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兩個人喝得更醉之前,上信從汪斯年那裏要來了顧莎莎的微信號。
發了個申請,簡單直接!
“你好,我是上信。”
顧莎莎那邊很快就通過了。
“你好,顧小姐。狗頭.jpg”
發個狗頭表包,顯得不那麽生。
“有事?”
上信歪頭看了一下旁邊快要爛醉如泥的汪斯年,想著還是幫幫他。
“請問你知道江小姐為什麽忍了五年才分手嗎?”
附加上了一個求解答的小朋友表包!
對麵直接發來了一個“v我50”的表包。
上信老老實實的轉了五十塊錢紅包過去,還認認真真的寫上“無償贈予”。
顧莎莎一看就樂了。
這人還有趣的。
顧莎莎覺得有些事,汪斯年想不起來,江婉又不肯說,那就隻好來提醒一下他囉。
然後,上信就收到了一個視頻。
視頻開頭到都是人,畫質還模糊的,上信還在鏡頭裏麵看見了自己。
這個時候他才想起來,這個是畢業聚會,還是汪斯年組的局。
他們幾個都是同一屆的,但不同專業,像上信的醫學院連校區都跟他們不在一起,而且要比他們多讀幾年。
但是為了慶祝汪斯年他們畢業,上信還是去了。
鏡頭搖搖晃晃的,有很多人都喝醉了,其中一個男生坐在江婉和汪斯年對麵,一邊灌酒一邊說道:“老子今天跟朋友分手了,我要留校考研,要回老家工作。你們說,是不是校園最後畢業的時候都要分手啊!”
汪斯年當時喝高了,靠在江婉肩膀上,眼睛都睜不開了,還在那裏反駁說道:“誰說的,也不都是,我跟我們家就好得很!會一直在一起的,對吧?!”
大家都被汪斯年給逗樂了!
江婉也笑著點了點頭。
這個時候有人點了一首《死了都要》,大家都跟著一起吼得撕心裂肺。
吼完之後,有人點了一首《隻是太你》,大家一起醉醺醺地哼著。
“汪斯年,你們是不是要結婚了?”
“從校服到婚紗,好浪漫呀!”
突然有同學發問,這個話題很順暢,在大家的印象當中,好像談就是隻有兩種選擇,要不就是分手,要不就是結婚。
汪斯年和江婉這個時候才剛剛在一起一年不到,正是在熱期。
汪斯年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捧著江婉的臉說道:“,要是我們五年之後要是還在一起,那我們就結婚吧!”
視頻到這裏戛然而止。
汪斯年看完視頻之後,一臉茫然地看著上信。
“不是吧,你忘了?!”
汪斯年機械一般地點點頭,整個大腦都於空白狀態。
“五年之後就結婚啊,你答應過的。你居然忘了!?”
上信驚訝地瞪大了眼睛,他不得不說汪斯年追妻火葬場真的是他活該!
“我那天喝多了,畢業了嘛,大家都很高興,我直接大家唱歌喝酒,還說了些什麽分手啊,未來啊,很多事,我現在都記不太清楚了。”
“所以呢……”
“後來也沒有跟我提起過結婚什麽的事,所以……”
“所以,你就忘了……”
怪不得他不知道為什麽江婉和他在一起五年了,突然就不要他了!
“那你還記得你們的紀念日是哪天嗎?”
“這個我當然記得,我記得,是六月二十號!”
“那你還記得你們分手那天是幾號嗎?”
汪斯年努力回想了一下,臉突然變得慘白!
他看向上信的眼神中帶著驚嚇過度的恐懼。
上信從他的麵部表推斷出來了時間:“是六月二十一號,是吧?”
汪斯年麻木地點點頭。
原來,江婉不是突然不要他,而是早就做好了不要他的打算,還設定了時間。
時間一到,就離開。
江婉真的好狠心啊!
“都沒跟我提過……”汪斯年一臉地頹喪,眼裏又含著淚水了。
“你確定?你再想想……”上信真的有些嫌棄汪斯年了。
“真的沒有……”
“可是我記得你跟我說的是,你們分手前一天,有話說,你卻讓明天再說?然後第二天早上一早你就走了,然後就出差了,招呼也沒打一個?”
汪斯年沉默了。
這一次的沉默比以往要更久一些。
五年之約,為了江婉的最後一稻草!
上信也沒有繼續理會他,自顧自地喝著酒,這酒很難得啊!
有些傻子確實需要自己好好消化一下。
過了良久,汪斯年突然抬頭說道:“你說我現在直接帶著結婚戒指去跟求婚的話,會答應嗎?”
上信裏的酒差點噴出來:“會打死你!”
“那該怎麽辦?”
“不要再去死纏爛打,你沒發現很煩你嗎?你要讓看到你的靠譜的一麵,要關心,要認可,要對好,要讓知道你是真心改變,而且就算追回來了,你也要持之以恒,不能有半點改變!”
上信覺得開導汪斯年,比做一臺手還要累!
汪斯年苦笑著說道:“道理我都懂,真的,其實是一個很好的,吃不吃,你真心對好,就會對你更好。說這是他們天秤座的特!是我不好,是我辜負了。”
上信十分肯定地點點頭,確實是辜負了人家。
看到汪斯年如此這般,上信又問道:“那你接下來有什麽計劃沒有?”
汪斯年想了想:“算算時間,要過生日了。”
“這倒是個好機會!”上信覺得這個時間點很不錯。
“其實這幾年我沒有好好陪過過生日,每年生日都會去遊樂園,說是小時候每次過生日都是在遊樂園的,所以長大之後也想要去遊樂園裏麵過生日。”
上信點點頭:“這個我可以理解,江婉這是在治愈自己。幸運的人一生都被年治愈,不幸的人一生都在治愈年。”
江斯年以前不能理解為什麽江婉一個看起來那麽理的人,會喜歡遊樂園那種稚的地方!
“記得上次去遊樂園的時候,很喜歡坐過山車和跳樓機,用了尊卡,排隊的人也很多,那天排了快兩個小時了,我說不玩了,還哄我說,再等等……結果我轉就走了,也追著我出了遊樂園。”
江婉的父親以前還在世的時候,每年生日都會帶江婉去遊樂園裏麵過生日,陪玩所有玩的遊樂項目,後來父親去世之後,就再也沒有去過遊樂園,直到有了汪斯年,才重拾了年的快樂。
那個時候的汪斯年不知道,很多人終會被其年不可得之困擾一生。
“可是你現在約,肯定不會跟你去過生日吧?”
上信覺得汪斯年有些天真了,現在的江婉絕對不會跟他出去過什麽生日。
汪斯年說著說著又哭了!
“那個時候我太混賬了,真的,又對我百依百順,我說不玩了就真的不玩了!這次我要陪過這個生日,讓玩個過癮!”
“你打算把遊樂園包下來給人玩一整天嗎?”
“不,那樣太刻意了,肯定不喜歡。”
“那你打算怎麽做?”
“我就打算陪著,不臉,不讓知道就行了。隻要開心就行!”
上信把桌子上的紙巾盒遞給他:“有事說事,別哭哭啼啼的!”
分手之後呢,江婉隻在媽媽,林慕笛和顧莎莎麵前哭過一次。
汪斯年嘛!
哭的次數就有點多。
江婉見過,顧莎莎見過,上信見過,楊萍萍也見過,就連江婉公司裏麵的員工都見過!
“嗯,我知道了。”
汪斯年掉眼淚,整理了一下自己,又恢複了平日裏不茍言笑的霸總人設。
上信覺那個在生意場上雷厲風行的汪斯年又回來了!
“上信,你們醫院那個研究項目,我會追加投資的,預計在上一次的投資經費的基礎上再多加一倍,就算是我們汪氏集團對醫療科研事業的一點心意。”
雖然說上家也有錢,但是因為上信不參與家族事業的管理,所以也就每年靠著份吃點分紅,要說這一大筆的投資,上信還真的沒有辦法拿出來。
上信此時此刻簡直想要鼓掌了,汪總不愧是汪總,就是霸氣,幾千萬的投資說追加就追加!
上信沒什麽好說的,那就祝汪總追妻順利吧!
江婉最近忙得沒辦法!
這個時候才會到汪斯年當初創業時候的,是真的忙,是真的顧不上,和頭腦的雙重疲憊!
一家公司上上下下,大大小小的事都等著決策。
公司所有的項目都在上,上百人嗷嗷待哺,等著發工資養家。
跑項目拉單的活,顧莎莎可以去忙,但是簽了單子之後的事就全部給了,要帶著人去現場測繪,然後組織手下的設計師們進行工作,後期還要盯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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