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說這種話可能是自大,但裴止修可是塔尖上的人,他說出來的話都是一言九鼎。
沒人會懷疑他話裏的真實。
聽到這樣的話,那胡說話的人臉一白,心也有點慌了。
以為溫若穗隻是裴止修玩玩的,可沒想到竟然是認真的。
看著所有人的視線都聚焦在上,有嗤笑的、有看戲的、有揶揄的……但沒有一個人替說話。可見自己也是做了件蠢事。
臉一熱,再看向裴止修冷漠沉的麵孔,那說話的人也沒臉繼續待下去了,便找了個借口,拿著包快步從餐廳離開。
被裴止修在大家麵前護著,溫若穗自然是心裏一暖。
和他越相就越發現,他其實心思很細膩,總能讓在各種場合、各種環境裏,都盡量讓開心愉悅。
他待總是好的。
看著他沉的臉,溫若穗便在桌底下拉了拉他的手,示意他別太生氣。
“你不要太生氣了,我沒什麽事的。”
裴止修反手握著的手,放在自己的大上,低聲說:“我就是不喜歡別人對你態度不好。”
他喜歡,著。
他想讓在他邊總是開心的,輕鬆的。不想讓被那些烏煙瘴氣的事影響。
是他的寶貝,是他要好好養的寶貝。
溫若穗也握了他的手,甚至將手指穿進他指尖的隙中,與他十指扣。
安他說:“知道啦,你最護著我了,其他人都不重要,沒有人會影響我們的。”
想了想又催促他:“我們快些吃飯吧,不然都涼了。”
裴止修在的聲安下,才慢慢平息那些怒氣。
而後半場,因為裴止修的發話,沒人敢再溫若穗,起碼明麵上都是恭恭敬敬的,哪怕跟說話,也是笑得和藹親切的。
吃飽了,一群人坐在原位閑聊。
溫若穗看見放在桌麵上的酒瓶,羅曼尼康帝,好悉的一個名字。
看著桌上那個致的酒瓶,便拉了拉裴止修的袖,小小聲地說:“……我想喝點酒。”
裴止修一聽就說:“不行。”
之前有一次和他吃飯,喝了點小酒酒,是耍賴皮,不想從餐廳走,還差點就摔了,所以裴止修才意識到的酒量有多小,以至於對喝酒都有點心有餘悸。
但溫若穗就是在喝酒這一方麵人菜癮又大,偶爾看見了酒,也想喝一點的。
開始對裴止修撒:“讓我喝一點嘛。”
眼睛像小孩子一樣,頓了頓又用兩隻手指比了比:“就一點點。”
裴止修平日裏最不了對他撒的樣子。
隻要一撒,那殺傷力他本就抵擋不住,隻好答應:“行,就一點點。”
心裏想著,反正他在這裏,也沒什麽。隻要別在他不在的時候喝酒就好了。
他讓人給倒了小半杯,放到麵前說:“抿一小口就好了,別貪杯。”
可溫若穗早就學會了“奉違”,說是喝一點點,但不知不覺把大半杯都喝了下去。最後還不忘點評一句:“這酒還好喝的……”
喝的時候是爽了,很快人也暈暈乎乎的,眼前的一切都有點模糊起來。
裴止修一直注意著,看喝過酒後,臉蛋紅撲撲的,眼睛裏都是迷離的。
有點水瀲灩的樣子。
這樣的景致不想被別的男人看見,恰巧自己也不想在這餐廳裏久留,便以此為借口說:
“穗穗喝得有點多了,我先和回去了。”
祁銘駿挽留:“阿修,不多留一會?”
他拒絕:“不了。”
說著他把溫若穗的手掛在自己的脖子上,然後一個用力,就將整個子都輕輕鬆鬆地用公主抱的作抱在了懷裏。
溫若穗還渾然不覺發生了什麽事,迷迷蒙蒙地說著胡話:“裴止修,我還想喝一點……”
他低頭輕聲對說:“穗穗,乖,以後我們再喝。”說完還用臉頰蹭了蹭的,安,領著往外走:“我們回家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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