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青扶神一愣,這才算明白了方才為何容祁要問這樣一個問題。
這是拐彎抹角地想問去哪呢。
眼中溢出幾分笑意,任容祁拉了的手渡過來幾分暖意。
“等過些天,該讓下人移些炭火過來。”
“這才十一月。”
晏青扶瞥他一眼,開口提醒。
“也不早了,畢竟你這樣畏寒。”
容祁笑了一聲。
“八皇叔許了這麼多承諾,若是最后不能做到,又該如何呢?”
晏青扶窩進他懷里,才算覺得這半日的寒涼散去了不,一邊把玩著他側頸散下來的一縷墨發,一邊玩笑說。
“不會的。”
容祁順著的話道。
“我答應青青的事,何時沒有做到過。”
他低頭又思忖了片刻,道。
“既然青州的上元節最熱鬧,那明年,一定趕在上元節之前帶你去青州。”
“三個月,你想理掉京中和西域的事?”
聽著晏青扶話音的驚訝,容祁漫不經心笑了笑。
“不信?”
晏青扶搖搖頭。
“只是一時有些驚訝。”
但其實細想算下來,三個月時間也差不多了。
至多到最后,西域的事有些難收尾
。
正想著,卻見容祁自袖中拿出一疊厚厚的信,擱在了桌案上。
“這是什麼?”
“當時惠安給容瑾傳的信,方才在乾清宮發現的。”
晏青扶聽罷有些好奇,往前傾了傾子,將那疊信拿到手里。
里面厚厚的書信大多都是惠安給容瑾的,那時候容瑾是惠安眼中的“高人”,被晏青扶算計,中蠱毒,沒有西域的幫扶,外面流言紛紛,自然心中害怕的厲害,多的時候,甚至往西郊一天遞三封信。
信容瑾照例收了,但從不見往公主府回過一封。
“那時候惠安公主于容瑾而言,已經沒有什麼利用價值了。”
一個已經被容祁發現并且了局的棋子,就會為棄子。
“皇上做事倒是喜歡趕盡殺絕。”
他先利用了惠安公主的野心來讓帶兵回來攪弄京中時局,最后將惠安公主利用個徹底,又怕泄自己的出端倪,在人獄的第二天,就迫不及待地派人去把殺了。
“他若做的不絕,如何能韜養晦這一年。”
為帝王者需要心狠,容瑾謹記了這個道理,卻又疑心太重剛愎自用。
容祁說罷這一句話,從晏青扶手中出信,放到了桌案上。
“不提他了,沒白壞了心。”
晏青扶點點頭,問他道。
“今日前朝很忙?”
往日容祁大多過了早朝便回來了。
“沈修和陸行找的那些可用之人帶了過來,我留在前面安排些事,所以晚了些。”
“如何?”
“自有可用的人。”
但容祁的語氣聽著不甚滿意。
“哪有十全十的,挑些可用的慢慢扶持就是。”
這倒也是個理,容祁點點頭。
“這還是沒做帝王就忙了這樣,若是以后真讓你做了皇帝,豈不是還要日夜待在書房?”
晏青扶瞧見他眉宇間的褶皺,一時有些心疼,但仍出聲笑他。
“這擔子擔個一時便罷了,長久下來可吃不消。”
索他是不想做皇帝,只想帶著晏青扶走遍大昭的好河山,再留在回城蹉跎歲月。
“可若是……”
晏青扶聽了話,卻突發奇想,從他懷里偏過頭看他。
“若是什麼?”
“若是沒遇見我呢?”
如今不想做皇帝是為了跟游遍大昭,若是沒遇見呢?
想若是容瑾叛,這人會不會置之后,順了民意承帝位。
畢竟,這如今容家皇室里,沒人比他更合適了。
“興許也不會。”
容祁怔愣片刻,明白的意思。
他低頭,順著看向晏青扶。
他從未想過若是沒遇見晏青扶會怎麼樣,但興許他也不會做皇帝,會和如今的選擇一樣,為大昭擇個好帝王,再去一個人游山玩水。
帝王家的爭斗太腥冰冷,帝位高不勝寒,不會是他喜歡的生活。
但不管怎麼樣……不會比如今更好了。
他選擇做皇帝,或者不做,選擇登高位臨帝闕,選擇退朝堂人世,都不會比如今,他遇見晏青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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