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還是可以接的。
可是,好像大家都忘了,包括汪斯年自己都忘了吧!
當初是汪斯年追的江婉,追得那做一個轟轟烈烈,整個學校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算的上是人人稱羨。
從前的事一件一件從腦海裏麵番過,像幻燈片ppt一樣一頁一頁的翻過去。
江婉就這樣失眠了整整一夜,汪斯年一點都沒有察覺。
第二天。
江婉早早起床,按部就班,一如往常做好早餐,給汪斯年選好搭配的服,笑臉盈盈地送汪斯年出門上班。
一點都看不出來和平時有什麽不一樣。
等到汪斯年一出門,立馬上樓,從床底下搬出了上個月就收拾好的行李箱。
四年前來到這棟小別墅的時候,就帶了這麽一個21寸的小箱子,在這裏住了四年,臨到頭了,要走了,也就收拾出一個小箱子。
裏麵就裝了些自己的證件,幾件舊服,好多東西放進去,想了想,又拿了出來,就這麽一個小箱子,都零零碎碎收了半個月,因為狠不下心來。
而昨天,是給汪斯年最後的機會,也是給自己最後的機會。
“江小姐,你拿著行李,是要去哪裏?”
汪斯年雖然年創業,但實際並不是白手起家,他家裏有錢,他算得上是個富二代。創業的兩百萬本金,還是從汪家他爸爸手裏借出來。
問話的這位是張琴,汪家的老傭人了,是汪斯年的媽媽從汪家大宅那邊調過來幫忙照顧汪斯年的。從小照顧汪斯年長大,汪斯年一家都喊“張媽”,也算是有些分在。
不過,這個張媽卻對江婉沒有半分尊敬,看不上江婉,覺得配不上自家爺,不可能嫁得進汪家,所以態度一向不恭不敬,做起事來也是十分懶散。
“回老家。”
“什麽時候回來呀?”
“不回來了。”江婉說得很是輕巧。
“什麽?”張媽語氣中帶著驚訝。
江婉想了想,繼續說道:“汪斯年下周要去檢複查,上次醫生說他胃裏有息,讓他熬夜,喝酒,注意休息。你記得提醒他。”
果然還是有點放不下。
張琴看向江婉的眼神有些憤怒,急切的說道:“江小姐,小爺他最近公司特別忙,你就別胡鬧了!你現在這是要搞離家出走的把戲嗎?太稚了吧?電視劇裏都不這麽演了!”
“哦。”江婉看著眼前的張媽,懶得解釋。
已經夠了夜夜苦等汪斯年,也夠了汪斯年的敷衍,更夠了這段沒有了自我的,這幾天在房間裏麵眼淚都哭幹了,昨夜汪斯年忘記了五年之約,那個積在心裏那塊擔子也放下了。
甚至有點慶幸汪斯年沒有想起五年之約,甚至鬆了一口氣,沉溺在這段中太久了,是時候做回自己了!
張琴拉著江婉的行李不讓走,還特別義正言辭地說道:“江小姐,你鬧脾氣也要選個合適的時候,你現在鬧這一套,很耽誤爺的工作的。你要當夫人,就要學會賢惠大氣懂事才可以啊!”
江婉被張媽的這一段話都給說愣住了,這話無厘頭到不可理喻,簡直想要笑出聲來。
“今天天氣不錯,適合分手的。”
的眼睛看著門外的天空,澄澈明亮,萬裏無雲,普照,一如當年和汪斯年在一起的那天。
江婉從張媽手裏扯出行李箱,鄭重其事地說道:“替我轉告汪斯年吧,今天,我和他正式分手了,從今往後,我們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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