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悠慌忙逃離,再也不敢起與長寧侯府重歸于好的心思。
顧知楓看著轉匆忙逃離的背影,定定地看了好一會兒。
邊上的友人有些好奇地問“南山兄,這顧夫人有什麼?”
顧知楓的字便喚作‘南山’,故而他的友人皆喚他‘顧兄’或是‘南山兄’。
“正是,有什麼不可見人的?怎麼突然就慌慌張張地跑了?”
“無甚,只是嚇唬嚇唬罷了。”
“說起來,當真不是你家大妹嗎?”
“當然不是,我家大妹賢良端莊,在這帝城之中人人稱贊,怎麼會是這樣的無恥之人?”顧知楓將目收回,眼底有淡淡的冷意,“不過是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人,想取而代之罷了。”
“我大妹已故去,一清白去往生,此人并不是,也與我長寧侯府毫無瓜葛,日后這些話,便不要問我了。”
眾人心中還有些疑慮,但是聽他不愿多談,也不好再問。
顧悠忐忑不安了好幾日,心中也是越發不安,暗自猜測長寧侯府是不是已經知曉是個換了芯子的,所以當初決裂之時做得如此干凈利落。
每每想到這里,心里就止不住害怕。
在這里過了好幾年,也不是什麼都不知道,若是讓人知道是借尸還魂,指不定要將當怪來燒死。
輾轉反側了大半個月,還大病了一場,整個人瘦得幾乎形,故而又有消息傳出,是得了什麼怪病,命不久矣。
顧悠聽到從那些侍妾的耳中聽到這些話,就算是要死了那也被氣活過來,不過見過這麼久了,長寧侯府那邊也沒傳出什麼話,稍稍安心了一些。
不過經過了此事,也不敢再往長寧侯府湊,生怕是惹怒了他們,到時候將那些事說出來。
為此,等廖竹音前來看的時候,也勸廖竹音不要打顧知楓的主意。
“長寧侯府一眾人一向看不慣我,顧知楓也同樣,你與我好,你的兒,他自是不愿看一眼,我們再看看別人的公子。”
廖竹音臉蒼白又僵“可是除了顧知楓,也沒什麼合適的人選了。”
兒是侯府庶,有因為出的不堪,名聲不怎麼好,但凡有些骨氣的人家都避而遠之,就算是有愿意娶的,那也是想攀上景侯府的人罷了。
廖竹音實在是很后悔。
若是當初好好地做的容國公府三夫人,如今不必遭人辱。
兒的世也不會被人知曉,堂堂國公府嫡,便是宮做太子妃都是夠資格的,哪里會有今日姻緣艱難的境?
盯上顧知楓,不過也是因為顧悠與長寧侯府之間的關系,若是有顧悠在其中說合,指不定這事能,如今看來,怕是也不來的。
顧悠卻說“景侯府的日子不好過,你為何不離開?以前我就和你說過,不可以給人做妾的,可是你不聽,非要一頭撞上去。
”
顧悠也萬萬沒想到,去了一趟在西涼回來,廖竹音已經進了景侯府給司云朗做妾!
“男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沒得到之前,對你是千好萬好,可一旦得到了,曾經許諾的事,都可以不作數了!”
“昔日你進府之前,他是不是給你許了諸多好,等你真正進了門了,又讓你忍安分是不是?”
廖竹音閉上眼。
心道,其實司云朗當初還有點良心,派人去救了和兒,將們帶回帝城安置,卻沒有想過讓做妾的,只希與兒余生安穩一些。
是與兒,一心想要和他在一起,兒也夠了那些遭人白眼的日子,想要重新過的貴生活,故而才有了們進景侯府。
原本以為能與他長相守,哪怕是做妾,也都是幸福的。
只是后來被沈明珠這個主母辱折磨,日子過得還不如婢,心中早已后悔,可后悔卻也回不到過去了。
顧悠見臉難看,當下也覺得自己說的是真的。
“男人就沒有一個好東西,那李重,當初他千里迢迢去西涼找我,還說要娶我為妻,甚至不在意我肚子里的孩子,我當時就信了,覺得他對我是真心喜歡,愿意為我付出一切。”
“我很是,糊里糊涂地與他拜堂親,當是做了他的妻子,與他長相守。”
“可是一朝回到帝城,除了我與他,誰人也不認我們這樁親事,只說我們是無茍合,不過是侍妾,稱我一聲顧夫人,已經算是給我面子了。”
“而他答應過我的事,同樣一件都沒有做,我的孩兒腹死胎中,說好了散盡后院,此生與我一世一雙人,可那些人仍舊還好好的呆在后院。”
這其中雖然也有的緣故,可歸到底,還不是因為他不給力,無作為。
這些日子,顧悠心里慌得很,約覺得事不應該是這樣的,旁的穿越那個不是走上人生巔峰,為王妃、皇后,邊還有一個很為可以付出一切的男子。
可到了這里,自從來了之后,是哪里都不如意,現在的境也是極難的。
“到底哪里出錯了呢”
廖竹音見恍恍惚惚的,也有些擔憂“什麼哪里出錯了?”
顧悠蒼白著臉搖頭“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肯定是哪里出了問題,說不準,是有人在算計我”
“誰人算計你?難不是謝宜笑?”
“謝宜笑??不可能吧?”
“怎麼不可能,你別看如今世人都稱贊,說賢良淑德,溫和良善,可實際上,不過也是個虛偽小人,是心思歹毒之輩,我與阿晴有今日,也全數是因為!”
“對,肯定是,你絕對不能放過,我們都過得如此凄慘,倒是風風的,不就是懷一個孩子嗎?搞得人盡皆知,所有人都得護著讓著。”
“難不只有是子能生,別人就不能生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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