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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後我懷了大佬的崽》 暗戀過我啊?

兩人在九中後麵的夜市街彎彎繞繞走了好一段路。

越往裏走褚雲降就越覺得不可思議,這地方的店鋪基本都是二三十平的小門店,雖然看起來都收拾得很幹淨整潔。

但這鬧哄哄的,看著就不像是他會來的地方。

於是問了句:“你要,在這吃飯?”

這會兒剛好走到了一家湯水鋪子前,簡易的玻璃移門,門口掛著個絳紅匾額,燙金的幾個字——“汪記糖水”。

這家糖水店還有名,這家是老店,在中心商貿城也有一家分店,但生意卻不如這邊好,基本吃過的人都說新店的口味沒老店好吃。

路闊抬手掀開了門前掛著的門簾,朝店歪了歪頭,示意讓進去。

挑著眉戲謔道:“怎麽,你沒有中學生活嗎,小同學?”

不是沒有。

而是覺得他應該沒有,畢竟這和當初他倆第一次吃飯,那五位數的飯資比起來,這十幾二十塊的糖粥,的確不像他的風格。

看了他一眼,確定他是認真的,才邁了進去。

這個點的店裏基本都是下晚自習的學生,以及一些老師。

三三兩兩地坐著,但大部分都是點完單拿了號去外麵等著打包外帶。

小店裏鬧哄哄的,有些熱,兩人就近靠門口的一張桌子落了坐,路闊了外套,本想放到一旁的凳子上,但在看到上麵斑駁的凳麵後皺著眉頭遲疑了半晌。

褚雲降看了他一眼。

有點想發笑,“矛盾”這三字在他上展現得淋漓盡致。

過手去:“給我吧,我給你拿著。”

他抬眸看過來,隔著桌麵,將外套遞了過來,而後站起,問:“想吃什麽?”

看了眼桌上著的塑封菜單。

糖粥的種類還多,大致掃了眼,看到一款“蘇式糯米綠豆湯”,和一款“摘牌桂花糖粥”,兩邊糾結了一下,手指了指綠豆湯:“這個吧。”

路闊偏頭掃了眼,就往點單窗口走了過去。

不一會兒,回來的時候手上拿了張印有票號的餐牌和兩個幹淨的一次杯子。

坐下後,提起一旁的茶壺,先倒水涮了遍杯子,才倒了兩杯茶。

熱水“咕咕”而下,清淡的桂花香隨著熱氣蒸騰了出來。

褚雲降看了眼他練的作,湊到杯子邊聞了聞,問了聲:“你常來?”

路闊端起杯子喝了口茶,淡淡回了句:“以前上學的時候偶爾來,今天是這幾年第一次。”

褚雲降點了點頭,看了看店簡陋的裝修:“你自己來的?”

怎麽看都不像啊。

路闊聞言勾了勾:“怎麽?就這麽不相信?”

喝了口茶,桂花的清香瞬間彌漫整個口腔,搖了搖頭:“不相信。”

他笑了聲,不可置否:“一同學推薦的,吃過一回覺得味道不錯。”

孩子?”下意識地問了句。

可剛問完,就有點後悔了,抬頭看過去,果不其然就對上了某人那笑容意味不明的臉。

趕忙解釋:“不是,我的意思是一般孩子才會比較喜歡吃甜食。”

“哦——”他低低應了聲,語氣卻很欠揍。

瞪了他一眼,不想搭理。

“不準汙蔑我啊,你是我第一個帶來的孩子。”他看了一眼,笑著答了句。

這種店的確是不是他自個兒會來的。

之前上學那會兒,有一回幾個男生一起打球,打得一臭汗,有人說要請客去學校後麵喝糖水,他本打算直接回家洗澡的,但還是被拉著一起過來了。

第一眼看見店門的時候,他就想走了,但耐不住同行的同學一個勁兒安利,說:“試試看,不好喝你捶我!”

於是不不願地喝了一口,然後發現味道還真不錯。

褚雲降沒說話,端起杯子又喝了口茶。

“路闊?!”

忽然,後傳來一道略忠厚的男人的聲音,音調微揚,即驚喜卻又不確定。

愣了愣,剛準備回頭看過去,人就已經走到了桌邊。

路闊也抬首看過去,而後忽地笑了起來,喚了聲:“鄭老師。”

路闊高中三年的班主任兼數學老師,也是九中的知名金牌高級教師。

鄭老師笑著點了點頭。

做老師的,最容易對兩種學生留下深刻印象,一個是績好的,一個是班裏的活躍分子,調皮搗蛋的。

好巧不巧,路闊兩樣全占了。

你說他學習吧,又整天聽課半吊子,你說他不學習吧,那次次考試年級前幾。

“你小子,前兩天駱主任看著辦公室的窗戶,還跟我說起你當年給他一球砸爛的那塊兒玻璃呢。”

路闊笑了聲,神略微尷尬地瞄了眼對麵的褚雲降。

這鄭老師也是的,怎麽這時候揭他短呢!

鄭老師也發現了他的目,笑著轉頭看了眼他對麵的姑娘。

這一看,臉上表更驚訝了:“褚雲降?”

話音剛落,褚雲降和路闊倆人都是一愣。

偏頭看過去,怔了幾秒才回想起來,勾著喊了聲:“鄭老師。”

鄭老師連忙點了點頭:“哎哎哎!”

路闊看了兩人一眼,神:“你們認識?”

鄭老師咂了下:“小你一屆的學妹嘛!忘記啦,你們高二那會兒,我去高一代過幾節課,回來和你們說在我帶的班裏瞅見一特水靈的姑娘!就!”

話一說完,路闊又是一愣,轉眸看向坐在對麵的人。

褚雲降抬眸看了他一眼。

高中也是九中的,但隻在這邊的校區念了一學期,第二學期九中新校區建就換去了城南的新校區。

鄭老師是在高一第一學期末的時候,來幫忙帶過幾節課,所以的印象不是很深。

講到這,鄭老師忽然問了聲:“我記得那年你是你們這屆的文科狀元啊,怎麽沒報去北京念書呢?我還特意留意了一下,發現你留在了淮江,好些老師為你到可惜呢!”

褚雲降聞聲愣了愣,扯起角回道:“一些私事,所以就留了下來。”

九中每年的全校前一百名,幾乎都是清北苗子,文理狀元就更不用說了。

路闊聞聲頓了頓,也大致猜出了的那個私事,應該是褚誦,抿著看了片刻,沒說話。

鄭老師點了點頭,但臉上依舊難掩惋惜之

而後又轉眸看了路闊一眼,像是發現了什麽,來來回回將兩人看了幾遍:“你們……談啦?”

褚雲降頓了頓,趕忙開口解釋:“不是,普通朋友,您誤會了。”

剛好這時外帶窗口響起號聲,鄭老師聞聲回頭應了聲,笑著說了句:“我先去取餐。”

人走後,路闊挑著眉看向對麵的人:“不是說不是在這片兒上的?”

說完,他頓了幾秒,擰著眉頭沉思了片刻:“奇了怪了,不應該啊,按道理,你小我一屆,我不能對你沒印象啊!”

他在學校那些年,校園裏長得漂亮的姑娘,他都是有點印象的。

這姿,他就更不可能忘記了,但腦海裏的確沒的影子。

“我高一下學期就換校區了,去了城南。”垂眸看了看杯中漂浮的幾粒桂花,低低回了聲。

路闊點了點頭,這他是有點印象,新校區建後高一至高三都分了一部分班級出去。

“那為什麽留在了淮江,是因為褚誦?”他問。

褚雲降抬眸看了他一眼:“我就不能念家嗎?而且你不也是你們那屆理科狀元,怎麽也留在了淮江?”

話剛說完,倏地愣住了。

路闊聞言也頓了幾秒,而後挑著眉勾起一邊角,道了句:“你高中的時候,認識我?”

褚雲降微微怔了怔,雙眸落他含著戲謔笑意的眼瞳裏,須臾匆匆移開了視線,道了聲:“理科狀元,誰不知道?”

路闊勾著角點了點頭:“哦——那你們那一屆的理科狀元是誰?”

“……”

“那我們這一屆的文科狀元呢?”

“……”

“你不會暗過我吧,小同學!”

這聲兒一出,褚雲降立刻抬頭看過去,趕忙回了句:“誰暗你啊,自作多了!”

路闊笑了聲,也沒繼續逗

後,鄭老師也取完了餐,走過來說了聲:“那你們慢慢吃,你們師娘啊一把年紀了還跟個小姑娘似的,好這一口甜食,我得趕送回去呢!”

兩人點頭應了聲,路闊要起送。

鄭老師趕擺了擺手:“不用送,不用送,我二‘全自’車就在門口停著呢!”

說完,又笑著看了褚雲降一眼,拍了拍路闊的肩:“加把勁兒啊,人家怎麽還‘普通朋友’呢!”

路闊聞言也看了褚雲降一眼,笑著回了句:“在努力了。”

本來鄭老師調侃,褚雲降沒覺得有什麽,他這麽一搭腔,忽然覺臉頰有些發燙。

努力個屁啊!

他在講什麽!

鄭老師走後,路闊又重新坐了下來,挑眉道了聲:“剛剛是不是該告訴他,咱兒子快四歲了?”

“……”

褚雲降抬眸白了他一眼,沒說話。

剛好店員來上餐。

一份蘇式糯米綠豆湯,一份摘牌桂花糖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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