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這句話帶著很強的暗示意味,白夢初豈會聽不出來。
不過在沒有弄清楚安心的意圖前,是不會輕易表態的。
於是,就模棱兩可地回道,“配不配得上不是我說了算的,這個還要看司墨自己。”
見不上套,安心也不著急,繼續道,“那你甘心嗎?”
白夢初卻是一頓,隨即道,“我有什麽不甘心的,姑姑不會以為我還在想著司墨吧?”
白夢初主發問。
安心笑了笑,“難道你已經放棄司墨了嗎?”
“這不是放棄不放棄的問題,而是我現在跟司墨已經不可能了。”
白夢初回答的波瀾不驚。
從的麵上似乎看不出任何的緒,安心覺得奇怪。
不相信白夢初會就此放下,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也不會為自己的棋子,所以,是裝的嗎?
這樣想著,安心繼續試探道,“你跟司墨怎麽就不可能了,我不管司墨是怎麽想的,反正在我跟哥哥心目中,你永遠都是最適合司墨的人選。我不明白你為什麽會對自己如此的沒有信心。”
安心的言下之意是:你看,我們對你都如此的有信心,反倒是你自己妄自菲薄了。
但白夢初本就不吃這套。
先不說安於懷心裏是怎麽想的,就說安心吧,對自己可從來沒有什麽幫助,雖說當初是將自己從看守所裏救出來的,但不是也利用了自己嗎?
雖說早就識破了的計謀,另外找了一個棋子,但還是間接地幫助安心完了任務。
現在要退出的時候,安心居然有玩起了這套,真當是傻子看不出來嗎?
白夢初笑道,“姑姑真是太看得起我了,我現在不過是一個臭名昭著的心理醫生罷了。”
白夢初苦笑。
安心嗔道,
“夢初,你怎麽能這樣想自己,在姑姑眼裏,你永遠是最優秀的。”
白夢初卻是在心裏冷笑,心說你這些話還是見鬼去吧。
如果不是心理醫生可能早就相信了。
不過可惜的是,是一名心理醫生,本就不可能相信的鬼話。
於是,說道,“姑姑願意相信我,我很激,不過我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自從上次被司墨親手送進去後,我就對他不再有了。我現在隻想出去散散心。”
白夢初說著端起麵前的咖啡喝了一口。
的意思很明顯,不管你安心想做什麽都別拉上我。
但安心顯然不想如了的意。
從侄子說出那些話後,就決定不會跟他,所以就想到了借刀殺人這個辦法。
更何況上次不是就利用得好的嗎?
不用自己出麵也阻止了那場婚禮,如今不過是故技重施罷了。
既然是故技重施那麽的選擇就隻有白夢初了,所以無論願不願意都得接。
這樣想著,安心道,“先不說這些了。對了,我聽說夏晚星的繼妹正在你那裏做心理治療,是這樣嗎?”
安心突然轉換了話題。
白夢初卻是一怔,治療夏晚晴這件事一直都是私下進行的,安心是怎麽知道的?
不過既然已經知道了,就沒有否認的必要,點頭承認道,
“是有這麽回事,不過姑姑是怎麽知道的。”
安心卻是笑道,“我也是偶然聽說的。”
“是嗎?”
白夢初卻對這個回答保留意見,畢竟這件事沒多人知道。
安心也沒有繼續解釋下去,而是又將話題轉回到了夏晚星的上,“說起這個夏晚星也是可惜的,好好的一個人怎麽就這麽變傻了呢?”
安心說著別有意味地看向。
白夢初卻是被看得有些心虛,不明白安心為什麽會突然提起這件事,難道是知道了什麽?
正想著的時候,就聽到安心道,“我聽說夏晚星出事的地方是在酒店後麵的一條馬路上,是不允許車輛進的,而且當天酒店周圍的道路都是封閉的,也就是說進出酒店的所有車子都是有記錄的,你說那輛車子怎麽就那麽巧突然闖進去了呢?”
安心別有意味地看過去。
白夢初卻是白了臉,安心的這句話指向很明顯,很顯然是在暗示有人了手腳。
可是安心又是怎麽知道的呢?
畢竟那件事是很蔽進行的,就連警察都沒有查到。
難道說是故意炸自己的?
這樣想著,白夢初穩定住緒,道,
“大概是巧合吧。”
“是嗎?這未免也太巧合了吧?而且我還聽說那名司機當初欠了不錢,而車禍過後卻莫名還清了,你說這天上是會掉餡餅嗎?”
安心意有所指。
饒是白夢初再氣定神閑,此時也不由得有些慌了。
若是之前還以為安心是在炸,可現在都把事說得那麽清楚了,很顯然是早已知道了幕。
若是在那樣認為就是在自欺欺人了。
可是安心是怎麽知道的?
白夢初想不通,卻也不想就此承認,畢竟是要離開的人。
若是被安心抓住了把柄,還指不定會怎麽要挾,這樣想著道,“是嗎?那警察為什麽不調查呢?”
都說到這個份上了,的表現還如此的鎮定,安心很是佩服,索直接道,“有些事不一定非要警察調查才知道,難道你不知道這世上有私家偵探這個職業嗎?”
安心都說到這個份上了,白夢初再想裝也裝不下去了。
麵上有些慌,隨即看向了安心道,
“你都查到了什麽?”
安心好不容易才從的麵上看出一慌,滿意地說道,“當然是事的全部經過,比如你是怎麽買通那個司機的。”
聞言,白夢初的整張臉瞬間慘白無,有些難以置信地看向了安心。
“你調查我?”
“說調查未免也太難聽了吧,我隻是關心你而已。”
安心笑道。
白夢初卻覺得的笑太過可怕。
“你究竟想做什麽?”
索直接問道。
安心卻是不慌不忙的道,“不想做什麽,隻是想提醒你,在事沒有結束前,你最好趁早打消逃跑的念頭,否則我可不敢保證會不會將那些罪證給警察。”
安心威脅道。
白夢初已經猜到了,看來想已經不可能了。
既然這樣,何不速戰速決,讓事早些過去。
這樣想著,索直接問道,“你想讓我做什麽?”
安心卻是賣了個關子。
“這個嘛,以後你會知道的。”
……
夏晚星最近過得很充實,自從安司墨為請了家庭教師後,再也不會覺得無聊了,每天都在認真地學習。
有時候甚至比安司墨還要忙。
忙著上課,忙著做筆記,甚至在下課後還忙著實踐,就如同一個小學生似的,上課認真聽講,下課又認真實踐。
每一天都過得勤勤懇懇的,甚至有時候連安司墨想跟說會話都要提前預約。
總之的生活變得充實了許多,也更加地富多彩了。
更重要的是,學到了很多。
比如,在外麵迷路了要如何應對,再比如找不到自己的家人該怎麽辦之類的。
總之都是一些基本的戶外安全技巧。
尤其是在經曆了上次的走丟事件後,安司墨更是來來回回地教認識回家的路。
這次都記清楚了,尤其是記住了別墅所在的位置。
而且安司墨還特意為配了一部防丟的手機,上麵帶有很準的定位係統,無論走到哪裏都可以被迅速找到。
但即便是這樣,安司墨卻還是不怎麽放心。
於是,在經曆了幾天的教學後,安司墨決定要檢驗一下果。
這天,他特意將夏晚星帶到了戶外,而且還選擇了一個離家稍遠的地方。
他將夏晚星帶到了一風景優的公園裏,之後又以去買東西而走開了。
臨走前,他特意叮囑夏晚星一定要在原地等他。
夏晚星點頭答應了。
安司墨離開後,也的確聽話的,就一直在原地等他,隻是等了許久也沒有見安司墨回來,就有些著急了。
於是,就按照他之前離開的方向找了過去,卻是非但沒有找到安司墨,還因此而在此迷路了。
經曆了上次的迷路事件後,夏晚星顯然已經有經驗了,並沒有像上次那樣哭鬧,而是回想著之前老師教的那些方法。
很快,就按照老師教的方法,撥通了安司墨的電話,但是那邊卻沒有人接聽,隻響著嘟嘟的忙音。
見沒有人接聽,夏晚星隻要換一個方法,這才撥通了第二個求助電話,是韓愈的。
安司墨曾經說過,韓愈大部分時間都是跟他在一起的,可以通過韓愈聯係到他。
所以,韓愈就了第二個求助電話。
但令夏晚星到意外的是,這次韓愈的電話也打不通,有些著急了。
這就意味著老師教的方法隻剩下最後一個了,那就是撥通報警電話。
隻是,夏晚星卻並不想這麽做,最害怕警察了,雖然警察叔叔是很和藹可親的,但就是莫名的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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