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救李含章,除非扶虞過來當替死鬼!”
秦識崢毫不猶豫拒絕,“不可能。”
他下意識把扶虞擋在後,這一幕深深刺痛了喬驕的眼睛。
越是如此,就越是偏執,“我就要扶虞!”
說著,扯著李含章往樓梯邊緣靠。
兩個人子隻要稍稍傾斜,就能一起摔下樓。
正在此時,扶虞忽然出聲:“好,我和你換!”
李含章:“不要!”
秦識崢:“不行!”
兩道拒絕的聲音同時響起。
扶虞反手握住秦識崢的手,給他遞了一個眼神,示意他放心,誰知道反倒被秦識崢用力拽住。
“不許!”
在秦識崢眼裏,任何人的安危都不能和扶虞相比。
他主提出:“我可以去換李小姐,但虞寶不行!”
喬驕又不是傻子,“我不要你,我隻要扶虞!”
換個強健的大男人過來,跳樓都推不人。
還沒等秦識崢拒絕,扶虞已經向前走了兩步。
“我來換含章姐,你準備放人。”
喬驕不肯,“你先過來。”
“好。”
扶虞回頭,看了眼被秦識崢拉住的手,低聲道:“阿崢哥哥,相信我。”
兩人對視數十秒,秦識崢緩緩鬆手,滿目忍。
喬驕看到這一幕,十分得意,更加堅定要拿扶虞做人質的想法。
眾目睽睽之下,扶虞一步步往前挪,到了中間位置忽然停止。
“你先放含章姐……”
“不行!放了,你要是不過來了怎麽辦?”
扶虞退了一步,“那就先給鬆開上的繩子,不然含章姐怎麽走路?”
喬驕抿,見扶虞不肯走了,思索了幾秒。
不知道扯了哪裏,綁在李含章上的繩子就自鬆開了。
喬驕重新抬頭看向扶虞,語氣帶著命令,“過來!”
扶虞放低聲音,看起來安靜無害,“好。”
又往前走了兩步,喬驕滿眼得意,分給邊李含章的力就不多了。
電火石間,扶虞和李含章對視了一眼。
扶虞忽然大喊:“含章,蹲下!”
李含章想也不想往下一蹲。
一道麻醉劑喬驕,反應慢半拍的喬驕下意識要抓李含章當人質。
李含章力反抗,把往外一推。
麻醉劑上頭,喬驕子往後一仰,隻聽到砰的一聲,世界都安靜了。
……
事後李含章被送去了醫院檢查況。
秦識崢不放心,也帶著扶虞一起去了醫院,順勢做了筆錄。
得知扶虞也遭遇綁架,還報過警,警方又派遣一隊人去聯係報警的隊伍。
秦識崢聽扶虞說完過程,眼神有些複雜,“柏聿救的你?”
扶虞點頭:“是。我當時也很驚訝……”
順勢把陳檀找茬柏聿的事提了一下。
“你不知道是他救了我?”扶虞回味過來,“也對,你要是知道了,就不會來方南花苑。”
秦識崢抱著扶虞,“柏聿給我發消息,我約猜到你沒事。但我不敢賭,必須親自上樓看一眼。”
說實話,看到喬驕隻綁了李含章的時候,秦識崢是大大的鬆了一口氣的。
想到這裏,秦識崢語氣冷了幾分:“下次不許那麽衝!那麽多警察消防員,實在不行還有我,你逞什麽強?”
“你要是出事了……我怎麽辦?”
秦識崢嗓音微沉,“你想讓我一輩子品嚐失去你的痛?”
扶虞手臂抱著他,嘟囔道:“怎麽忽然這麽文藝起來了……”
還以為秦識崢會向以前一樣訓一頓。
秦識崢聽到這句話,深沉的眉眼皺了起來。
扶虞趕解釋:“我也不是衝,四麵都有狙擊手,還有警察消防員,肯定能保證我的安危的。”
“實在不行,我上也有你給的麻藥。”
當初秦識崢給結婚戒指時,還把戒指藏著扣的事告訴了扶虞,讓關鍵時刻保護自己用的。
扶虞一直記著這件事,所以才敢大著膽子去換李含章的。
秦識崢了的腦袋,沒再說什麽,隻是抱著扶虞的手臂力道很大,像是要把扶虞融自己懷裏。
事後扶虞偶然得知,喬驕其實從喬家倒了以後就盯上扶虞準備報仇。
奈何秦識崢和扶虞兩個人那段時間瘋狂秀恩,上下班包括吃飯都在一起,像是連嬰兒一樣。
蹲守了兩個月左右,喬驕是沒找到下手的機會。
這次好不容易上秦識崢出差,扶虞一個人在家,才不管不顧的瘋狂了一把,順勢把李含章也給一起綁了。
沒想到扶虞半路被柏聿救了向秦識崢邀功,喬驕手上隻有李含章一個人質,當時看到扶虞時,心不可為不複雜。
也不知道是不是這件事影響,綁架事過後,秦識崢每日上下班必須帶著扶虞。
就連吃飯也得待在一起,好像生怕自己一個錯眼,扶虞就出事了。
偶然有意外況,還得每隔半小時來信息問候。
李含章複工後,幾次調侃扶虞,“秦學長這是恨不得把你掛在上帶著。”
扶虞撐著下,角笑意泛著甜,“也就是這段時間,時間久了他肯定就會嫌煩了。”
李含章白了一眼,“那你倒是別笑的這麽開心呀?”
“你懂什麽?”扶虞意味深長的看了李含章一眼。
“平淡的生活就是要時不時有點刺激,才更有趣。”
“趣?”
李含章嘖嘖兩聲,“你們可真會玩。”
扶虞淡然收下李含章的誇獎。
自從綁架事過後,扶虞和秦識崢的關係好像突飛猛進,別扭隔閡好像一夜之間消除。
扶虞能練自然的朝著秦識崢撒,秦識崢也樂的慣著,哄著展。
說是一日千裏也不為過。
大概是因為差點喬驕的死,讓人直麵死亡威脅,忽然意識到那些心裏糾結的抖不過是小事。
有時間別別扭扭,不如珍惜當下的時,好好著對方。
時間飛速,轉眼就過了一個月。
扶虞得到消息,遠在國外的二嬸要生了。
收拾東西,準備出國。
臨走前的一夜,天空忽然下起了大雨。
扶虞正窩在秦識崢懷裏撒,舍不得離開他的陪伴。
保安忽然通報,有客人到訪。
兩人對視了一眼,都有些驚訝和疑。
這麽晚了,誰會來秦宅拜訪?
打開門,手持一柄黑傘,黑西裝了半邊的謝忱站在門外。
雨水順著肩頭落下,又從筆直的西裝管落,浸地麵。
謝忱俊朗深邃的麵容滿是嚴肅冷酷,眼眸緒複雜。
看到秦識崢,他直接無視,走進房間,看到滿臉疑的扶虞。
謝忱沉聲道:“陳檀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