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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城女仵作》 第644章 全家失蹤

如果夏樾是以六扇門的份,帶著一隊朝廷兵馬來的,那還行,可以將三個村子的人集合起來,按照他的安排行事。

但他是以私人份來的,連這邊的府都沒有通知,怎麽指揮村民?不會有人相信他的。

眾人麵麵相覷,都犯了愁。

但是全老爺子,林澱和牛誌義都承認。

別說是村裏的毫不知的其他村民,就算是他們三個,親眼見到發生了那麽詭異的事,一時間要他們離開,也要下一定的決心。

故土難離,不是說走就走的。

幾百人呢,老的老小的小,還有懷六甲的孕婦,行不便的病患,怎麽走。

夏樾在門外,著茫茫夜,問葉彩唐。

“你覺得,如果你是赤猛的人,在發現自己即將暴的時候,會做什麽?”

葉彩唐淡淡道:“既然已經暴,那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當然是拚著最後一口氣,多殺幾個。殺一個回本,殺兩個賺一個。”

夏樾看一眼葉彩唐。

這姑娘一直都是這麽兇殘。

不過如果赤猛的人是一言不合就自殺,連自己的命都要的毫不猶豫的,那殺對手,也不稀奇。

畢竟每一個死亡的害者,死的都很慘。

三個本地人此時正在拚命的想,村子裏有什麽人不正常。但確實想不出來,現在的這一代赤猛族人,都是在村子裏出生,村子裏長大的。他們的言行舉止,和本地人沒有什麽區別,自然的不能再自然。

夏樾道:“認識這兩個人家住在什麽地方嗎?他們是赤猛,他們的家人呢,十有八九也是。”

一個赤猛人在這裏安了家,子子孫孫的傳下去,自然世世代代都是。

他們在婚嫁的時候,也一定會格外的小心,選擇同族婚嫁,這樣才能最大程度的保存自己的

全老爺子立刻點頭:“認識。”

夏樾道:“去看看。”

全老爺子立刻帶路,也不管半夜看不見,牛誌義扶著他,深一腳淺一腳的趕到了最近的一家。

“這是鬆淩翠家,但是我也不知家有一個人。”

眾人站在這平平無奇的一戶人家門口,隻見院門是虛掩著的。

“小心點。”夏樾說了一聲,往裏走,讓不會武功的跟在後麵。

進了院子,什麽都沒有發生。

屋子裏黑的,劉沙走過去,卻看見房間的門也是虛掩著的。

在門口略站了一下,夏樾說:“裏麵沒有人。”

葉彩唐是覺不出來的,但是知道對會武功的人來說,有些事很扯淡。比如夏樾的聽力特別的好,站在屋子外麵,能聽見屋子裏麵的人的呼吸。

除非對方比他更厲害,後,或者有辦法一直不呼吸。要不然的話,他就可以聽見對方的呼吸,而且還可以從呼吸判斷對方是一個什麽狀態,有幾個人。

主打的就是一個會武功的人都不正常。

夏樾這麽一說,劉沙就打著火折子推門進去了。

房間裏沒有人,也沒有機關,就是一個普通的房子。

但是這裏絕對不止住了鬆淩翠一個人,牛誌義將隔壁鄰居喊醒問了一下,都說鬆家還有父母和一個哥哥,就是說,還有三個人。

屋子裏也有住過著人的痕跡,但是現在,一個人都沒有了。

而且他們走的很匆忙,甚至連被子裏都還是暖和的。

劉沙道:“剛走不久。他們一定是得到了某個消息才走的,這個消息,很可能是鬆淩翠兩人的自殺,他們之間,也許有什麽特殊的聯係方式。”

但是沒辦法知道他們去了哪裏。

葉彩唐卻點了他們家的油燈,在廚房裏一個勁兒的翻。

司呼不由的道:“小葉翻什麽呢?”

葉彩唐停下翻找的手:“我想知道,他們是怎麽藏住自己的紅眼睛的。”

這個年代也沒有可以換眼形眼鏡鏡片,剛才聽也檢查了自殺的兩人。

兩人剛被抓的時候,眼睛是黑的,但是在臨死之前,眼睛都變了黑

那個時候,他們的手上被綁著的,也沒有辦法接到眼睛。

那眼睛為什麽會從黑變紅,隻能是藥作用。

在他們決定一死的時候,就不在意是否暴了。

自己把自己毒死,那就太簡單了,毒可以藏在口腔中,可以藏在指甲裏,鬆淩翠的毒就是藏在指甲裏的,葉彩唐檢查的時候發現,的一個指甲掐破了自己的皮,毒就是那麽進的。

也就在這個時候,偽裝的黑眸子,變回了原本的紅

葉彩唐說:“他們長期在長水山下生活,要變換自己的眸,一定有簡單的方法,不能借助外力,隻有服藥。”

吃,吃什麽?

司呼跟著葉彩唐在廚房裏一陣找,果然找出來一個陶罐子。

這個罐子就像是尋常人家醃鹹菜的罐子,打開來,隻見裏麵是一些綠油油的菜,就像是醃的鹹菜。

醃鹹菜是中華上下五千年的傳統,人人都醃。

沒錢的人家用鹹菜當菜下飯,有錢的人家也是一樣,早飯會吃,口味淡的時候,也會想要來幾口。不過是醃製的方法要更細一些吧。

但是這個罐子,一個裝鹹菜的罐子,為什麽不和其他的鹹菜放在一起呢?

葉彩唐拿了雙筷子,將罐子裏的菜夾了一些出來,放在桌子上,喊全老爺子和牛誌義他們來看看。

“看看你們認識這個嗎,應該都是山裏常吃的野菜吧。”

幾個人圍一團辨認。

這菜是好辨認的,沒有切碎,都是一整一整的,能清楚的看見葉子和桿子。

反正葉彩唐是不認識,覺得應該是本地的野菜。一樣東西醃製了菜,那應該是要常吃的,總不至於千裏迢迢的,從赤猛帶來。

幾人分辨了一下,林澱和牛誌義都搖頭:“沒有吃過,家裏確實會醃鹹菜,但是從沒見過這種。”

牛誌義甚至想要嚐一筷子,看看是什麽味道。是不是家裏吃的都是切碎了的。

但是司呼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年人躁躁的,這不認識,也不知道是什麽的,就敢往裏送,也不怕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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