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句話,讓曲佑天頓悟。
近三年的相,曲佑天心中是服勤王的,唯一存疑的,就是丞相府的事,他曾試探著問過勤王邊的。
醉酒,三分清醒三分醉意。
“這事,是王爺心中的忌,千萬別問,我隻能告訴你,王爺之所以對那個位子如此,就是要還丞相府百年清譽,就是為了......給二小姐一個代”
曲佑天想,這話的意思,應該是勤王有苦衷吧,要麽他沒有參與,卻替朝廷背了鍋,因為沒有權,所以不能反抗。
要麽,他參與了,隻是被朝廷利用了,他痛苦不堪,悔恨織,更無法原諒自己。
否則,他怎會經常拿著一個香囊發呆,暗自神傷。
聽說,那香囊是丞相府的二小姐送的,所以,勤王應該很二小姐吧,可惜,兩隔。
曲佑天覺得自己這一趟不虛此行,所以,他願意效忠勤王。
酒過三巡,曲佑天想起一件事。
“我曾告訴王爺,當年那個瘟疫偏方是我偶爾得到,其實是我一個朋友所贈,瘟疫能解除,他功不可沒”
曲佑天是故意提及此事,意在回頭幫霍時玄討個獎賞。
當他發現勤王有奪回皇位的希,後又與吳庸一番深談後,他便寫信給謝謙,告訴他皇權會更迭,大周有,可準備科舉。
兩人通了幾封信,謝謙的回信中提到霍時玄,說霍時玄整天跟他的九姨娘形影不離,逛街喝茶,去賭坊,鬥蛐蛐,都帶著九姨娘,怕是上了不自知。
他們都了解霍時玄,若霍時玄真上了,以他的子,定然要重新用八抬大轎娶進門,可人是良太妃賜的妾,若娶為妻需告知良太妃。
謝謙此人,喜歡未雨綢繆,他說不知良太妃何意,怕後生變故,不如先用瘟疫的事幫霍時玄討個獎賞,到時候若霍時玄娶妻有阻,便用這個賞賜找勤王幫忙。
曲佑天原是準備跟勤王說說此事,但仔細一想,現在又不太合適,畢竟,大局還未定,如今說了也是枉然。
再者,萬一良太妃同意,又顯他們多事,所以,再等等吧。
趙子並未細問,隻拍著他的肩膀許了賞賜。
提到曲佑天的家鄉揚州,趙子俊上是抑許久終得釋放的激。
“揚州是個好地方,本王有個寶貝落在了揚州”
曲佑天沒聽清他的話,因為他已經醉了,吳庸卻了手中的酒盞,看向趙子道:
“所以,在揚州,對嗎?”
趙子舉杯朝他一下,眼角眉梢都是笑意,更有迫切之意。
“是,到時候,我們一起去接”
綰綰,我終於,有臉去見你了,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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