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之綺還在辱罵他,但是莊玠照單全收,導致罵起來也沒什麽攻擊力。
氣呼呼的,罵不了,背過,不再搭理莊玠。
其實和莊玠的相,早就是習慣了的,在發現自己被莊玠再次綁架了以後,虞之綺以驚人的速度習慣了。
*
莊玠確實沒有。
除了有時候早上醒過來的時候,虞之綺會覺到腰上,有什麽邦邦的東頂著。
那個時候莊玠就會神態自若的站起來,打開浴室的門進去洗冷水澡。
他用一副學霸臉告訴,他現在是正值生長發育的時期,晨是很正常的事。
虞之綺隻覺得他不要臉。
被莊玠關在別墅裏,竟然也真的沒人來尋,一切就像莊玠說的那樣,他都準備好了。
虞子東無暇來尋找他這個才撿回來不到半年的便宜兒。
虞之綺是親眼見識過莊玠的手段的,很殘酷,也很殘忍,虞家破產以後,許多大大小小的公司也跟著破產了,公司的負責人跳了不知道多個,那一陣子,整個澳城充滿了腥。
而資本的新舊更替,本就是腥和殘酷的,就像虞家當年起來的那樣。
虞子東養虎為患,他原以為自己能擺布莊玠的人生,卻沒想到自己被這個看起來溫順的養子吞噬了。
在眼看著無法力纜狂瀾掰回一局以後,他棄尾逃生,帶著一點國外的資產,將妻子和兒帶到了國外。
莊玠回來的時間,變得集了,他有時候會呆在別墅裏陪兩天。
虞之綺看他的生活習慣,估著莊玠對虞家的收購已經到了尾聲。
就跟上輩子一樣,虞子東並沒有找,不過,對這個家裏人,也沒有任何親在,隻是有些奇怪。
午後,莊玠帶著,去花園裏喝下午茶。
虞之綺看著坐在麵前,喝著咖啡的莊玠,可能是經曆了風雨,也可能是不再偽裝了,他看起來比過去要穩重了一些,隻是眉眼還是十八歲莊玠的樣子。
忍不住好奇地問道:“莊玠,我有個問題要問你。”
莊玠抬起頭看了過來,好脾氣的樣子:“嗯。你說。”
“我爸爸對你不好嗎?”撐著下,問道,“你為什麽要這樣對他?”
虞子東給莊玠的,雖然說很有力,並不是真的將他看做自己的孩子,但是吃穿用度,也都是爺一等一的。
就因為虞子東沒把莊玠看做自己的親孩子,他就要這樣對待虞子東?難不,莊玠是天生的白眼狼?
莊玠喝了一口咖啡,淡淡道:“我隻是拿回原本就屬於我的東西。”
虞之綺奇怪地看著他,“你什麽意思?”
莊玠道:“我的爺爺,和你的爺爺,原本是好兄弟。我爺爺發現了金礦,帶著你爺爺一起挖掘,但是你爺爺聯合外人,在一次下礦探尋的話,故意弄塌了礦脈,將他砸死了。”
虞家是靠煉金起家的。
後來金礦被國家接手,虞家也靠著第一桶金在澳城混得風生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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