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晏沉默了一會兒:“一個傷至深,一個將捧在手心,林歡歡會選陸瀚海沒病。”
“阿晏,你到底站哪邊兒的啊?”
“我站哪邊有啥用?關鍵不是林歡歡站哪邊麽?回頭你勸勸老杜吧,天涯何無芳草,何單一枝花。”
“你以為我勸得,關鍵得他會聽啊。”
“沒關係,時間會治愈一切的。”
喬冠城嫌棄地撇撇:“要是沈星冉跟人結婚,我看你還能不能說出這話來。”
時晏立刻提高嗓門:“是不是兄弟啊,這麽咒我。”
這倆都是聰明人,但兩顆聰明腦袋湊一塊,愣是沒想出安兄弟的法子,最後歎著氣掛了電話。
已經回了曲江鎮的林歡歡尚不知有人因為要結婚而煩惱,正忙著接新工作呢。應他倆的要求,全局將他倆的工作都落在了曲江鎮,陸瀚海的肩傷注定他幹不了一線,隻能轉了文職。
林歡歡則在鎮政府捧起了鐵飯碗。
不為別的,隻為證明的清白。
當然也算是國家對臥底功的嘉獎。另外兩人還得了筆獎金,和曲江鎮一套安置房。
對於富婆林歡歡來說,這些東西不算什麽,卻是國家對們的肯定。
新房尚未裝修,兩人帶著戚岑錚依舊住在孤兒院裏。
鄭院長樂壞了,這些年小輩們一個個家立業,留在曲江鎮的都,更別說住在院裏的了。以前孤兒院房子住不開,但時晏捐錢蓋的樓太大,鄭院長又覺得有些空的。
閑來無事便總會想起在外頭漂泊的這些孩子。
其中林歡歡是最掛心的,原以為這輩子都沒相見的時候了,不想峰回路轉,不能見,還能每天都見,鄭院長真是做夢都在笑。
林歡歡的婚禮比著鎮上的風俗進行,中規中矩熱熱鬧鬧。
於麗嗑著瓜子點評:“說什麽掙了五個億全是扯蛋,真有那麽多錢,婚禮能這麽寒酸?”
小帆切了一聲,指著院外一字排開的十六輛豪奢婚車:“這還寒酸啊?麗姐你當初結婚的時候才兩輛車吧?”
於麗的心頓時不麗了。
瞪了他一眼扭頭去了另一邊。
正好看到新郎抱著新娘出來。
雪白的婚紗好大一篷,但他卻抱得輕輕鬆鬆。於麗瞧著瞧著又酸了:“這傻大個打扮一下還好看的,真是便宜林歡歡了。”
想一下自己老公那死樣子,MD,人比人氣死人。
豪奢的車隊在鎮上繞了一圈又開回了孤兒院,沒人對新房設在孤兒院有異議,畢竟大家都知道,林歡歡的老公立了大功,政府獎了一套房,隻是沒裝修好而已。
陸瀚海的父母也來了,雖然小兒子不得寵,但看著他家也是很高興的。就是他未來嫂子酸得厲害,怪不得二十萬說給就給了,原來是已經有新房子了啊。
又攛掇著陸家父母找小兒子多要點兒。
陸母倒是蠢蠢,好在陸爸還有點理智,罵一頓後這人便老實了。
梁淺的肚子還沒顯懷,穿個寬鬆點的裳沒人看得出來,的婚期定在一周後,這回也來湊熱鬧了。喬冠城當然跟著來,隻是時不時便看著某個方向一臉惆悵,氣得梁淺背著人狠狠踹了他一腳。
“幹嘛呢,不想來別來,大喜的日子擺這臉子給誰尋晦氣呢。”
“哎,我這不是擔心老杜嘛。”
“該,誰讓他當初不幹人事。你跟時晏學著點兒,都是兄弟,他不笑得好的。”
“那能一樣嗎?林歡歡是他大姨子,他要敢在今天耷拉個臉,沈星冉不得讓他跪一個月的板。”
梁淺手往腰上一:“我和歡歡姐也是朋友,你要是再不笑好看點,老娘讓你跪一個月榴蓮。”
喬冠城:......
兄弟,對不住了。
杜若舟的車子在孤兒院外停了一整天,時晏和喬冠城喝完喜酒找過去的時候,他隨帶的茶杯裏已經泡滿了煙頭。上的煙味熏得兩人差點跌一跟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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