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就在宴會廳的另一邊。
白夢初將夏晚星帶到了一個十分蔽的角落。
原本是想帶夏晚星離開的,卻奈何夏晚星不肯,無奈之下就隻能將帶到酒店的角落。
白夢初之前特意觀察過,這個地方沒有攝像頭,就算安司墨發現夏晚星不見了,一時也找不過來。
這樣想著,白夢初的心安穩了不,不由得看向一旁的夏晚星,見端著一杯尾酒有滋有味地品嚐著,那副神態真是跟弱智無疑,這才放下心來。
朝著夏晚星說道,“怎麽樣?這個地方不錯吧。”
夏晚星邊品著手裏的尾酒邊朝著點頭,“嗯,不錯的。”
的注意力似乎都在手中的尾酒中,並沒有去看白夢初。
這副模樣,白夢初隻覺得可笑。
遙想當初,還在跟自己爭搶同一個男人,雖然最後是勝利了,可又得到了什麽呢?
還不是落得一個癡傻的下場。
如今這個人人羨慕的安太太活得有尊嚴?有價值嗎?
白夢初在心裏冷笑一聲,朝著說道,“夏晚星,你有沒有想過,你其實可以活得更好,不必像現在這樣沒有尊嚴沒有價值。”
“尊嚴?價值?那是什麽?”
聽到這樣說,夏晚星不解地看過去。
白夢初解釋道,“就是可以像一個正常人一樣活著。”
“正常人?”
夏晚星不解。
白夢初點頭,“對,正常人,一個可以自己決定吃什麽喝什麽,不用被人約束管著的正常人,你一定也那樣的生活吧。”
白夢初看向。
夏晚星卻是沒有馬上回答,雖然不太明白白夢初說的那樣的生活是什麽,但聽起來不錯的。
點頭,“嗯。”
“那你離開安司墨吧。”
白夢初道。
夏晚星不解,“為什麽?”
“因為你離開他就可以過那樣的生活了。”
“可是,他是我老公,我不能離開的。”
夏晚星有些苦惱地說道。
白夢初蹙眉,“可你不覺得自己過得很悲慘嗎?悲慘得連一杯尾酒都不能明正大地喝。”
夏晚星想不能明正大地喝尾酒的確是慘的,畢竟尾酒是這麽的好喝,可跟離開安司墨比起來,好像也沒那麽慘吧。
搖頭,“那也不能離開。”
白夢初自然很清楚隻這三兩句是本勸不夏晚星的,哪怕如今已經變傻,但還是循循善道,“那你有沒有想過,你會為的累贅呢?”
“累贅?累贅是什麽?”
夏晚星不明白。
白夢初耐心解釋,“累贅就是包袱,比如你明明可以一個人輕輕鬆鬆的走路的,可是突然,有人卻要你背著很重的包袱走路。那個包袱會得你不過氣,甚至還會令你摔倒、傷。而那個包袱卻又可有可無,即便是丟掉你也不會損失什麽。而你對於安司墨來說,就是有人強加在他上可有可無的那個包袱,明白了嗎?”
夏晚星點了點頭,又搖頭。
見這樣,白夢初隻覺得自己是在浪費時間。
也對,以現在的智商本聽不懂這些,所以,用這些心理戰有用嗎?
看來,得來點實際的。
於是,道,“這樣說吧,如果你離開他的話,他會變得更快樂。難道你不想看到看到他快樂嗎?”
夏晚星點頭。
“那不就結了,嗯?”
白夢初看向。
夏晚星盯著麵前的白夢初遲疑了一會,才仿若明白了什麽,問道,“那我離開他之後,要去哪兒呢?”
見自己苦口婆心地說了半天,總算開竅了。
白夢初抑著心的喜悅,連忙道,“這個你不用擔心,我會幫助你的。”
“那好吧。”
夏晚星點頭道。
“那我們就約定好了,不過,這件事算是我們的小,你可千萬不能告訴別人,尤其是安司墨。”
白夢初叮囑道。
夏晚星點頭,“你放心吧,我不會告訴他的。”
聽到這樣說,白夢初得逞地彎起了雙。
宴會廳裏。
安太太不見的消息已經就傳到了主辦方的耳朵裏,主辦方的負責人洪總是一的冷汗。
“安總,您別著急,我馬上就讓所有人去找,一定能找到安太太的。”
安司墨此時哪有心去搭理洪總,他隻擔心著夏晚星,想到有可能遇到危險,他的整顆心都提了起來,正要吩咐人去調監控,卻是突然,一個悉的影出現在視野裏。
隻見不遠正笨拙地在人群中穿梭著的那個悉影,不是他的夏晚星又是誰。
安司墨心中的石頭總算落下,他朝著洪總道,“不用了,我太太找到了。”
說完也不等洪總回應就朝著人群走去。
夏晚星在人群裏了好一會,才終於回到了最開始跟安司墨呆著的那個地方,隻是奇怪的是卻不見了安司墨的影。
奇怪,他去哪兒了?
夏晚星正朝著人群中東張西地尋找著的時候,突然就落了一個溫暖的懷抱,愣了一下,剛要掙開,一道悉的聲音就從頭頂上傳了過來。
“星星,是我。”
安司墨沉沉的聲音落在耳畔,夏晚星一下子就停止了掙紮作,欣喜地道,“原來是老公你啊,我還以為是壞人呢?”
安司墨在聽到這聲壞人時,心裏卻是有些五味雜陳。
剛剛找不到夏晚星的時候,他以為自己又將弄丟了,心愧疚的不得了。
不過,能有如此的警覺,他還是欣的。
想到這裏,安司墨不由得鬆了口氣,朝著道,
“剛剛你跑到哪裏去了,怎麽也不跟我說一聲。”
他抱得夏晚星的,語氣多帶了點嗔怪之意。
夏晚星卻是想到了自己背著喝尾酒的事,於是就答道,“沒……沒去哪裏。”
“答應我,以後不管去哪兒都要跟我說一聲,知道嗎?”安司墨叮囑。
“嗯。”夏晚星點了點頭。
安司墨這才緩緩地將放開,卻是突然聞到了上酒味,聞到,
“你上怎麽有酒味。”
聽到他這麽問,夏晚星生怕被他發現自己喝酒了,就隨意地扯了個理由,道,“可能是剛剛不小心酒撒上了。”
說的是實話,之前喝尾酒的時候,的確是將酒灑在了上。
安司墨顯然不相信,“是嗎?可你裏的酒味又是怎麽回事?莫不是酒也灑在裏了?”
安司墨湊近,別有意味地盯著。
夏晚星卻是被他盯得有些心虛,心說之前明明漱過口的,怎麽還是被聞了出來。
真有那麽明顯嗎?
就如同小被抓到了現行一般不敢看他的眼睛,“我……”
安司墨見一副吞吞吐吐的模樣,無奈地輕笑,
“行了,知道你饞,喝酒了吧?”
“你怎麽知道的。”
夏晚星驚訝地捂著。
安司墨卻是手刮了刮高的鼻梁,“你呀,做了壞事臉上都寫著呢。”
夏晚星有些發糗,卻還是下意識地手了自己的臉頰。
真有這麽明顯嗎?
那的他也能看出來嗎?
出了這個小曲後,安司墨就沒在酒會逗留,帶著夏晚星先行離開了。
而他不知道的是,在他離開後,一抹亮麗的影才從某個不起眼的角落裏走出,卻是盯著兩人離開的背影,鷙地勾了勾角。
回去的路上。
為了安全起見,安司墨想了想,還是覺得有必要問問不見的那段時間的去。
畢竟,他派了那麽多人去找都沒找到,這多有點奇怪。
這樣想著,他問道,“星星,能告訴我你不見的那段時間都去了哪裏嗎?”
聽到他這樣問,夏晚星想了想,說道,“就是在一個很偏僻的地方。”
“很偏僻的地方?誰帶你去的。”安司墨問。
夏晚星沒有馬上回答,而是想起了之前白夢初的叮囑。
答應了白夢初的,不可以將見過的事告訴任何人。
於是,頓了頓,說道,“沒有別人,是我自己去的。”
自己去的?
以他對夏晚星的了解,是不可能一個人去那麽偏僻的角落的。
他道,“你確定?”
“嗯。”
夏晚星點著頭,心裏卻有些心虛,畢竟說了謊話。
不過好在安司墨也沒再繼續問下去。
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了。
回到別墅後。
夏晚星就將自己關在了房間裏,還是頭一次跟安司墨說謊,心虛的。
不過,想到之前白夢初在酒店裏的那個提議,又有些猶豫了。
說自己是安司墨的包袱,如果自己離開後,安司墨就會變得開心快樂。
這是真的嗎?
正想著的時候,安司墨進來了,看到坐在那裏發呆的模樣,他上前問道,“在想什麽呢?”
夏晚星這才回過神來,卻是想到了什麽,問道,“老公,你現在開心嗎?”
安司墨不明白為什麽會突然這樣問,卻是如實地說道,“開心啊。”
“那……你上要是背著很重的包袱,你願意甩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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