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雲念一開始還試圖跟上他的計算速度,轉念再想,他這一本正經換概念呢,差點又被他套路了。
“才不聽你胡說八道。”
經過這兩日的耳鬢廝磨,的脾氣也被他慣得了些,在他面前也再沒從前那般拘謹客氣:“搬回去的事,我還沒跟我媽提。我看得出來,雖然接我們結婚的事實,但一時半會兒還有些不適應。而且再過二十多天就過年了,我想在家陪過完年再搬。”
傅司衍沉片刻,頷首:“也好。”
反正他和還有往後無數個朝朝暮暮,無所謂再多等二十來天。
又聊了半個小時,約好明天中午來家拜訪,晚上和宋瀅一起吃飯,便互道晚安,掛了視頻。
翌日上午11點,傅司衍就帶著厚禮品登門。
司機進進出出搬了五回,才將那些禮搬完。
眼見那些價值不菲的禮品占據客廳一大片角落,沈麗蓉上說著“客氣了”,私下略顯惶恐和舒雲念道:“下次讓他別這麽鋪張,那些貴東西我也用不上,浪費那個錢做什麽……而且我就給他包了3800的紅包,多了也包不起。”
舒雲念聽到沈麗蓉還準備了紅包,眼底笑意越深,按照蘇城的習俗,新婿上門,丈母娘會給婿紅包。
現在媽媽準備了紅包,說明是真的認可了傅司衍這個婿。
“媽,沒事的,紅包多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認可。”舒雲念挽著的手:“哪怕你給他包38,他也不會計較的。”
沈麗蓉聽到這話,心裏冷笑,傻兒,那你是不知道這姓傅的背後是個什麽模樣。當著你的面斯斯文文,彬彬有禮,實際上心狠手黑,絕非善類。
腹誹歸腹誹,最後那封紅包還是送了出去,一頓午飯也算其樂融融。
飯後,三人坐在客廳喝茶,沈麗蓉主聊起夫妻同居的事:“你們既然是夫妻,也不好長期分開住,小念,挑個休息日,你就搬回去住吧。”
舒雲念愣了下,把年後搬的打算說了。
能和兒一起過年,沈麗蓉自然沒有異議,將目投向一旁穿著深灰大的年輕男人:“你覺得呢?”
傅司衍緩緩放下茶杯,眉眼平靜:“媽,我都聽小念的。”
這一聲“媽”,喊得沈麗蓉眼皮一跳,後脊梁都一陣皮疙瘩。
可偏偏他這樣喊,也挑不出錯,只得著頭皮偏過臉:“行,你們商量好就行。”
又坐在客廳不尷不尬聊了會兒,沈麗蓉回房間午睡。
除了晚上和宋瀅約飯,這一日也沒別的安排,于是舒雲念和傅司衍坐在沙發上大眼瞪小眼了幾秒,輕咳一聲:“不然,我們也回房間午睡?”
話音剛落,就見面前男人慢悠悠起眼皮,黑眸平靜著:“好。”
舒雲念:“……”
怎麽有種不祥的預。
十分鐘後,鋪著清新淺藍小碎花床套的單人床上,紅著臉,并雙膝,聲音細若蚊吶:“不…不行。”
“為什麽?”
“我媽還在隔壁,老房子的隔音不好……”
後的男人將擁得很,高鼻梁間都盈滿上清甜香氣,他嗓音愈啞:“那你小點聲。”
到那兩指節的,舒雲念張地抓住男人肩頭:“阿衍……”
“嗯?”
“別欺負我了。”
咬了咬下,糯嗓音盡量克制著,呼吸卻不變得急促:“還是…午睡吧。”
“欺負麽?”
一陣窸窸窣窣料挲聲後,男人稍稍撐起,兩骨節分明的長指暴在冬日微涼的空氣裏,視線及那漉水意,他眸愈暗,俯在耳畔:“明明就很喜歡。”
舒雲念只瞥了一眼,臉頰霎時滾燙,整個人都進被子裏,恨不得原地消失。
可單人床實在太小,怎麽躲也逃不出男人懷裏,最後只能咬著,在他掌下失態嗚咽。
等意識漸漸回籠,後的膛愈發熾熱。知道他難,小聲咕噥:“早跟你說了不行,我這裏也沒那個。”
午後昏暗的房間裏,男人眸漆黑,薄著細膩的後頸:“手和,選一樣?”
舒雲念耳尖發燙,嗔:“我才不選。”
“過河拆橋,傅太太好狠的心。”
舒雲念紅著臉,心想明明是你自討苦吃,活該。
可當男人擁著,故意在頸間說著難,終是心,把手借了他。
盡管弄到最後,也沒幸免。
也不知是這場午覺睡得太長,還是冬天的夜晚來得早,等倆人起床,舒雲念換好幹淨的床單,窗外天已經轉暗。
推開窗戶,屋外寒風立刻灌進來,沖淡屋那沉靡濃豔的氣味,也讓頰邊溫度稍稍冷卻。
轉過,再看椅上冠齊整、清冷端坐的男人,舒雲念忍不住扯了下角。
冠禽四個字,好像突然就象化了。
腹誹歸腹誹,想到和宋瀅約在了一個小時後,也不再耽誤,和傅司衍出了臥室。
沈麗蓉送他們出門,叮囑了舒雲念兩句,再看傅司衍,想了想,道:“這大冷天的,你多穿點,不然老了容易得老寒……”
說到,視線又落在他兩條上,沈麗蓉抿了抿,語重心長:“好好康複,有希的。”
“我會的。”
傅司衍垂了垂眼,再次掀眸,神平靜而客氣:“謝謝媽。”
過了丈母娘這關,還有個“小丈母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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