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剛剛是誰敲門啊?”
“說有人來找我。不重要。”厲斯年摟住虞酒的腰肢,重新將人在下,“你睡飽了,該我了。”
虞酒致白皙的麵頰緩緩爬上一層淺淺的紅暈,笑著抬手擋在男人的膛前。
一雙水潤的眸子直直盯著麵前男人的時候,眸底波瀲灩,仿佛盛著一汪春水,看得厲斯年心口升起一陣難以言喻的燥熱。
他出手,扣住虞酒纖細的腰肢,將地錮在自己懷中。
一雙漆黑深邃的眸子仿佛能滴出墨來,眼底濃黑一片,藏著不加掩飾的。
“酒酒,可以嗎?”
男人嗓音低啞,似乎在忍克製著什麽,額角的青筋忍不住暴起,看上去似乎有些委屈。
他已經好幾天沒有吃到了。
如果不是顧及虞酒的,厲斯年肯定不會忍這麽長時間。
現在,已經忍到了極限。
原本昨天晚上就可以吃到了,可惜,被人攪了局。
想起昨天晚上那群人,厲斯年就忍不住咬牙切齒,恨不得直接將人大卸八塊。
虞酒見他忍得辛苦,紅著臉將自己的瓣湊上去,印在男人微微凸起的結上。
的親吻仿佛點燃了厲斯年所有的之火,厲斯年的眼神陡然變得有些幽暗深邃,讓人忍不住察覺到危險來臨。
虞酒下意識吞咽了下口水,下意識訕笑一聲,意識到自己闖了禍,下意識想要逃,卻被一雙堅有力的手臂摟住了腰肢。
男人的吻如同疾風暴雨一般席卷而來,虞酒如同在浩瀚的大海中隨波逐流的孤舟,一步步被牽引著,向前飄去。
不知過了多久,厲斯年終於放開。
上的酸疼讓癱在床上,連翻個的力氣都沒有了。
而經曆了一場酣戰的男人,似乎像是沒事人一般,一雙眸子閃爍著褶褶芒,眼底滿是饜足。
像是不知疲倦一般。
厲斯年笑著將人從床上抱起來,大步流星得朝著浴室裏走去。
虞酒任由他抱著自己,一邊打著哈欠,一邊也不得著厲斯年為自己背。
著慵懶得靠在浴缸裏的孩,厲斯年角微微上揚,俊朗的臉上寫滿了溫。
另一邊。
白嫿沒有見到厲斯年,還聽到無端被人秀了一臉恩,冷著臉回到白家。。
白家的傭人見回來,連忙上萬迎接,“小姐,您一大清早的去哪兒了?先生和夫人還在找你呢。”
“找我做什麽?”白嫿不耐煩得將自己手中的包扔到傭人上。
傭人一時沒有防備,被真皮包砸了個正著,腦袋瞬間起了一片紅。
但在對上白嫿那雙冷的眸子後,傭人下意識狠狠打了個冷,將到了嚨邊上的吃痛聲憋了回去。
“小姐,先生說,希您盡快回國外去,如果讓厲三爺發現您回來了,肯定不會輕易放過白家的。”
“嗤……”
白嫿冷嗤一聲,眼底滿是不甘。
快步上樓,走到書房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