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小姐之前不是一直為了你哥哥抱不平嗎?”
“你一直覺得在當年的那次綁架中你哥哥為了夫人失去了一條,了那麽多罪,他才是那個最痛苦的人。”
“而我們夫人又沒有多嚴重的傷,又沒有被綁匪輕薄,有什麽好痛苦的對嗎?”
唐子檸沉默。
確實是這麽想的。
在那次綁架中傷最嚴重的就是他哥哥,本該話遭的痛苦,都讓他哥哥承擔了。
唐子檸確實不能理解話為什麽會那麽痛苦。
所以,在唐子檸的心裏,一直以為話的失憶都是假裝的。
唐子檸甚至覺得,話是知道哥哥了瘸子,怕他們家找算賬,也怕唐子麟賴上,所以話才假裝失憶。
可此時雲天突然提起這事兒,唐子檸不知道他到底有什麽謀。
見唐子檸沉默,牧九笙眉頭微蹙。
他對唐子麟和話之間的關係不是很清楚,隻是大概聽唐子檸說起過當初的事兒。
此時聽雲天的話,牧九笙覺得唐子檸的想法也沒什麽問題。
“難道不是嗎?傷害最多的是大哥,話最多是有些驚嚇,應該也沒多嚴重吧。”
雲天臉上的笑意冷了下來。
“是啊,怪不得你們兩是一對兒呢,這想法還真是相似。”
“既然你們都真的覺得,那咱們來玩個好玩兒的遊戲如何?”
雲天的語氣輕飄飄的,聽起來像是商量,可對上他的眼神卻覺得讓人遍生寒。
牧九笙和唐子檸相互對視了一眼,心頭咯噔一下。
不知道雲天又要耍什麽把戲,總覺得雲天的笑不懷好意。
不等他們開口問,雲天自顧自的說道:
“既然你們都覺得唐子麟才是唯一的害者,那咱們就來一個場景重現。”
“如果唐小姐最後還跟沒事兒人一樣,那你對夫人造的傷害就一筆勾銷,我們還給你道歉,親自送您回去。”
唐子檸黛眉蹙,朝著牧九笙的方向挪了挪與牧九笙挨著。
雲天突發奇想的想跟他們玩兒遊戲,唐子檸總覺得沒有那麽簡單。
“你說的場景重現什麽意思?”
玩兒個遊戲就放他們離開,雲天會突然這麽好說話?
雲天輕輕的扯了扯角,笑著開口。
“很簡單,當初你哥哥為了夫人,失去了一條,那今天牧九笙也為你付出點兒什麽,這不過分吧?”
牧九笙驚得瞪大了眼,滿眼的震驚和惶恐。
“雲天,你瘋了,這可不能開玩笑。”
當初唐子麟為了話可是截肢,斷了的,斷這事兒是能試的嗎?
這斷了就接不好了呀。
“怎麽了?你口口聲聲說唐子檸,為了連斷條都不願意?”
牧九笙一噎,雲天這是想給他挖坑啊,明目張膽的挑撥他們之間的關係啊。
不過幸好牧九笙腦子轉的快,很快就反應了過來。
“怎麽會,為了子檸,我什麽都願意,但是斷還是算了吧,我怕痛!”
他絕對不是因為貪生怕死,隻是怕痛而已,牧九笙在心裏安著自己。
“怕痛?那你算什麽男人?”
雲天神一厲,眼神中帶上了幾分嘲諷。
牧九笙......
雲天挑眉,雙手合十,朝著牧九笙和唐子檸出一抹詭異的笑。
“好了,別磨蹭了,咱們的遊戲開始吧!”
垂眸看向地麵,又道:
“別將這地兒給弄髒了,將牧九笙帶到裏屋去,讓殺豬先生家夥吧!”
話落,雲天後的黑人架著牧九笙就朝著裏屋走去。
牧九笙扯了扯角,殺豬先生?
雲天當他是什麽了?
豬嗎?
“雲天,你不會是懂真格兒的吧?”
牧九笙有些慌了,死坐在地上不想,卻還是被黑人架著往屋裏拖去。
屁在地上,讓牧九笙屁又熱燙。
“你們不能這麽做,牧九笙是無辜的,不關他的事兒,你們不能傷害他。”
唐子檸也有些慌了。
怎麽都沒有想到南夜報複的手段竟然是對牧九笙手。
牧九笙什麽都不知道,為什麽要將他拉進來。
看著牧九笙驚恐的眼神,唐子檸心裏後悔不已。
“雲天,你告訴南夜,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我給他道歉,我給話道歉,你們放了我們吧!”
明明隻是揭了當年的真相,明明也不想話傷昏迷。
隻是想要話記起當初的事兒,讓話明白哥哥為話到底付出了多,為哥哥再爭取一下而已。
為什麽事會變這樣?
然而,不論唐子檸怎麽哭訴,雲天毫不為所。
房間裏,牧九笙被人死命的按著,一個材壯碩的大漢著黑黝黝的膀子走了過來,臉上還掛著嘿嘿的傻笑。
看著憨憨傻傻的,可是手裏握著的那把碩大的殺豬刀卻是鋒利的晃暈了他的眼。
牧九笙整個人被按在桌案上,看著大漢手裏的殺豬刀,眼睛都瞪直了,眼底盡是驚恐。
“你,你別過來啊,你別過來啊。”
“我可是牧家的大爺,你要是真敢傷到我,我牧家是不會放過你的。”
“我你別過來啊,聽不到嗎?離我遠點啊。”
看著大漢毫不畏懼的朝著他越靠越近,牧九笙嚇得雙目赤紅,眼淚都流了出來。
“雲天,你個混蛋,不要玩兒了,你這樣要玩兒是要出人命的。”
牧九笙怕了,他怎麽都沒有想到,南夜竟然真的敢派人對他手。
屋外,唐子檸聽著牧九笙淒厲的呼嚎,嚇得一倒在了地上。
心肝兒狠狠一,眼淚不控製的往下掉。
想衝進去,卻被旁的黑保鏢死死地按住,彈不得。
“雲天,我知道錯了,你放過牧九笙吧,我真的知道錯了。”
“求你放過我們吧。”
唐子檸從小就是唐家的小公主,還從來沒有這麽低聲下氣的求過人。
而今天,開口了。
雲天瓣抿,冷冷的看著唐子檸,心裏說不出什麽滋味。
他和牧九笙還有唐子檸到底也都是相的,做不到全然當陌生人一般對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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