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藍菱,他跟藍菱表明心意的時候,就告訴過自己可能會去邊境。
謝謙揮了揮折扇,笑著調侃了兩句,然後慢慢收斂了笑容,嚴肅道:
“以勤王的境而言,現在任何一個靠近他的人,都有可能是朝廷派去監視他或者殺他的,所以,你想靠近可不容易,得有個合合理的理由”
他說完,轉頭看向了霍時玄,曲佑天也看向霍時玄,道:
“是要個理由,所以我才來霍府找玄爺了,玄爺,幫忙想個辦法”
霍時玄的腦子最好使,三人遇到大是大非時,他的意見很重要。
霍時玄的視線從莊綰上收回,翹著悠哉悠哉的喝了口茶。
“勤王現在最頭疼的就是瘟疫和溫飽,隻要你有解瘟疫的法子,或者你能低價送米過去,保準勤王奉你為座上賓”
謝謙搖頭輕歎,“若是能送米進去,咱們都可以幫幫老曲,隻是,如今怕是有米送不進去啊,朝廷的人在各路盯著,目標太大,被發現就是死路一條,帶銀子也不行,那邊的米倉快空了”
曲佑天同樣皺眉,“至於解瘟疫的法子,我哪裏有解瘟疫的法子,若是我有,就算勤王十惡不赦,我也會把方子給他,畢竟瘟疫折磨的是百姓”
霍時玄正要開口,袖子忽被人扯了一下,他轉頭,恰對上莊綰怯怯的小鹿眼。
“我知道一個解瘟疫的法子,不知可行不可行”
謝謙和曲佑天同時朝莊綰看過去。
莊綰見霍時玄微蹙著眉,以為他不信,又道:“我爺爺是大夫,他遇到過瘟疫,我見過方子”
這話半真半假,爺爺不是大夫,但是,爺爺當年在邊境確實遇到過瘟疫。
爺爺說,是北燕的一個大將軍暗中給了他偏方,不知爺爺為何要信一個敵人,但偏方確實有用。
在爺爺書房裏見過那偏方。
爺爺?
霍時玄挑眉,爺爺什麽來著,對了,莊槐?
噝,這名字好悉,就是想不起來!
霍時玄看了一會,不再多問,側開示意過來把方子寫下來。
莊綰拿起一支筆,先潤了水,又蘸了墨,剛要落筆紙上,突然想到什麽,把手裏的筆遞給了霍時玄。
“六爺,您來寫吧,我的字太醜”
這話霍時玄是不信的,因為他見過的字,很漂亮的小篆,寫的極為端正,一看就是練了多年的。
所以,在擔心什麽?擔心勤王看見的字?
霍時玄沒拆穿,他接過筆,按著說的方子寫好,然後吹幹墨後遞給了曲佑天。
“先找個大夫看看,若是大夫說方子無事,就拿去給勤王,若是可以解,你便可事,若是不能解,也算你的用心,勤王不會定你的罪,試試吧”
曲佑天接過,心中暗驚霍時玄竟如此信任一個妾室,不過他沒多問,因為他信得過霍時玄。
霍時玄支走了莊綰,三人又在書房聊了一會,正事聊完了,霍時玄著眉頭道:
"你們可聽過莊槐這個名字?"
謝謙一臉茫然,搖頭,“沒聽過”
曲佑天蹙眉道:“莊槐......你問的可是大周的開國將軍?丞相莊仲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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