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周若白的問,穆清葭便回道:“城中丟失了的那十八戶人家,無論是家境、人口還是營生都不同,加上有幾戶人家不太配合,末將要將況調查清楚便多花了些時間。”
“不過今天去了一趟后,末將倒是有新發現。”
周若白應了一聲,示意說下去:“什麼發現?”
曲晴神有些嚴肅,也問:“是那幾戶不配合的人家丟失的原因和別人家不同嗎?”
“那倒不是。”穆清葭答,“那幾個雖然可能在家中不重視,們的家人們各有各的想法,不太配合工作,但我調查之后倒也沒有發現什麼不妥。只有一件事——”
朝周若白拱了拱手:“這些雖然家境年齡等都不相同,卻有一個共同點——們都與黑珍珠有關聯。”
周若白眉頭皺了一皺:“黑珍珠?”
“對,池里產的黑珍珠。”穆清葭點頭,“有四戶人家是做黑珍珠生意的,一戶家中養了河蚌,其他人家或是常年雇于州衙打撈河蚌,或是參與過養和池的守衛。這十八個都在黑珍珠這條產業鏈上,只是分屬于不同的環節。”
“所以你的意思是,這些的失蹤或許與州的黑珍珠有關?”
“應該是。”
周若白沉思了片刻:“此事你繼續盯著,若是人手不夠便盡管在軍中調,要盡快找到這些孩。”
穆清葭應下了:“是。”
看著眾人中間的沙盤,看著在群山中間上了的那些旗幟:“這是在做什麼?”
“又出來了個邪教。”站在穆清葭邊的那名做古月的將跟解釋道,神很有些肅然,“已經蟄伏在西南快一年了,但行事很謹慎,藏得也很深,所以一直都沒被發現。直到半個月前,大營北部二十里外的柑州,有三人于鬧市自焚,口中還高喊著什麼‘日月圣主仙壽永繼’,鬧出了極大的恐慌。這個邪教才終于浮出水面來。”
“日月圣主?”穆清葭眉頭皺起來,“這個教派的名字是‘日月教’嗎?”
古月點頭:“是。”
西南多山,巫蠱之盛行,加上百姓們的信仰不盡相同,可謂天時地利人和,最適合異端邪說在這里野蠻生長。
許多的教派剛起來的時候打的都是“天地自然相和諧”的普世懷,取名字也盡量取的非常直白易懂,求的就是一眼就能讓人到他們的純凈至高的神境界。
然而只要時間一長,這些教派便開始出他們的邪惡本質,給教眾洗腦,讓他們用錢財甚至來獻祭,以此獲得“與天地同壽”或者“死后洗清罪孽去往極樂世界”的機會。可其實他們真正的目的,不過就是為了滿足上位者的私罷了。
這不半年前才剛端掉一個“五行教”,眼下又出來一個日月教。野草春風吹又生都沒這麼快的,還一出來就直接鬧了場“自焚”這樣驚天地的大事,也難怪周若白的臉這麼難看了。
只不過穆清葭聽著“日月教”三個字后總覺得很耳,像是什麼時候聽到過一樣。
當然,也不排除是“日月”常見,這個名字完全沒有什麼特殊的記憶點。
“那對這個日月教,我們目前已經掌握了多報?”問道。
“我已經將那三個自焚而亡的教眾的上線抓來了。”曲晴說道。指了一指沙盤上的那些小旗,“據那人代,日月教的總壇就在這幾座山脈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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