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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辭春闕》 第295章 將計就計,青相“病重”

陸行與沈修得了消息,深夜從外面了皇宮。

太醫院的太醫嚇的魂飛魄散來這給晏青扶號脈。

“如何?”

“像毒。”

陸行心里陡然一沉。

“什麼毒?”

“此毒有些霸道,前期易讓人嗜睡,昏沉,繼而神不振,但不易察覺,若非這些天青相實在辛勞,又被那宮吵的頭疼,一時暈了過去,只怕還不好發現。”

太醫斟酌著回話。

“若是發現不了,后面會如何?”

“毒素慢慢滲肺腑,再繼而整日昏迷,一月左右,會死。”

他驟然神一厲。

“去看看那杯茶。”

沈修抬手示意太醫。

那杯茶水晏青扶使著宮灌進去了大半,還有些茶漬在最下面。

太醫慌忙走過去驗了。

“的確是這毒。

若每日服用,只會加速毒素滲。”

果然。

“可能開方子治好?”

“能是能,但是有一味藥引,有些難得。”太醫略有為難。

“是什麼?”

“合柏丸。”

這藥如今皇宮之中并沒有,離得最近也要從外地制好送過來。

因為合柏丸極其珍貴,尋常人家用不起,哪怕是上京也見的稀奇。

陸行毫不猶豫。

“陸府有,去取。”

他朝著跟在自己側的下人吩咐。

下人一怔,有些驚訝地開口。

“相爺,那可是您上的傷……”

“去取就是。”

陸行不容置喙地打斷他的話。

“相爺府上竟有這東西?”

太醫頓時一驚。

那合柏丸本是陸行前些天傷的時候,陸閣老托人從外地帶過來的,他上的毒素亦有些復雜,就算最后傷好了也是需要吃著這藥吃過兩月的。

陸行微微斂了眼。

“偶然得的。”

上的傷已經無大礙,但不想晏青扶因為這些而多擔半分風險。

下人很快取來了藥,太醫吩咐人下去開了方子熬藥,陸行看著一旁蒼白,正昏迷著的晏青扶,眼中閃過幾分心疼。

“沈世子先回吧,我在這守著即可。”

陸行瞧著時間已經快到子時,當即朝沈修說道。

有了方子,太醫也在這守著,沈修多放下心來。

“我去地牢看看那小宮,看看能不能問出些什麼。”

但他亦沒有回去,只說道。

“有勞沈世子。”

陸行微微點頭。

沈修離開,殿又恢復了安靜。

陸行守在床榻邊隔著恰到好的距離,等著熬好了藥,又著宮灌下去。

“奴婢在這守著就是,相爺不如先回去休息吧?”

低了聲音。

“不必,你去吧,本相若有事再你。”

陸行微微搖頭。

只能領命而去。

晏青扶喝了藥再醒來的時候,已經寅時二刻。

不遠亮著一盞昏黃的燈有些不適應地瞇了瞇眼。

“來人。”

啞著聲音喊了一句,沒等到下人,卻是陸行從一旁走了過來。

見著陸行,顯然有些恍惚,一時間以為自己還在夢里。

“你怎麼……在這?”

“你中了毒,昏迷著,我不放心走。”

陸行言簡意賅地說過,問

“可還有覺得哪不適?”

青扶搖搖頭,陸行仍不放心地喊來了太醫。

太醫號過脈才道。

“按著方子多休養幾日就無大礙了。”

“下去吧。”

陸行揮退了太醫,晏青扶腦中恍惚地想起自己昏迷前的事。

“毒?”

那宮的茶自己都沒沾,怎麼會中毒?

“不是茶,你已經中毒有一段時日了。”

陸行搖頭。

“你嗜睡的跡象,是什麼時候開始的?”

嗜睡?

晏青扶回想了一下。

“約是你傷好的那兩日。”

算起來也有五六天了。

竟然這麼早。

陸行有些難看的臉落在晏青扶眼底,才察覺到了不對勁。

“怎麼?”

“這毒正是會使你嗜睡,漸漸無神,直至……最后死去。”

陸行抿答道。

晏青扶有些錯愕地抬起頭。

這幾天的確有些嗜睡了些,但只想著是朝政繁忙有些吃不消,也從未想過是中了毒。

“那杯茶……”

“茶水里面也有。”

之前竟然沒有發現過。

“那宮呢?”

“沈修在審問。

你先躺著吧,方才下人已經喂你喝過一次藥了,如今先別想這些瑣事,等好些了再說。”

陸行擔心著子。

這幅子的確是弱,“容沁”在山中養了那麼多年似乎也沒養出什麼樣子,后來進了家,先是夫人給下的藥,再是長街的刺殺,還有無數次的奔波,理黃奕,與虞徵的糾纏,甚至于加上后來惠安公主給下的蠱毒。

容祁離開后,陸行又傷,沈修忙著城郊兵防的事,大半的朝政堆在上,的確也是累了有一段時間了。

如今又再次中了毒,鐵打的子也遭不住。

晏青扶眉心,順著他的話點頭。

“也好。

你……如今再過一個多時辰就要早朝了,你也去休息一會吧,外面尚且有宮人守著。”

這旁邊自然有偏殿,陸行微微點頭。

宮人引著他去偏殿歇著,晏青扶沒睡下,喊了一旁的宮道。

“傳太醫過來。”

太醫以為又有哪覺得不適,一路小跑從外面進來,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青相……”

“這是什麼毒?解藥……從何來的?”

太醫沒想到自己進來就是問這麼一件事,微微怔愣片刻,將方才屋發生的事都與說了。

待聽到陸行毫不猶豫從自己府中拿出來了合柏丸,晏青扶有些不確定地問。

“這藥很常見嗎?”

“回小姐,并不常見。”

既然不常見,為何陸行府中隨時備著?

“陸相最近病了?”

“這……臣倒沒聽說。”

晏青扶心中斟酌著,很快猜到……許是當時那在手臂上的傷需要用這藥。

加上陸行整宿待在這宮里守著,這份人太貴重了。

晏青扶有些無措地攥了攥手,須臾輕輕嘆了口氣。

“你下去吧。”

“是。”

太醫聽嘆這口氣還以為是自己做錯了什麼,驚疑不定地走了出去。

下來晏青扶便再沒睡下去。

直等到了時間,陸行從偏殿出來上早朝,剛要吩咐宮仔細照顧著青相,卻瞧見寢宮里仍然燈火通明。

“青扶?”

他喊了一聲,晏青扶很快自里面推開了門。

“怎麼不好生休息著。”

陸行瞧著有些單薄的裳,微微皺眉。

“無妨,我睡不著。”

“那也不必去早朝了,今日的文書和奏折暫且給我與沈修吧。”

陸行不容置喙地說。

晏青扶也知道自己的不適合太過勞,輕輕點頭,看著他離開,才又回了屋子。

早朝青相告病的消息傳出來的時候,眾人紛紛有些擔心。

邊境才得了好消息,上京這西邊的局勢還沒靜不說,轉眼青相病倒了,的確讓人憂心。

眾人紛紛擔心過問著,陸行不想讓這些人擾了晏青扶清凈,通通著人打發了,又說青相無甚大礙,好好休息幾日就是。

而轉眼陸行回到宮中,沈修將事一一說過。

“這宮最開始的確,不過嚴刑拷打了一番,也吐出些實話來。”

“如何?”

二人齊齊看過去。

“是章煒。”

是個意料之中的答案。

章煒背后的主子是容瑾,而容瑾讓他辦這件事,他不能經常宮,自然要找下人去辦。

“可容瑾如此,是為了……”

“我若出事,起初嗜睡后來昏迷,你們必然擔心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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