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你終於說出來了,終於承認你放棄我了?”
“既然你這麽瞧不上我,那你昏迷不醒倒在大街上的時候怎麽不見你那些野種兒子將你帶回去,來我這裏幹什麽啊。”
秦中這話幾乎是靠吼的,將他一直埋在心中的怨氣一腦兒的朝著秦壽發泄了出來。
秦壽一噎,可突然想到什麽,臉又冷下了臉。
“是我想來找你嗎?”
“要不是你欠了錢,將我那麽多資產都抵了出去,我會連個棲之所都沒有,到你這兒?”
“秦中,之前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從我這裏以各種理由騙錢,甚至拿著老鍾的事威脅我,我隻以為你是貪心。”
“可是我沒想到你不僅貪心,還這麽愚蠢。”
“為了從我這裏騙錢,竟然騙我跟別人簽借款合同,你說,你這樣做,最後得到了多錢?””
之前胖子說借款合同的事兒跟秦中有關,秦壽還有些不信。
可是現在聽到秦中提起了他養在外麵的兒子,秦中多有些信了。
之前秦中多次到他那裏去要錢,他前前後後也給了不。
可是次數多了,秦壽也不願意再給,秦中心裏肯定是有怨氣的。
如今秦中知道他在外還有兒子,肯定以為他的錢都是給外麵的兒子的。
所以才用借款合同的事兒想來坑他的錢,想奪他的財產。
秦中被秦壽這話問的有些懵。
“什麽借款合同?你胡說什麽啊?”
秦壽冷笑。
“你還想狡辯,昨天討債的找上門兒,拿著我簽好字的借款合同。”
“我從來沒有簽過什麽借款合同,除了上一次你來找我喝酒,趁著我醉的時候讓我簽了個什麽東西。”
“現在想起來,我就是在那個時候著了你的道。”
“你現在還想抵賴嗎?”
一連說了這麽多話,秦壽大著氣,恨鐵不鋼的看著秦中。
秦壽怎麽都沒有想到,他在商場叱吒風雲這麽多年,最後竟然栽在了自己親生兒子手裏。
早知道如此,當初他就該在秦中剛生出來的時候直接給他掐死。
反正又不能傳宗接代,還隻會坑老子,這樣的兒子留著有什麽用。
看著秦中蹙眉沉默不語,秦壽提著氣又開口道:
“雖然我一直覺得你不太聰明,可是沒想到我還低估你了。”
“你的那些聰明勁兒都用到算計你老子我上了。”
話音落下,秦壽已經是麵紅耳赤,許是還沒有完全恢複,所以顯得十分虛弱。
秦中沉著臉,死不承認。
“胡說什麽啊,沒有的事兒!”
隻是那閃爍的眸子讓他的否認看起來了幾分氣勢。
秦壽嘲諷的冷笑了一聲。
“你做都做了,還不敢承認?怪不得不是男人,一點兒擔當都沒有。”
聽到秦壽的最後一句話,秦中怒火中燒。
自從他出了問題,最討厭的就是被人說他不是男人。
可是秦壽卻句句都是往他的痛上,生怕他忘了他不能人道了一般。
秦中甚至都在懷疑,秦壽到底是不是他的親父親,不然那有親生父親這麽對待自己的親生兒子的。
句句惡毒,一點兒都不在意他的。
思及此,秦中怒瞪著秦壽。
“不管你罵我什麽都好,但是給我上栽贓,我可不背這個鍋。”
“我沒有讓你簽過借款合同就是沒有,我有必要撒謊嗎?”
“至於你那什麽勞什子借款合同別說見了,我連聽都沒有聽過,本不知道?”
然而,秦中說這麽多,秦壽卻一個字都不信,驀的拔高了音調質問道:
“你說你不知道,那你那天趁著我喝醉,讓我簽的是什麽?”
秦中眸子微閃,抿了抿半晌沒有說話,顯然有些心虛。
秦壽瞇著眼冷笑了一聲。
“怎麽?心虛不敢說了?”
秦中不得刺激,被秦壽這麽一激,立馬反駁。
“我有什麽不敢說的,我當時是讓你簽了字,可那是簽的不是借款合同......”
“那你讓我簽的是什麽?”
秦壽立馬追問,不給秦中毫息和思考的時間。
“簽的......簽的囑,跟那勞什子借款合同一點兒關係都沒有。”
囑?
聽到這兩個字,秦壽腦子有片刻的空白,過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
秦壽氣的下狠狠的了,抖著用手指著秦中的鼻子。
“你這個不孝子,你竟然這麽盼著我死啊,還騙我簽囑,我怎麽生個你這麽個不孝子。”
“要是你媽生你下來知道你是這麽個不孝的東西,我他媽還不如直接掐死你,免得將你養這麽大來禍害我。”
秦中被秦壽一口一個不孝子罵的來了脾氣,雙目赤紅的怒瞪著秦壽。
“得了,要不是你想將財產留給你那些私生子,我會這麽做嗎?”
“要怪就怪你自己!我為我自己著想有錯嗎?”
不想再聽到秦壽囉嗦,相比囑的事兒,秦中更關心秦壽的那些財產。
“你說那借款合同到底怎麽回事兒?”
“你該不會真的將秦家的財產都抵債了吧?”
秦壽是簽了囑的,那他以後的那些財產都是要弄到他的手裏的。
那麽多的財產要是真被秦壽弄去抵債了,那他以後哪裏去繼承產。
見秦中這般疑不解又著急的模樣,秦壽心裏也有些犯嘀咕。
“你真不知道借款合同的事兒?”
“我不是說了嘛,真不知道!”
秦中斬釘截鐵的道。
兩父子一時間竟然都陷了疑。
過了好一會兒,秦中一臉懷疑的盯著秦壽,不放過秦壽臉上的毫表。
“你不會是知道我讓你簽了囑,所以你將那些財產都轉給那些私生子了,故意演這麽一出戲來框我的吧?”
秦壽抄起床上的枕頭直接朝著秦中砸了過去。
“你個混賬,你算個什麽東西,我需要演這麽一出苦計給你看?”
“你還真是會往自己臉上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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