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是不相信的,哪怕是安家的傳統。
夏晚星不解,“為什麽?萬一是真的呢?”
安司墨無奈地歎了口氣,“我的好老婆,是你了解安家還是我,總之,相信我,不用理會。”
“可若是不去的話會不會不好啊!”
夏晚星擔心地道。
安司墨,“沒什麽不好的,你隻要記住,婚姻是我們兩個人的,外界的一切形式都是陪襯,既然是陪襯,又何必在意。”
安司墨說著騰出一隻手握住了的手。
夏晚星覺得他說的有道理的,不過,卻有不同的看法。
雖然那是陪襯,但有時候陪襯也同樣重要。
於是,頓了頓道,“如果我想去,你會陪我嗎?”
夏晚星問。
安司墨,“當然。”
“那好,我們一起去參加吧。”
反正都已經邀請了,不去倒顯得小家子氣了。
於是宴會的這天,夏晚星就跟著安司墨一起來到了安家的老宅。
他們到安家老宅的時候,已經高朋滿座,的確是有宴會的即視。
夏晚星看著裏麵清一的陌生麵孔,不由得小聲問安司墨,道,“這些人你都認識嗎?”
安司墨朝著四周看了一眼,才小聲回道,“有些認識有些不認識。”
“那要是一會我應付不來,你可一定要幫我。”
“放心吧,不會讓你被欺負的。”
安司墨安道。
夏晚星這才鬆了口氣。
說話間,兩人已經來到了主宴會廳,也就是以安於懷和安心為主的主客人。
夏晚星和安司墨走過去的時候,幾人正在說笑,他們過來,均是一副長輩特有的嚴肅臉。
尤其是安心,大概沒料到安司墨也會來,微微愣了一下,才說道,“司墨也來了,快坐下陪長輩們喝杯茶。”
而桌子上此時就一個位置,很顯然是沒有夏晚星坐的地方。
安司墨是最了解安心了,論打人的功夫,沒人能比得上。
他道,“既然姑姑如此盛邀請,我們哪有不過去的道理。”
他這話是朝著夏晚星說的,隨後就拉著一起來到了桌前,二話沒說將夏晚星按坐在了那個唯一的空位上。
而他自己卻守在旁。
夏晚星猛地被他按坐在位子上,一時有些不知所措,不是看不出剛剛安心是故意的。
其實對於來說,是坐還是站都無所謂。
安司墨卻直接將按坐在了那個唯一的位置上,麵前是一張張不認識的臉,這甚至比沒位子坐更令到尷尬。
剛想要起,卻又將安司墨按坐了下去,接著他就開口道,“諸位叔叔伯伯們,今天跟大家介紹一下,這是我老婆夏晚星,今天算是第一次正式跟大家見麵,我跟晚星以茶代酒敬各位一杯。”說著,他給自己和夏晚晴分別倒了一杯茶水,朝著眾人舉杯。
再坐的安家眾長輩都是安於懷請來的座上客,自然是聽安於懷的,見他遲遲沒有應允,自然是沒人敢舉杯。
場麵一時間有些尷尬。
安司墨也沒在意,反正隻是一個禮節,他做晚輩的做到了,至於他們做長輩的要怎麽回應那是他們的事。
他將杯中的茶水一飲而盡。
夏晚星見狀也跟著喝了下去。
“下個月月初我們將在城南的那家私家酒店舉辦婚宴,到時候請各位叔伯來參加,我會讓人將喜帖送上。”
他這句話音剛落,桌上的人都不說話了,安於懷和安心也沉默著。
安司墨對於這個結果一點也不意外,但即便是這樣,他也忍不住嗤笑道,“怎麽?今天不是安家的傳統嗎?不是為了祝福新人才開的流水宴嗎?難道說這流水宴是流水宴,卻不是為了祝福我們?”
安司墨的這句話裏充滿了諷刺的味道。
安心有些聽不下去了,說道,“司墨,你瞎說什麽呢?今天我們舉辦流水宴當然是為了祝福你們,你怎麽可以誤解大家的用心呢?”
安心不說還好,說起來安司墨就笑道,“姑姑,你如果真要祝福我們的話,為什麽不邀請我呢?難道祝福我們不是要我們一起嗎?還是說您隻想祝福晚星而不是我?”
“司墨,你怎麽可以這樣說?我邀請了晚星不就是也邀請了你嘛,這不你不是也來了嗎?你不是說你們是夫妻嗎?夫妻間還要分你我嗎?”
“那要看什麽夫妻了,就比如您和姑父……”
安司墨點到為止。
安心的臉變了。
“你好好的,提你姑父做什麽。”
安司墨嗤道,“提起我姑父,你也知道心裏不舒服,可你有沒有想過,你們也是夫妻,既然你自己都做不到,又怎麽要求別人。”
安心這下不說話了。
還是安於懷出聲結束了這個話題。
“好了,既然人都到齊了,就開宴吧。”
安心卻是道,“再等等吧,還有一位客人沒來。”
安於懷卻是不解,安心回了他一個放心的眼神。
沒過多久,白夢初就走了進來,看到眾人,尤其是夏晚星和安司墨時,微微一愣,隨即歉意地說道,“抱歉,路上堵車,讓大家久等了。”
“不久不久,來,夢初,到我這邊來。”
安心滿是高興地說道。
白夢初這才走到了安心的麵前。
隨後,因為白夢初的到來,現場熱鬧了一陣。
夏晚星沒想到白夢初在安家竟然如此的歡迎,即便是經曆了聲名狼藉也不減分毫。
或許這就是人與人的差別吧!
夏晚星不覺在心裏歎了口氣。
“怎麽?傷了?”
安司墨看出的失落,附在耳邊小聲道。
夏晚星想說沒有的,但說不出口,的確是很傷。
安司墨見狀有些不忍心,他可以護著夏晚星,卻杜絕不了那些無形中的傷害。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帶著遠離這個是非圈。
於是,他將從座位上拉起,說道,“走吧,我們該回去了。”
說著他拉著夏晚星的手就要離開,卻是被安心住了,“宴席還沒開始,你們這是要去哪裏?”
聞言,安司墨停下腳步轉頭看過去,“你覺得這宴席我們還能吃得下去?”
“這怎麽吃不下去了,這次的宴席規格可都是頂級的。”
安心嗤道。
安司墨冷哼,“是嗎?可為什麽要請些不流的人呢?”
“不流?”安心不解。
安司墨輕嗤,“姑姑不用裝了,難道你不知道我跟那個姓白的有過節嗎?既然你都把請來了,我們還有必要待下去嗎?”
安司墨說完轉就走。
留下安心站在那裏說不出話來,不過想到邀請白夢初來還有別的事,便沒在糾結下去。
反倒是白夢初在聽了安司墨的那些話後,上前有些歉意地說道,“對不起啊,姑姑,我是不是不來的不是時候。”
一副愧疚地模樣。
安心卻是安道,“沒有的事,司墨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既然他沒有口福,我們有。”
說著,拉著白夢初穿著宴席的位置走了過去。
夏晚星和安司墨離開安家後,就驅車回了家。
路上,夏晚星看著坐在駕駛位上的安司墨,有些歉意地說道,“對不起啊,我不該要拉著你去的。”
安司墨卻是朝著去,“你倒什麽歉,該道歉的是他們,不懂得尊重人。反正以後安家那些人你不用理會。”
聽到安司墨這麽說,夏晚星重重地點了點頭。
以後再也不要對安家那些人抱有希了。
而此時的另一邊,夏晚星和安司墨離開後,安家老宅那邊的宴席還在照常進行。
並沒有因為兩人的離開而減熱鬧半分。
尤其是安心,在宴席上尤為的活躍,原本是想當眾給夏晚星難堪,讓知難而退的,所以才特意邀請來了白夢初。
為的就是踩一捧一,卻沒想到,夏晚星把安司墨也帶來了。
那個侄子,太了解了,他認定的人,就不會讓半點委屈。
果然,一看到白夢初,他就惱怒滴將人帶走了。
不過沒關係,反正今晚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於是,朝著白夢初道,“夢初啊,你多點,最近怎麽看起來又瘦了,是不是在安氏工作的不開心。”
白夢初不知道安心為什麽要這樣問,不相信安心會不知道在安氏坐的冷板凳。
不過,也不介意,說道,“怎麽會呢,我在安氏工作的還不錯。”
“是嗎?原本我還擔心你會不適應,看來是我多慮了。”
安心說著用公筷給夾菜,看起來十分熱絡的模樣。
白夢初看在眼裏,也沒阻止,既然安心要跟來一些場麵上的客套,就由著。
酒過三巡的時候,安心的話就有點多了。
攬著白夢初的肩有些熏醉地道,“夢初啊,實話跟你說了吧,我們是最中意你做我們安家的兒媳婦的。可惜呀,司墨這孩子太不聽話了。他以為他找到的那個是真嗎?我看是孽債還差不多。”
白夢初一開始還靜靜地聽著,卻是在聽到說孽債時,怔在了那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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