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璽在哪?”
晏青扶別開頭不說話。
“青相果真是塊骨頭,若你不是皇叔的王妃,歸依到朕這做個臣子,朕也不是不能考慮饒你不死。”
“做皇上的臣子時時刻刻要擔心腹背敵,我可消不起。”
晏青扶嗤笑一聲。
“朕很想現在殺了你,可惜還不是時候。”
晏青扶是個有用的棋子,這棋子不僅能用來威脅拿容祁,還能……試探試探他的好貴妃。
“來的,把帶下去,關在幽宮里。”
下人將晏青扶帶了下去,容瑾又吩咐道。
“若是貴妃過去,不必攔,及時來回稟朕即可。”
“說清楚,到底被帶去了哪?”
夜籠罩在皇宮中,幾盞宮燈點在大殿里,薛寧戰戰兢兢地癱倒在地上,容祁的神在暖黃宮燈下也不見有幾分和,只從他臉上看得到一陣冰寒。
薛寧怎麼也想不到,前后那暗衛帶著晏青扶離開沒多久,侍衛就發現了書房的端倪闖了進來。
而這個唯一在現場的人,自然就被帶到了這問話。
“我不知道……”
薛寧仍僥幸地想著自己沒出端倪,也無人見到和晏青扶在一起,只要自己咬死了不說……
“帶下去,用刑。”
容祁掀起眼皮,不再多說一句,朝下吩咐。
“用最狠的刑
,最晚半個時辰,本王要從口中聽到真話。”
下人上前去拖薛寧,薛寧一張小臉嚇的慘白,哆哆嗦嗦地朝上求饒。
“我沒有……王爺饒命啊。”
“本王給過你機會了。”
容祁毫不猶豫地道。
“你不說,就只能讓本王送你下去,見你的好父王。”
“我不要,我不要……”
“或者就先讓下人劃傷郡主這張好看的小臉,扔去京城做乞丐也一樣。”
沈修湊上前來,語氣玩味地威脅薛寧。
薛寧頓時打了個哆嗦。
“我說,我說。
被皇上……帶去行宮了。”
容瑾?
容祁頓時神一凜,揚手一揮,薛寧被帶了下去。
求饒聲漸漸微弱下來,容祁蹙眉。
“今日事容瑾的人拿了你的令牌,本想將我和青青都調出宮,他們好去皇宮找玉璽。”
可是容祁不想晏青扶奔波一趟,就獨自出了宮,晏青扶在回去的路上發現了書房的端倪,被容瑾的暗衛帶走。
“那為今之計……”
“自然要去。”
“可西郊行宮此時肯定被容瑾布下天羅地網,若是貿然前去,只怕要折不暗衛在那……”
“我不可能看著一個人涉危險。”
容祁語氣已有幾分急切。
“我并非說是不救,而是應當找好了機會……”
“等不得機會。”
容瑾這人才被算計了糧草,如今找不到玉璽正是著急時候,他害怕容瑾狗急跳墻,但凡有一點可能晏青扶會到傷害,容祁都不會容許。
“不用暗衛,我親自去。”
“你親自去?”
沈修頓時一驚。
“他就等著我親自去。”
何況此番晏青扶涉險,暗衛去只會耽擱時間,他擔不起一點風險,只有他自己去,才是最放心的。
皇宮之中的暗流涌旁人自然不得而知,晏青扶被容瑾送進了幽宮,這宮中宮外守著的人不計其數,待在宮里待了半夜,至第二日醒來,手仍被捆縛在后,手腕上被糲的繩子磨的泛出紅痕。
不適地了手,幽宮外的門忽然被打開。
接著芷音帶著宮走了進來。
芷音是今日早間才得了風聲知道晏青扶被抓來了這,雖然知道這會不該急切地過來,可到底這些天皇帝緒越發急躁不穩定,多有些擔心。
此時早時皇帝帶了人去山下不知忙些什麼,芷音才從自己宮中過來了一趟。
“大姐。”
芷音蹙眉走過來,見被捆在屋,猶豫片刻,起要去給解繩子。
“不可。”
晏青扶的聲音有些啞,一夜未眠又奔波已消耗了太多力,可仍往后避開了芷音的作。
“為何?”
“你先走,容瑾暫時不會殺我,但是他懷疑你。”
晏青扶三兩句解釋過。
“他這會下了山……”
芷音話說到一半忽然頓住,二人對視了一眼,都聽見了殿外一陣凌的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