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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身嬌貴》 莊二小姐,吳庸身份

“莊槐......你問的可是大周的開國將軍?丞相莊仲的父親?”

啪!

霍時玄聽到這話,心驚大駭間,連人帶椅摔在了地上,稽又狼狽,爬起來後,一臉驚悚的瞪著曲佑天。

“開……開國將軍?”

曲佑天不明他因何這麽激,見他俊上慢慢染上凝重,頷首道:“是”

謝謙正因霍時玄摔倒彎腰大笑,一聽這話,十分驚訝。

“大周的開國將軍不是莊玉堂嗎?”

曲佑天解釋道:“莊老將軍單名一個槐字,字玉堂,世人多稱他莊玉堂,後來又多尊稱他為莊老”

所以小輩中,很有人知道莊老的名字莊槐。

莊老是先太子的師父,先太子初戰場就是跟著莊老,曲佑天崇拜先太子,也崇拜莊老,所以對他們的事了解的深些。

說到這,曲佑天看向霍時玄,笑道:

“去年你養了一個蛐蛐,心要給它取名槐將軍,我說莊老將軍單名一個槐字,取這名字不妥,非讓你換了,為此,我們兩還打了一架”

曲佑天提到的這事,霍時玄想起來了,他就說在哪聽過莊槐這個名字,隻是當時沒在意,記憶不深。

不對,這不是重點,重點是......

莊綰的爺爺莊槐!

一次巧合是巧合,多次巧合就不是了,所以,莊綰......真的是莊二小姐?

謝謙見霍時玄子在發抖,腦門也開始冒汗,俊上盡是一言難盡的震驚模樣,很是詫異,他還是第一次看到霍時玄一副被雷劈了的樣子。

“怎麽了這是?”

曲佑天也是一臉納悶,“玄爺,你怎麽會突然提到莊老將軍?”

霍時玄回過神,手抹了把汗,隨口扯謊道:“沒事,昨天聽到一個說書的老先生提到了這個名字,總覺得悉,隨口問問”

霍時玄無心再多談,囑咐了曲佑天幾句後,最後道:

“若是能解決瘟疫的事,其他事都可迎刃而解,神算子吳庸不是擺設,他會有辦法解決米價的事”

“你之前救過吳庸,若他記得你,你自會被重用,若他不記得你,你就主提及此事,對勤王而言,吳庸現在非常重要,你救過吳庸,這是機會”

古人雲,怕什麽來什麽。

送走了謝謙和曲佑天後,霍時玄派出去調查莊二小姐的人也送來了消息。

“丞相莊仲幺,單名一個綰字,莊綰”

霍時玄覺得自己被雷劈了,所以,這莊二小姐到底是怎麽活下來了?良太妃又是什麽意思?

還有勤王,既然冒死救下莊綰,又為何把送來做妾?既然不要了,又為何煞費苦心救下?

他娘的!勤王有病吧!

........

大周,居庸鎮。

自古邊境地區,資源匱乏,駐守的將領和員都極為清苦,更何況是百姓,米鬥六錢,苛捐雜稅更是超出以往,百姓們苦不堪言。

趙子得到消息後,第一時間讓心腹拿著腰牌帶著信去找了掌管糧市的員。

員的態度倒是客氣,隻是給的幾個理由冠冕堂皇。

“咱們也是按著朝廷的旨意辦事,皇上說了,米賤傷農,農傷國貧,所以上調米價既是為了米農著想,也是利國之策”

“皇上還說了,如今北燕對咱們虎視眈眈,米價高了,就證明咱們大周經濟富裕,實力雄厚,他們就會有所顧及,不敢輕舉妄,所以不止邊境,整個大周都要調的”

“之所以隻有邊境先施行了,是因為朝廷如今在忙著選秀呢,凡是有秀的地方,都暫緩到年後施行,那些沒有秀的地方就先開始了”

“皇上顧念手足之,知道王爺剛到邊境還沒站穩,所以特意把居庸鎮也放在了年後,王爺應該念著聖恩才是”

聖恩?

看似對居庸鎮仁慈,看似對他關放縱,其實是要死他!

他們隻道米賤傷農,農傷國貧,卻不知米貴傷民,民傷國

或許他們知道,隻是,這是他們的謀。

天高皇帝遠,把這的百姓急了,他們找不到皇帝,去不了朝廷,自然是來找他這個王爺。

這是一場針對他而來的暴政!

然,縱然心裏明白,除了憤然,他抗爭不得,隻能暫時忍了這憋屈和恥辱。

為了暫時穩定百姓的緒,趙子隻能散出消息讓附近的百姓都到居庸鎮買米,米價降至兩錢,超出的部分他自掏腰包。

然,四麵八方越來越多的人來居庸鎮買米,米倉空了,趙子又自掏腰包去臨鎮買米,再以兩錢的價格賣出。

隻是,再多的銀子也不住這樣折騰,當他無力擔負時,更糟糕的事來了,越來越多的人被死,邊境開始鬧荒。

死的人多了,便是最令人恐懼的瘟疫,趙子沒想到這場瘟疫來的竟如此之快,快到讓他覺得,這場瘟疫的源頭,來自朝廷。

他讓人去查,果然,第一個得瘟疫的人,一個月前才來到邊境,且跟寧遠侯的人有來往。

這是朝廷要置他於死地!

為讓那些人放鬆警惕,他隻能放出消息,說他染了瘟疫,此番舉,他得以有息的機會。

但是,北燕近來蠢蠢,趙子擔心,大周的憂會引來北燕的強攻。

譚良帶著吳庸找來時,趙子正站在城牆上朝遠,聽到腳步聲回頭,看到吳庸時愣了一下,卻喜悅大過驚訝。

他轉朝前迎了兩步,“先生”

吳庸雖然跟著來了,但來到居庸鎮後便以路途勞累為由一直借口歇著。

多是在屋裏待著,偶爾出府轉轉,趙子曾多次想跟他談正事都被他拒絕,他隻道且在等等,現在不是談事的時候。

趙子知道,像吳庸這樣的能人謀士都有自己的脾氣,所以隻能放縱。

城樓的風帶著幹燥和涼氣,趙子要把吳庸請到府裏喝茶,吳庸先是給他行了禮,然後笑著擺擺手。

“這兒好”

他踱步走到剛才趙子站過的地方,天空碧藍,一無際,連隻鳥都沒有,安靜如斯。

“王爺可知,為何我之前一直拒收你的信不肯前來助你,如今反倒來了?”

趙子站在他旁邊,聽到這個問題,厚重的嗓音裏帶著尊重。

“不知,不過本王相信,先生自有先生的道理”

他確實心中有疑,也曾試探著問過,但吳庸並未解釋,趙子正想著,耳邊突然傳來一道冷厲的沉痛控訴。

“王爺陷害丞相,讓丞相府百年清譽毀於一旦,讓吳庸再次無家可歸,吳庸如何還能輔佐王爺!”

聽他提到丞相府,趙子的臉變了又變,後反應過來他說的話,瞠目驚愕道:

“無家可歸?先生......跟丞相府是什麽關係?”

和丞相府的關係?

吳庸睜開眼,抬頭看向了遠那灰蒙蒙的高山,他和丞相府的關係,得從他的世說起。

事實上,他不是大周的人,他燕世華,原是北燕惠王府世子,他的父親燕錚曾是北燕赫赫有名的戰神,為北燕立下汗馬功勞。

奈何君主不英明,信了小人的挑撥離間,覺得惠王府功高蓋主威脅了皇權,遂,憑著那無中生有的所謂證據,北燕那狗皇帝對惠王府趕盡殺絕。

那晚,父親的死對頭燕吉帶人去了惠王府,傳達的帝令是不留活口。

他之所以能活下來,是因為父親提前得到了消息,提前送走了他和妹妹,父親的一個心腹連夜送他們出城。

他們逃了一天一夜,最後還是被燕吉的人追上。

他眼睜睜看著父親的心腹被燕吉一刀砍了腦袋,眼睜睜看著隻有四歲的妹妹被燕吉摔死,他撲上去給妹妹報仇,被燕吉一腳踹下了懸崖。

他落在了水裏,被一路過的農戶發現救了,命沒死。

醒來後他就逃了,他不敢留在北燕,他沿著山一直走一直走,了喝溪水,了吃野果子,就這麽撐到了大周的地界。

他是來找大周的老將軍莊玉堂的,因為父親把他送走時告訴他,這世上,唯一能救他的,隻有莊玉堂。

那時候他不明白,北燕和大周對峙多年,為何父親讓他來投奔敵人。

後來他才知道,明磊落心有大義的人之間,原來有一種惺惺相惜。

莊老將軍是大周的開國將軍,亦是父親此生最敬佩的人,即便兩人各為其主,是敵對關係。

當年大周遇到瘟疫,老將軍不幸染疾,父親很敬重老將軍,不忍他因此喪命,恰當時北燕軍中有一經曆過瘟疫的老太醫,父親要來偏方暗中給了老將軍。

父親說,他相信老將軍的為人,家國之戰不會牽連無辜孩,也賭老將軍是個有恩必報的人。

父親賭贏了,莊老將軍確實記得父親當年贈偏方的恩

老將軍知道他在北燕無容之所,就把他藏在了軍營,對他百般照顧。

他跟著老將軍在邊關待了一年,後來去了京都,老將軍讓丞相莊仲認他做義子,取名莊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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