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煙微笑:「他在國外,所以一年只能見一次。」
幾乎這句話剛說完,陸靳聲就別有深意地笑了一聲:「四哥,你在國外啊?」
姜易把電臺關掉,「你管得著?」
「管不著。」
「管不著就閉。」
「姜易,你——」
不等陸靳聲說完,姜易已經推開車門下車,冷風嗚啦啦地灌進來,又很快被阻隔在車門外面。
再一抬頭,那人的影已經沒夜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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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時後,池煙錄完節目出來。
初七還在春節假期,所以整條街的商店開的都不多,人也稀稀落落的,難免會覺得有些冷清。
池煙了手指,低頭往前走了幾米,剛要給姜易打電話,就被一子力道扯了過去,那人明顯很注意,把在車裡的時候作輕而溫。
車裡的暖氣一下子圍上來,池煙聽到耳邊低沉帶笑的聲音:「明明是七次。」
池煙一楞,還沒太反應過來,直到他又開口:「一晚七次。」
池煙突然就想起來很久以前,自己也說過同樣的話。
「不過氣來了,」彎著角笑,手去推姜易:「姜易——」
男人手撐在側,沒敢用力,聲音也有些輕,帶著幾分氣音:「老公。」
池煙覺得自己都沒這麼配合過,甜地了聲「老公」。
車門還沒關上,頓了幾秒,似乎還聽到男人結吞咽的聲音,池煙把手往姜易脖子上勾了一下,「我想走路回家。」
平時坐車不覺得有什麼,懷孕之後坐車就越發覺得難,要吐不吐,卡在了嗓子眼裡一樣。
姜易替把圍巾圍好,然後才拉著的手下車,池煙跟在他後一晃一晃的:「我說的不是一年一次。」
事實上,在說完那句話沒幾秒,池煙又補了一句:「你們信嗎?」
當然沒人信。
池煙和姜易被拍也不是一次兩次的事了。
說出來開個玩笑而已,池煙不喜歡私生活過多地被關注,說起來的時候同樣喜歡半真半假地說。
本就是娛樂話題,不會有人太放在心上。
池煙本來是真的想氣,結果走了還沒一半就覺得累。
累也不想坐車,池煙就著胳膊讓姜易背。
一段路走了近半個小時,池煙在路上買了一串冰糖葫蘆回到姜家。
家裡晚飯時間已經過了,這會兒都在客廳裡看晚會。
姜易在樓上工作,池煙閒的無聊,也坐在下面看了幾分鐘,實在覺得無聊,又跑上樓去給姜易搗了。
外頭煙花一層蓋過一層地綻開,玻璃隔音效果好,倒是不太能聽出什麼聲音來。
池煙輕手輕腳地把門掩上,還沒轉過去就被男人抱住,「老婆。」
「嗯……」
男人的一點點沿著的耳垂吻向角,最後乾脆把轉了個,剛要到門上,虛掩著的門就被輕輕推開。
姜榆楚的腦袋探進來:「哥,我有事問你……」
池煙:「……」
幸虧房間裡沒開燈,不然非得鑽到地底下去不可。
姜榆楚駕輕就地推門進來,「哥,你能不能傳授一下大牌的技巧啊?」
姜家賭王,這個名頭可不是隨便來的。
姜榆楚記得以前打牌,曾經被姜易贏得輸了好幾年的歲錢。
「哥——」
姜易瞇了瞇眼,好事被打擾明顯心不好,衝著姜榆楚勾了勾手指。
姜榆楚立刻湊了過來。
「轉。」
姜榆楚又轉。
「往前走。」
姜榆楚往前走了一步。
「繼續。」
「……」
池煙看的一臉懵。
下一秒,姜易一把把門給關上。
門外,姜榆楚氣急敗壞地在敲門。
而門,姜易的吻已經下來,溫炙熱:「我們繼續。」
後的煙花依舊在熱烈地綻放,一朵明艶過一朵。
室同樣旖旎如春。
這一年,是池煙嫁姜家的第三年。
圓圓滿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