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沒做,可您指示別人做了。”
安司墨的眼神突然變得狠戾,不再是之前克製的模樣,他扔了手中的茶,滿目的怒意。
“我以為姑姑就算再想拆散我們也是有做人的底線的,卻沒想到,您竟然會做出這樣的事,這就令我不得不懷疑您的真實機了。說吧,您這樣針對晚星究竟是為了什麽?”
安司墨終於問出主題。
安心一怔,就說這件事白夢初都伏法了,他還追究什麽,沒想到竟在這裏等著。
道,“你問這些有意義嗎?”
“有。”安司墨不假思索。
安心嗤笑一聲。
“好,那我就告訴你,的母親是個小三,破壞了我的婚姻。你覺得我會允許破壞我婚姻的賤人生的兒嫁進安家嗎?休想,除非我死。”
安心說的咬牙切齒。
安司墨隻覺得這話好笑,幸虧他早就知道了當年事實的真相,否則還真信了。
“小三?姑姑,您恐怕說反了吧,據我所知,當年是您先從莫阿姨那裏搶走姑父的。”
安心卻是一愣,盯著麵前的安司墨緒突然變得激。
“你胡說,我跟你姑父是兩相悅,本就沒有那回事。”
突然變得惡狠狠的模樣。
饒是安司墨這樣喜怒不形於的人,也被驚了一下。
他看著麵前突然變得一臉兇相的安心,腦海裏不由得浮起了一個久遠的畫麵。
他記得,在他很小的時候,姑姑曾經失蹤過幾個月。
回來後姑姑的眼神就變了,偶爾也會以如此的兇相示人,每次那個時候父親都會將強製帶進屋裏。
難道是那段時間出了什麽事?
安司墨想到這些,沒在跟安心對峙下去,他命人將安心送了回去。
但,一個念頭卻從他心底悄然升起。
……
夏晚星最近忙得不可開,但好在一切都很順利,部很快就安定了下來,沒有發生什麽狀況。
隻有夏文淵還時不時地做一些小作。
夏晚星知道他並沒有真的放棄那個位置。
但也知道如今的夏文淵掀不起什麽風浪來,畢竟大局已定。
所以,並不打算理會他。
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離安氏的那場盛宴越來越近了,得趕快準備起來才行。
這樣想著,約了白芷出來。
“芷芷,有件事我要擺你。”
咖啡廳裏,夏晚星朝著白芷說道。
白芷嗔道,“咱們倆的矯,你還這麽客氣,有事直說。”
“我想讓你幫我化妝。”
“化妝?化什麽妝。”白芷追問。
“我給你看一樣東西。”
說著,從包裏拿出一張照片遞了過去。
白芷盯著那張照片隻覺得有些悉,卻想不起來了。
“這……這是?”
“我母親。”
夏晚星道。
白芷這才想起自己之前看到過的,隻是不明白夏晚星為什麽要給照片。
“我想你幫我化這樣。”
“啊?你是說,你要我把你化阿姨?”
白芷難以置信。
夏晚星點頭,“沒錯。”
“可是,為什麽啊。”
“這個我想暫時保,等以後在告訴你。”
聽到這麽說,白芷沒有追問下去。
白芷的化妝技特別好,之前在國外的那段時間,還做過一段時間的妝博主。
再加上,夏晚星的眉宇間原本就跟莫雪鳶長得很像,不用過多的修飾,很快,一個跟照片有九分相似的莫雪鳶就誕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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