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裡,一衆五仙城高層面面相覷。
“沈寒那孩子,真的能夠和悔道人打得有來有回,不太可能吧.”
在場的人,全是五仙城的核心高層。
一個個的實力,亦是排在五仙城的上位之中。
“吞虹境巔峰,應該都難以與虛妄境手。
沈寒雖然優異,早早地便有吞虹境實力,可是也不可能有實力與虛妄境纏鬥。”
不遠,曾經的副宗主申相,這次沒有再說那些貶低的話。
“沒有什麼可能不可能的,事實就擺在我們大家面前。
除非是伯良掌院胡說,否則這就是事實。”
申相皺著眉頭,向前踏出一步。
“我們對於舊法系本就瞭解得不多,何況,沈寒上那些讓我們意外的事還麼?”
申相這麼一說,其他人好像一下子想明白了些。
另外,連申相都覺得這並非不可能,其他人自然更能想得通。
要知道,申相在以前,可是對沈寒的質疑最多。
很多事上,他都不信任沈寒。
連他也被沈寒所折服,其他人還有什麼可質疑的。
“要是我們當初能夠把沈寒這個弟子留在五仙城,或許,宗門會比現在還要繁榮.”
一旁的納蘭興沒有對此點評太多,只是猶豫之間,忍不住又嘆了一句。
周圍一衆高層,聽到這話亦是沉默著。
回想起幾年前,沈寒可是五仙城的親傳弟子。
只不過最後,這些都被五仙城給弄遭了。
“吸取教訓吧,以後行事,各自注意。
另外,幾位長老現在啓程,去接一下伯良掌院他們。
萬一路途中還有麻煩,也可以支援一番,護著一下他們。”
幾位長老行禮致意,隨之立刻出發。
而此刻,尤萬英和悔道人兩人,還在快速地朝著西北側逃走。
先回朝暮山一趟,那裡是悔道人的老窩。
回到那裡,纔算安全。
今日出手失敗,兩人已經沒有餘力再去攻襲一次。
他們都是修行新系之人,想要匿自沒有那麼容易。
尤萬英爲什麼會選擇潛伏在擎天山。
就是因爲擎天山來往人數衆多,各個宗門的虛妄境強者在此來去。
來往的人多了,周遭氣息便顯得凌不堪,讓人難以判斷。
也就是因爲這個原因,尤萬英他們兩個虛妄境強者才能夠將自己藏匿其中。
而去追擊五仙城一行人,可能相距還遠,他們上那龐大的氣息已經就被察覺到了。
況且,沈寒可是修行的舊法。
本來就極其擅長匿自,氣息也不會如他們那般外泄而出。
去追擊沈寒,本就是無稽之談。
尤萬英雖然對沈寒極其仇恨,可是卻還沒有傻到去送命。
途中,路過一溪流之地,尤萬英和悔道人暫且停下。
兩人在溪流邊歇腳,稍稍休整休整。
落到溪流邊,兩人都是一陣沉默,沒有開口說話。
稍稍清洗,兩人就這麼坐在溪流邊的石塊上。
“他有那麼厲害嗎”
尤萬英突兀地開口,聲音在這荒野之中迴盪。
的臉難看,心頭一直被一子氣給堵著。
好不容易遇到的一次機會,竟然就這麼丟掉了。
看到沈寒出現時,尤萬英本以爲今日是必定能夠功的。
擎天山附近雖然人多,但是大部分的人都顧忌的毒功,沒有摻合進來。
按理說,是沒有什麼變數的。
可是結果,仍舊出乎的預料。
悔道人皺著眉沉默,沉默,就是回答。
“你曾經與我說過,面對那個沈寒,我們可以失敗無數次,但是他卻只能夠失敗一次。
只要失敗一次,落到我們手裡,他便必死無疑。”
尤萬英微微擡起頭,向不遠的悔道人。
“可是現在再看,這句話還符合事實麼.
我尤萬英第一次到這個沈寒,他費盡全力,不過從我手中逃走。
而第二次再見之時,竟是他來行刺我。
這三次再遇,他已經能夠與我們這般的虛妄境強者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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