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三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道,“老爺,郎中的原話,他說小姐這竇初開鐘妄想癥,俗稱也相思病,極為罕見。
正常的相思病是指男二人深深地著彼此,因為各種原因無法在一起,相互想念引起的思念之,日積月累相思疾,導致出現煩惱,焦慮,瘦削等病態。
可瑤兒小姐跟這些一點都不沾邊,是到某種驚嚇或刺激,使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而引起的一種癥狀,所以才會一天到晚的不停癡笑。”
他說著瞄了李達一眼,見他沒有反應,這才松了口氣,繼續道,“老爺,你說這郎中也不知道小姐出了那檔子事兒,可他一說就中,我都覺的這郎中太神了,快他娘的趕上算卦的了,說的多準呀!”
見他如此放肆,李達不由大怒,“準你娘個腦袋,我問你有什麼辦法給小姐治病,你扯這些沒勁的干啥,告訴你,你要是在敢胡說,我要了你的腦袋。”
“是是是,老爺息怒,小的就是擔心小姐,一時心急才說禿嚕了,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李達耷拉著臉,冷聲警告道,“鄭三,你在李府的時日也不短了,你應該知道,除了錢財,瑤兒就是我的命,即使現在失了清白又能怎樣,依然是我的掌上明珠,所以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你最好給我好好掂量掂量。”
鄭三嚇得連連點頭,“是是是,小的不敢胡說。”
“好了,念你一直忠心耿耿,這次我就不和你計較,趕告訴我,到底怎樣才能治好小姐的病?”
“這……”鄭三言又止。
“這什麼這,趕說。”
“老爺,我說了,你可別怪我,這可都是郎中說的。”
李達不由皺了皺眉頭,“說吧,不怪你,只要能醫好我的瑤兒,讓我給他跪下都行。”
“老,老爺,那郎中說了,正因為小姐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所以心里特別擁有生命的另一半。”
李達聞言,一張臉由紅變白,又由白變了綠,他又又惱,大吼一聲,
“他的,這他娘的算什麼病,說白了不就是想男人嘛!”
“哎呦喂,我的老爺,你總算是轉過這個彎兒來了,一句話簡單明了,就是這麼回事。”
李達頓時氣得滿臉漲紅,一時憤難當,
“家門不幸,真是家門不幸啊!一個未出閣的子竟得了這種不知臊,傷風敗俗的放病,簡直是不知廉恥,不自尊自。
真是屁開門,丟人到家了,這要是傳揚出去,我這老臉往哪擱。”
鄭三見他這副捶頓足的樣子,心里冷笑。
還有臉說別人,你以前可是個迷花柳,竊玉香的老手,人人皆知的老鬼。
正因為你縱無度導致了氣喪失,到頭來就種下這麼一個不氣候的獨苗苗。
這就上梁不正下梁歪,生個孩子是禍害,也許這就是上天對你的報應吧!
他邊想著,邊開口勸道,“老爺,事既然已經出了,你也別自尋煩惱,這就是個意外,咱們還是想想以后該咋辦吧?”
“咋辦,你說咋辦?”
“老爺,雖說這種病不致命,但整天看著小姐癡笑,也忒瘆人了,要不,咱們就按方抓藥,給小姐治治病?”
此話一出,李達臉頓時就沉了下來,面部搐了一下,他瞪大雙眼,擺出一副要吃人的架勢。
“你說什麼?我治你娘的病,你這個混蛋玩意兒,你心想看我笑話是不是?”
見他這個樣子,鄭三被嚇得了脖子,但還是壯著膽子說道,
“老爺,你先別發火,我這可是一片好心。
你好好想想,雖說小姐沒事,可是腦子里裝的都是些七八糟的東西。
咱們以前也年輕過,知道什麼竇初開。
俗話說,懷春,年懷,春心一旦萌,就如同江河決堤,一發不可收拾。
那種心深的與期待,促使心浮想聯翩,看見每個人都充滿了幻想,尤其是在夜靜時分,愈發瘋狂嚴重……”
聽他沒完沒了的胡謅八咧,李達厭煩地直翻白眼,沒等他說完便打斷道,
“行了行了,什麼七八糟的,別說那些沒勁的,煩死了。”
“老爺你別急,我馬上就說到重點了。”鄭三把眉頭一皺,“瞧我這記真是不好,剛才說到哪了,咋還忘詞了呢!”
李達沒好氣的提醒他,“你剛才說夜靜時分,愈發瘋狂嚴重。”
“對對對,就說到這。”
鄭三想了起來,接著開口道,
“老爺你應該知道,咱們府上可有不年輕力壯的家丁,在后院打掃院子的男奴仆連老帶不下二十多口子。
我可細心觀察了,每當小姐看到男家仆,神就愈發激,笑的更加癡,老爺,這麼說,你明白啥意思不?”
“這個不爭氣的東西,真是無恥至極,怎麼花癡到了如此地步,這要是不加以控制,府里不得了套啊!”
“是啊老爺,我擔心的就是這個,小姐現在就好比那干柴,這要是一遇上烈火,那不得蹭蹭往外冒火星子啊!
萬一要是張揚出去,咱們李府,特別是老爺您,可是屁開門,丟人到家了。
所以說,老爺你得防范于未然,要真哪天小姐忍不了,隨便找個人發泄,丟人現眼的可是老爺,到了那時,您后悔都來不及啊!”
李達氣的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了,真想把鄭三薅過來狠狠地捶一頓。
他話里話外,完全是詆毀自己的兒不檢點,見了男人挪不步的婦......
可事到如今,能怎麼辦呢?
雖然鄭三說話盡往人肺管子上,但話糙理不糙,他也是在為自己著想。
“鄭三,你說現在該怎麼辦?”
李達皺著眉,一時沒了主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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