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著,朝著一旁的韓愈使了個眼。
韓愈接到命令,隨即朝著一旁的設備作了一通。
接著,舞臺的大屏幕上就跳出了一段視頻。
這段視頻是當年車禍路段的監控視頻,安司墨花了很長的時間才找到的。
隻是時間太久的緣故,畫麵不怎麽清晰,但還是能夠大致看得清的。
“大家現在看到這個視頻是當年車禍的現場況,雖然部分有缺失,但還是能夠看清楚原委的。據視頻顯示,莫阿姨的這輛車,是違反了通規則的。但這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撞過來的那輛車也違反了通規則。”
這話一出,引起了一陣唏噓聲。
在場的人都知道,違反通規則導致的車禍是有量刑的。
“那麽這究竟是一場巧合,還是有人蓄意為之呢?答案在這裏。”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屏幕上又轉跳出了另一個畫麵,是一張舊報紙和一個打款記錄。
卻因為畫麵太過模糊,看得並不清楚。
“大家別著急,聽我慢慢說。肇事司機的信息,我命人調查過,他的確曾是安氏旗下的一名員工,不過在事發半年前已經從安氏旗下離職,至於離職的原因就是我要說的重點。半年前,這位司機在安氏每年的例行檢中查出了癌癥。
也就是說他是因為得了癌癥才離職的。而我們都知道,安氏對員工向來實行的是人化的管理方式,對於發生大病或者某種意外的員工,尤其是工齡在一定年限的,都會支付一筆大額救助金。
而這名員工又恰恰是符合所有要求的。但據公司的支出明細裏記載,在當時他離職的時候卻並沒有拿到這筆救助金。
至於是因為什麽,誰也不知道。
我們再來看這張圖,這是車禍一個月後,這位肇事司機妻子的銀行卡記錄,上麵顯示有一筆百萬的進賬記錄。而打款的日期恰恰是這場車禍結案的日期,所以,合理懷疑這兩者之間是有聯係的。”
他說著看向了自己的父親安於懷,“所以,父親,這個巧合又該怎麽解釋。”
安於懷此時的臉已經不能用鐵青來形容了。
但良好的心理素質卻並沒有令他泰山崩於前。
他冷哼,“這件事過去了那麽久,就連警察都沒有提出異議,你又憑什麽要我解釋,簡直是無稽之談。”
安於懷的態度令在場的賓客都充滿了鄙夷,然而就在大家等著看他被兒子打臉的好戲的時候,安司墨卻突然話鋒一轉。
“沒錯,這的確是無稽之談。”
眾人愣住,就連安於懷也是一怔。
安司墨沒有理會,又繼續,“因為這筆錢並不是安氏給的,甚至跟安氏乃至於安家沒有任何關係,因為在匯款記錄上顯示的是另一個人的名字……”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一陣尖聲打斷。
“鬼,有鬼。”
隨著這聲尖聲傳來,一個披頭散發的人突然衝到了臺前。
眾人尋聲去這才發現跑上臺的不是別人正是安於懷的妹妹安心。
安心的突然出現瞬間打了在場所有人的節奏,也包括安司墨的,他不由得朝著安心看過去,卻發現滿目驚恐,看起來像是被什麽嚇到的模樣。
“姑姑……”
不等安司墨開口,安心就藏在了他的後。
“司墨,救救我,不是我,不是我害死莫雪鳶的。”
安心說著又朝著安於懷的後躲去,驚恐地抓住了安於懷的胳膊。
“哥哥救我。”
安於懷看到妹妹,額頭突突地跳著,又生怕說話,連忙安道,
“安心,你冷靜一點。”
此時的安心又豈能冷靜的了,仍是驚恐地道,
“哥,真的不是我害死莫雪鳶的,不是我,求求你救救我,我不想被拖回地下。”安心仍是不住地說著。
安於懷驚的連忙去捂的,
“安心,你在說什麽,沒有人要將你拖到地下。”
安心掙紮開來,
“有,哥,莫雪鳶來了,來找我索命了。”
安心驚恐地向後臺的方向。
安於懷隨著的目去,卻是在看到來人後愣住了。
莫雪鳶?
這怎麽可能?
但是很快,安於懷就反應了過來。
不是莫雪鳶。
“你是誰?你究竟是誰?”
安於懷質問。
夏晚星沒有回答,而是朝著臺前緩緩地走來,的目就落在安於懷後的安心上,死死地盯著,直到的影完全呈現在臺前。
臺下的賓客有不人是見過莫雪鳶的,紛紛發出驚呼。
然而夏晚星卻沒有理會臺下的驚呼,而是看向了麵前的安於懷。
“我是誰?難道您看不出來嗎?”
安於懷驚訝。
“你是夏晚星?”
“對,我是夏晚星,莫雪鳶的兒夏晚星。”
扯掉自己被高高盤起的頭發,一頭烏黑的長發如同瀑布似的緩緩散落。
這是屬於夏晚星的氣質。
眾人恍然明白。
然而夏晚星卻並沒有理會這些,將目轉向了一旁站著的安司墨的上。
剛剛他說的那些都聽到了。
“剛剛你說十五年前的那場車禍跟安家人無關?”
質問的語氣。
安司墨頓了頓,點頭,“沒錯,是我說的。”
“你憑什麽那麽說!”夏晚星咬牙。
“我有證據。”安司墨說道。
夏晚星盯著他良久,冷笑,
“可我也有證據證明是安家人所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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