現幻覺,經常將他當做父皇了,無人的時候喊著父皇的名字,淚枕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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