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開到旁邊了,才回過神來,眼神木木的。
“上車,帶你去個好地方。”
顧莎莎帶著江婉來到了江城郊區的一個營小山頭。
前幾天上信帶來過,還在這裏跟告白了,不過沒有答應。
還打算再考察一下上信,畢竟是汪斯年的朋友,有點信不過。
顧莎莎打開後備箱,從裏麵搬出兩個小馬紮,又搬出一箱啤酒。
要不是急著安江婉,高低還得整個帳篷。
江婉坐在馬紮上也不說話,直接拿起一罐啤酒,一口氣喝了幹幹淨淨。
“你今天到底怎麽了?誰招惹你了?”
江婉手裏的空罐子,被得變了形。
眼睛紅得跟兔子一樣,眼淚又流了下來。
手裏作沒停,開了第二罐啤酒,又咕咚咕咚喝了個幹淨。
“是不是汪斯年那個王八蛋?”
顧莎莎用腳趾去想也知道,能夠讓江婉這麽失態的人,也隻有那個汪八蛋了!
江婉點點頭。
顧莎莎歎了口氣,這些年江婉每次找喝酒都是因為汪斯年,誰家好人大半夜在山坡上麵吹冷風啊!
有一首歌是不是這樣唱的來著:“為你我冷風吹……冷風吹……”
顧莎莎歎了一口氣,也打開了一罐啤酒,問道:“跟我說說,今天又是怎麽回事?”
江婉失神地盯著山下燈火通明的城市,說道:“他今天跟我求婚了。”
“噗!”
顧莎莎差點被啤酒給嗆到,這消息也太勁了吧!
“我沒聽錯吧?你要不要聽聽看,你自己在說什麽?汪斯年?!跟你?求婚?”
顧莎莎真的想不到汪斯年這麽不要臉。
但是也忘記了,五年之約的那個視頻是通過的手傳出去的。
江婉點頭,悶悶地喝了一口。
角扯起一個很勉強的笑容:“嗯,不僅求婚了,他還說,要給我辦一個海島婚禮。按我的想法去辦。”
“我呸!神經病吧他!?”
你看,連顧莎莎都不相信。
“告訴我,你沒有答應這個求婚!”顧莎莎盯著江婉。
江婉仰起頭來,又灌了幾口酒進去。
顧莎莎心裏一陣害怕:“你沒答應吧?!”
每次都是這樣!
每次江婉信誓旦旦說要分手,顧莎莎都是支持的。
都說勸和不勸分。但是顧莎莎都習慣了,反正每次隻要汪斯年說兩句不痛不的甜言語,江婉就要心,就要回頭。
隻要汪斯年關心兩句,說說好聽的哄一哄,江婉就跟鬼迷了心竅一樣,好了傷疤忘了痛,又不分了!又回去跟汪斯年和和過日子去了!
得不到的永遠在,被偏的都有恃無恐!
汪斯年就是這樣吃定了江婉不會離開他。
好不容易,這次真的分手了!態度還十分堅決。
汪斯年又來搞求婚這一出!
江婉繃不住了。自己都覺得自己好賤!
“可是,他我老婆啊……”
“……”
“他我老婆……莎莎,你知道嗎?我等了五年啊,五年啊,整整五年才換來這一聲老婆啊!”
“所以呢?那又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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