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笙聽得很認真,眼眸水盈盈一片,歪著頭,看起來非常興趣。
“有照片嗎?”
“真想看看我老公年輕時候朝氣蓬,英俊帥氣的樣子。”
傅二爺被哄的心花怒放,屁顛屁顛的帶著南笙去隔壁房間找照片。
要是讓傅氏集團的員工看到,肯定得驚訝的瞎雙眼。
這真的是他們雷厲風行,乾綱獨斷的傅二爺嗎?!
南笙才走到隔壁房間,傅墨言已經迫不及待牽著的手坐到沙發上,把半圈懷裏。
能占的便宜絕對舍不得丟。
南笙也縱著他,看到他手上拿著的一疊照片,頗有興致的看了起來。
年輕時的傅墨言是真的帥。
劍眉朗目,眼眸冷冽,白皙的臉頰上著鬱氣息,眼神有點小狼崽子的兇狠。
南笙的指尖上照片上男孩的眉間,眼底多了幾分心疼。
傅二爺看老婆看照片看的迷,還上了手,大手著的小手,故意遮擋照片。
“你都沒這麽看過我呢!”
男人嗓音很淡,故作平靜,南笙卻一下聞到了酸意,哭笑不得的問道:“你還和自己吃起醋來?”
傅二爺下微抬,“娶你的是現在的傅墨言,不是以前的傅墨言,你的也是現在傅墨言……你看以前的他看的這麽深,卻把現在的傅墨言拋在一邊,你覺得我能開心嗎?”
這醋傅二爺吃的理直氣壯。
南笙扭過頭,眸細細描摹著傅墨言的眉眼。
笑著輕嗯了一句:“好,我以後隻看麵前的二爺,誰都不看。”
像是個花言巧語,很會哄人的小狐貍。
傅二爺被哄得心熨帖,骨子都麻麻的。
就又聽到南笙道:“那等我今天先看完這些照片,你可不要吃飛醋!”
被哄好的傅二爺嗯了一聲,很大方的表示不介意。
南笙拿著那張照片給他看,“我也更喜歡現在的二爺。以前的二爺眉心總有戾氣和鬱氣,你過得並不開心。”
母親死的那樣慘烈,父親又是這樣一個人,年的傅墨言活的很艱難。
眉心的鬱氣散去,說明他過的越來越好了。
抬手上傅墨言的眉心,在上麵留下一個輕吻,“二爺,我們一家三口,以後都要開開心心的。”
父母的不負責任,造作癲狂會對孩子造什麽影響,南笙親過。
所以也很能理解年的傅墨言,也心疼。
所幸,有南家的姐妹,他有傅家兩位老人。
隨著年紀越來越大,人就變得越來越堅強,漸漸拋棄那些霾的,晦暗的過往。
南笙雖然沒有說出這些話,但傅墨言卻懂了。
他抱著南笙,頭輕輕靠在肩頭,低低應道:“你放心,我們都會做一個合格的父母的。”
父母合格如何判斷,南笙不知道。
但有陳蕾和傅正林的前車之鑒,他們一定不會重蹈覆轍。
在房間裏折騰了一上午,南笙忽然對這兩間房間興趣起來了,還主提出再在老宅住一段日子。
傅墨言當然不會拒絕,傅家兩位老人更是隻有開心的份。
南笙下午午休剛起來,又聽到傅墨言在外麵打電話。
靠坐在床上緩緩腦子,那邊電話很快就打完了。
發現南笙醒了,傅二爺跑到床邊坐著:“下午要出去嗎?”
南笙懶懶的看了他一眼:“看你一直有電話,要是公司有事的話你就先去忙,不用在這裏陪著我的,我又不是小孩子,還離不開人。”
傅墨言下手機,“不是公司的事。看你天天悶在家裏,想帶你出去看看戲。”
南笙挑眉,狗男人不老實。
不過傅家這段時間能看的戲不,左不過還是那幾個人。
點頭,“也行吧,正好我天天在家裏躺著也有點悶。”
車子一路行駛到醫院,南笙下車時,心裏想著這會要去看的人是誰?
傅正林還是陸鹿?
應該是陸鹿。
傅墨言不會帶著去看傅正林的笑話。
總歸說起來不好聽,而且沒有太大的意義。
等上了醫院三樓,才到走廊門口,就聽到一間病房裏傳來怒吼。
“滾,你們全都給我滾!”
“我是傅正林名正言順娶的老婆,我兒子是他親生的,我懷著他的孩子剛流產,你們竟然就敢跑來我簽離婚協議書,你們到底是誰派來的?!”
“正林呢?你們把正林過來!我是和他結的婚,就算要離婚也要他當麵和我說,你們算些什麽東西?!”
怒吼聲之後便是一陣砸東西的聲音。
劈裏啪啦,聲音一點也不小,整棟樓都能聽得到。
南笙微微愣了一下,“年輕就是好,陸小姐這氣神可不像是剛流產的樣子。”
傅墨言冷笑了一聲:“醫生說,那天提前吃過打胎藥,孩子那時月份還小,對母造的損傷並不嚴重。”
南笙笑的有些微妙,“陸小姐還真是未雨綢繆。”
如果不是宴會那一鬧,事出突然,所有人都被傅墨言控製起來了,吃藥這事估計會被遮掩過去。
到時候本來不穩的胎流了,責任完全可以推到傅正林和其他三個人上,甚至是任意一個可能接近的人上。
這樣小產一事,算是委屈的人。
傅老夫人就算知道瞞了孕期,也不會怪罪了。
這人聰明的,對自己也狠,下手幹脆利落。
如果遇到的男人不是傅正林這樣的坑貨,日子未必過這樣。
南笙忽然想慨一句可惜。
有這樣的聰明手段,又有陸家養的份,做什麽事不?
怎麽就想著攀附老男人,坐其呢?
傅墨言剛走到門口,正在摔最後一個杯子的陸鹿表忽然一僵。
等看到被傅墨言護在後的南笙時,麵更是一陣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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