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程被許知禮的舉嚇了一跳,他沒想到醉這樣了,竟然還想著占他的便宜。
傅程氣不打一來,迅速拿過一條幹淨的浴巾圍住,然後一隻手拽著許知禮,一隻手拿過淋浴頭,直接對著的臉衝了下去。
“啊……你幹什麽?”許知禮尖一聲,想要躲開,可惜被傅程牢牢拽住,一時竟躲不開。
“我讓你清醒清醒。”傅程麵無表地說道。
很快,他就停了手,因為許知禮今天穿了一條輕薄又的長,被水這麽一衝,立刻曲線畢,前更是有些微春了出來……人得很。
傅程突然覺得有些口幹舌燥。
這時,許知禮掙開他的手,直接朝浴室外跑去。
傅程追了出去,見踉踉蹌蹌的,似乎要離開房間,他一把拽住,看了眼渾的模樣,蹙眉道:“你去哪兒?”
“回家!”許知禮其實並未清醒,說話做事全憑本能。
傅程歎了一口氣,一把將打橫抱起,扔到了床上,然後直接上去幫掉了的子。
饒是許知禮喝醉了酒,也因為傅程這個舉紅了臉,半晌後磕磕吐出兩個字:“流氓!”
傅程的臉微微泛紅,但他選擇忽略許知禮的話,在將上的服掉之後,他迅速從櫃子裏拿出一件浴袍,裹在了的上。
沒過三秒,許知禮就把浴袍下來扔到了地上,哼了一聲,道:“我不穿嗟來之。”
傅程:……
然後,許知禮就開始耍酒瘋了。
傅程第一次發現,喝醉酒的人有多麽瘋狂,而喝醉酒的許知禮,更是瘋得讓人想把綁起來。
一直折騰到後半夜,打了似的許知禮才終於有了睡意,癱在沙發上不了。
傅程看著終於安靜下來的眉眼,微微發怔,這麽多年,越長越漂亮,看這副樣子,有誰會想到,不僅是打拳擊的,而且還打了拳王。
他不由得笑出了聲,果然拳王才是的人設。這樣的人,當初能為他裝一個學期的小白兔,現在為他又裝了幾個月的小白花,想必也忍得很辛苦。
他出手,了許知禮的眉眼,見迷迷糊糊地睜開眼,不甚清醒地喚了一聲:“傅程。”
“嗯。”
“我們和好吧,好不好?”許知禮的眼睛已經閉上了,隻是上喃喃說著。
沒有聽到答複就睡了過去,傅程沉默地看著。
這麽多年了,他明明該把忘得一幹二淨的,這個曾經戲耍他的人,本應該被他列為老死不相往來的對象,可當他第一次坐在臺下看打拳擊,當和對手每一次鋒、他的心都微微提起,擔心下一秒會傷的時候,他就清楚地知道,他還。
他始終。
他上了一個小騙子,從前是,現在也是。
不管他再怎麽想要否認,都無法否認這個讓他無奈的事實。
而現在,他也不想否認了。
傅程歎了口氣,將許知禮抱到床上,為蓋好被子,然後在的臉頰上印上一吻,這才答了一聲:“好。”
許知禮,我們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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